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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0:19:26 作者: 朽木
    衛生還沒有搞好,他就接到妻子打來的電話。他妻子問他小車是直接開到店鋪這邊,還是停在小區。徐木傍晚要去幼兒園接女兒,所以他讓妻子直接將小車開過來。

    半個小時後,他妻子將小車停在了徐木平常停的車位上。

    看著妻子下車,還準備過馬路時,站在店鋪門口的徐木直接擺了擺手,示意他妻子直接離開。徐木知道妻子過來肯定是要做一些親密的舉動,比如離別吻之類的。或許,他妻子還會笑眯眯地囑咐他該如何照顧自己和蕾蕾,像個賢妻良母般。

    所以呢,擺手之後,徐木轉身走進店鋪。

    「老公。」

    聽到妻子那甜滋滋的聲音,沒有回頭的徐木道:「我知道你趕時間,所以你趕緊走吧。」

    「給你車鑰匙。」

    轉過身,接過妻子遞來的車鑰匙後,徐木還想說什麼,他妻子卻突然將成熟身體貼在了他身上。摟住他的腰後,他妻子將嘟起的薄唇送向了他。可因為徐木腦子裡想到的都是妻子在玻璃牢籠里和男人亂來的場景,他甚至想到他妻子這張嘴被很多男人進出過。這種錯覺讓他有些反胃,所以他急忙用手擋住妻子那張嘴。

    丈夫這動作讓唐璐有些錯愕。稍微愣了下後,親了下丈夫掌心的唐璐道:「晚上就麻煩你照顧蕾蕾了,來得及我就趕回來。」

    「行吧,快點走吧。」

    「嗯,」停頓了下,唐璐問道,「是不是從今晚開始你就回來睡覺了?」

    第295章 我老婆呢

    看著妻子那滿是期待的眼神,徐木點了點頭。

    「那我晚上儘量趕回來,到時候順便稍點浙江那邊的特產給你,」儘管有些不舍,但唐璐還是往外走去。

    妻子離開後,如釋重負的徐木靠在了收銀台上。他點頭是為了讓妻子放下防備,這樣他妻子才會變得肆無忌憚。要是他還表現得非常猜忌,甚至要求妻子到了那邊拍照片給他之類的,那他妻子會非常戒備。

    只是一想到趙銘邀請他的目的是毀了他妻子,他心裡就有點酸溜溜的。

    難道說,他曾經摯愛過的妻子真的非常放蕩嗎?

    徐木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今晚他肯定能知道答案。

    整個下午,徐木抽了足足一包的煙。

    抽菸是消愁的表現,但讓徐木惆悵的不僅僅是和妻子有關的真相,還有夏薇的離去。前天晚上他真不應該對夏薇發脾氣,畢竟害死朱佳麗的應該是他。

    徐木還想打電話給夏薇,讓她早點回來。但想到今晚可能可以看到墮落的妻子,徐木又決定再等一等。只要今晚拿到妻子出軌的證據,那夏薇肯定明天就會回來了。

    傍晚四點半,徐木開車去接女兒。

    在路邊和女兒一塊吃了麵食,徐木將女兒送回了家,並讓隔壁阿婆幫忙照顧著。以買棒棒糖為由離開後,徐木開車回到了店鋪。

    晚上七點,馬靜雅出現在了店鋪門口,隨後徐木開車載著馬靜雅前往趙銘的別墅。

    在離別墅還有千餘米時,馬靜雅戴上了面具,還將另一幅面具遞給了徐木。這次佩戴的面具當然不可能是上次那個,所以是一個全新的,能將整張臉都遮起來的面具。至於馬靜雅,她佩戴的也是將整張臉遮起來的面具。

    按照馬靜雅的說法,今晚所有人都會佩戴遮住整張臉的面具。因為是要觀賞顛覆道德的表演,所以絕對不能被人認出來。這和上次的情況有些本質的不同。上次雖說有客人在房間裡亂來,但大廳里還是表現得非常正常。上次其實客人是分成了兩批,一批是知道趙銘癖好並且有參與過的客人,另一批只是單純的認為假面舞會只是場舞會的客人。

    至於今晚,當然都是有帶著女伴或男伴和趙銘玩過的客人了。

    儘管相互之間比較熟悉,可要是戴著會露出鼻子以下的面具,又被哪個該死的傢伙拍下來發布到網上,那對客人的名譽將會造成滅頂之災,所以趙銘有規定客人必須戴遮住整張臉的面具。

    在離別墅有一段路的位置,徐木將小車開進了陰影之中,這麼做是為了防止被妻子看到。

    熄火後,徐木和馬靜雅一塊往別墅走去,馬靜雅還挽著他的胳膊。

    徐木一開始是直接拿開馬靜雅的手,直到馬靜雅說要想看到他妻子就必須給點獎勵之後,徐木才沒有繼續拿開馬靜雅的手。

    想起上次別墅里手機都沒了信號,徐木已解手的名義讓馬靜雅等一下他。

    走到離馬靜雅十餘米的位置並打電話給妻子,聽到語音里說暫時無法接通後,徐木心都沉到了谷底。看樣子,他妻子在別墅里的概率幾乎是百分百。這發現不僅讓徐木心痛,更是讓徐木怒火中燒。要是待會兒看到妻子和其他男人在玻璃牢籠里瘋狂,徐木保不準會大打出手。

    「尿完了嗎?」

    「好了。」

    收起手機,徐木往馬靜雅走去。

    再次挽住徐木胳膊,馬靜雅道:「尿尿是假,打電話是真,你的心思我清楚得很。木頭,我問你,小璐有接電話嗎?」

    「暫時無法接通。」

    「那就是在別墅里咯!」

    「找到了她再說,現在都是瞎猜。」

    「真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只是想看到真相罷了。」

    一塊走進別墅,徐木看到大廳里有三男兩女在聊天,還時不時發出笑聲。徐木對趙銘的聲音非常熟悉,所以他知道那個戴著骷髏面具的男人就是趙銘。看到趙銘左右手各摟著一個女人,又見趙銘那手時不時沿著女人的臀溝往下滑去,而女人都沒有反抗,徐木就覺得有些噁心。

    「別往下摸了,那是我老公喜歡的地方。」

    「那我倒是想看下你老公喜歡的地方黑成什麼樣子。」

    「粉著很呢!」

    「逆生長?」

    「去漂洗過,比初中生還來得粉。要是待會兒有機會啊,我會讓你見識見識的。」

    趙銘還想繼續和這女人說葷話,可看到正在走近的徐木馬靜雅,趙銘忙鬆開手,並正對著徐木。儘管徐木戴著面具,但透過那雙充滿怒意的眼睛,趙銘當然是能認出徐木,更何況馬靜雅穿著他上個月買的連衣裙。

    伸出食指指了指二樓後,趙銘道:「木頭你跟我走,螞蟻你留下。」

    木頭指的是徐木,螞蟻指的則是馬靜雅。

    在這裡每個人用的都是化名,沒有誰會傻得說出真名。

    只是聽到趙銘說出「木頭」兩個字,徐木還是渾身不舒服。

    跟著趙銘上了二樓後,徐木問道:「我老婆呢?」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或許你忘記了鼻樑是被誰打歪的。」

    「我只記得那個差點被我氣死的人,」回頭看了眼徐木,趙銘順手推開了一扇門並走入。

    待徐木走進,趙銘順手關上了門,並在將門反鎖的前提下摘下面具。將面具扔在床上,趙銘拿起桌上那瓶早已開啟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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