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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0:19:26 作者: 朽木
    倒了兩半杯後,將其中一杯遞給徐木的趙銘道:「兄弟,乾杯。」

    「誰是你兄弟了?」

    「在這裡的男人都是我的兄弟,」待徐木接過酒杯,趙銘繼續道,「我跟你說一個我曾經經歷過的事,那時候我大概是二十歲,是一個本分老實的人。那次是我第一次出遠門,去的地點是深圳龍崗區的一家ktv。點小姐的時候我點了一個看上起最年輕的,那晚我真的是被那個小姐迷住了。所以第二天早上我都不捨得她走,甚至還邀請她中午一塊吃飯,結果我認的大哥把那小姐給趕走了。我大哥說小姐是靠身體賺錢,什麼慌都會說,所以不要和小姐有感情上的交集。忘了介紹了,我出遠門是因為我大哥結束了單身,所以特意叫我過去聚一聚。那天中午我和我大哥以及他另外幾個兄弟一塊吃午飯,其中有個就說我是他的兄弟。我那時候很迷茫啊,等午飯後我大哥還才和我解釋,說上過同一個女人的男人之間都可以算是兄弟。因為他和我都上過那個小姐,所以當然是兄弟了。徐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聽罷,並沒有喝下酒的徐木一酒杯擲向趙銘。

    趙銘避開了酒杯,酒杯砸到了牆壁並碎裂開。

    看著牆壁上那緩緩往下流淌的葡萄酒,視線再次落在徐木身上的趙銘道:「每當我邀請值得信任的朋友來玩遊戲時,我都和他們說過這邊的守則,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要紳士,絕對不能做出女方或者女方丈夫所不喜歡的事來。所以呢,這邊一直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最多就是有些夫妻參加過遊戲後離婚。所以啊,在這裡你必須紳士一點,要不然會被趕走的。」

    上前揪住趙銘衣襟,徐木質問道:「我老婆呢?」

    喝了口酒,趙銘道:「如果你不紳士一點,那你今晚肯定見不到她。我有讓馬靜雅傳達過我的意思,也就是要讓你親眼看到你老婆墮落。但如果你這麼野蠻,那今晚我不會讓她出現。明知她已經墮落,卻找不到證據,這種感覺是不是很難受?」

    第296章 十分怪誕

    趙銘這話明顯是在羞辱刺激徐木,但因為徐木想見到妻子,所以很想把趙銘痛揍一頓的徐木還是慢慢鬆開了手。反正徐木會忍耐到妻子出現為止,到時候再發飆也不遲。

    而徐木真的是變得越來越矛盾,他想看到妻子墮落的一面,但又不希望真的看到,他不希望妻子曾經的賢惠只是假裝出來的。

    「要不要我再拿個酒杯倒酒給你?」

    「你自己慢慢喝,我沒興趣,她在哪裡?」

    看了下手錶,趙銘道:「表演八點開始,還有十分鐘,你很快就會看到了。」

    「表演在哪裡進行?玻璃牢籠?」

    「估計現在客人已經去地下室了,我們也去吧,」一口氣喝完酒,將酒杯擱置在桌子上的趙銘往外走去,並道,「徐木,我跟你說,在日本小電影裡,顛覆道德倫理這分類真的是久盛不衰,這說明幾乎所有人都想挑戰道德倫理,也就是跟有血緣的人進行親密互動,姐姐妹妹之類的。所以呢,這就是我建立這個俱樂部的原因,也就是挑戰道德倫理。一夫一妻是衛道士的堅持,一點意義都沒有。當你和你老婆剛剛滾床單時,你會很有新鮮感。可隨著次數的增加,新鮮感會逐漸降低,之後變成應付了事。再之後,你期待另一個女人走進你的世界,這是造成出軌的真正原因。但如果你和你老婆成為俱樂部一員,每周來這裡和其他人的老婆親熱,將自己的老婆分享給他們,那你會覺得其實婚姻還不至於枯燥。我不是在向你灌輸歪理,因為我這理論是通過實踐得出來的。」

    「你和馬靜雅關係那麼差,還說通過實踐,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她只是我的棋子罷了,並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老婆。」

    「我懶得和你廢話,反正我只想見到我老婆。」

    「很快就會見到了。」

    跟著趙銘走進地下室後,徐木發覺上次昏暗的地下室變得極為光亮,還有燈打在玻璃牢籠會出現的位置上。所以如果玻璃牢籠下降的話,整個玻璃牢籠將會變成全場矚目的焦點。

    在場的人約有二十人,男女都有,他們都在討論著和性有關的話題。都不是竊竊私語,而是大膽地交流。

    看著毫不忌諱的他們,徐木真覺得這裡十分怪誕。

    但一個人不將道德倫理放在眼裡時,那就和畜生沒什麼區別,所以徐木覺得在場的人都是畜生。

    過了約五分鐘,載著兩男一女的玻璃牢籠從上方慢慢下降,站在斜下方的徐木更是看到,玻璃牢籠里的女人兩張嘴巴都被堵著,就像燒烤一樣任由兩個男人擺布著。觀看的客人是戴著遮住整張臉的面具,表演的人則是戴著遮住鼻子以上的面具。

    徐木只想知道那女人到底是不是他妻子,所以他換了個角度。

    確定這女人不是自己妻子後,徐木稍微鬆了一口氣。

    這時,趙銘走到了徐木邊上。

    負手而立地欣賞著的趙銘道:「忘記和你說了,在裡面表演的基本上都是俱樂部成員。等他們表演完,這裡的會員就有兩個或者三個會去準備。」

    「我老婆呢?」

    「你就這麼期待她出現?」

    「我知道她在你這別墅里,所以我當然希望她出現。」

    「應該快了。」

    「什麼叫應該快了?別跟我耍花招了!」

    「紳士一點,要不然你會被趕出去的,」呵呵笑出聲的趙銘道,「和日本的小電影比起來,這種近距離觀賞,而且是自下而上的觀察很特別吧?如果你喜歡,你也可以進去表演,這裡的女會員隨便你挑。」

    徐木不想和趙銘廢話,所以他乾脆往另一側走去,並仰起頭看著進行得越來越激烈的表演,一點點水漬還不斷滴在玻璃牢籠底部。

    十多分鐘的表演結束後,玻璃牢籠緩緩上升,換來的則是雷鳴般的掌聲。

    聽到這有些刺耳的掌聲,徐木真覺得這些男女和畜生沒什麼區別。要不是想見到妻子,徐木絕對早就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第二次表演里的女人依舊不是他妻子,所以徐木只得繼續等待。

    當玻璃牢籠第三次下降時,徐木眼睛瞪得非常大。

    和他妻子一模一樣的身材,那顆有些刺眼的痣,還有一模一樣的髮型……

    正在玻璃牢籠里和猛男大戰的到底是他妻子還是面具女?

    懷著不安的心情,徐木繞著玻璃牢籠不斷走動。

    因為面具的遮掩,徐木沒辦法確定女人到底是不是他妻子。或者說,他一直在欺騙自己,說這女人絕對不是他妻子。因為就下巴嘴唇而言,這女人百分百就是他妻子。看著真的非常主動的女人,徐木的手都在發抖。徐木一直希望玻璃牢籠里的女人不是他妻子,可當女人將面具往上推了些許時,徐木已經確定玻璃牢籠里的女人就是他妻子!

    一瞬間,徐木仿佛變成了開始噴發的火山,他的拳頭更是握得非常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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