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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0:13:10 作者: 八月薇妮
蕭清旭說完便看趙念:「剛才叫你留下吃飯,你急著走幹什麼?」
趙念跺一跺腳:「我已經飽了。」轉身大步向著自己車前去。身後陳思望著他孤單背影,若有所思地說:「他吃什麼了?」蕭清旭笑著看她,伸手在她頭上一摸:「笨蛋,吃了我幾腳。」
作者有話要說:短的話會是一個月,思思其實應該問長的話應該會多久吧……是吧是吧……望天
每天都更的人,嫩們潛水的可起勁麼?挨個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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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看著蕭清旭:「你這一身又是什麼?」蕭清旭低頭在她臉上親了口:「跆拳啊,剛練完,本來要去洗澡的,見你來了,先出來打個招呼。」陳思斜眼看他,這一身也太拉風了吧,他用不用這樣啊……鄙視鄙視。
蕭清旭看著她一副流氓兔的表情,笑:「別總是這副表情,太可愛了知道不,醫生來啦,快進去看看。」陳思嘆了口氣,心想自己遇到了個品味卓絕的貨色,於是只好乖乖低頭望里走,蕭清旭將她肩頭抱了,忽然低聲說:「那個……那裡要不要緊,還疼嗎?」
陳思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怔怔看他:「哪裡?」蕭清旭微笑,陳思頓時紅了臉,伸手將蕭清旭推開:「你不是要去洗澡嗎,還不快去!真煩人。」蕭清旭嘆口氣:「你不能諱疾忌醫啊。」陳思甚驚:「你連這麼高深的成語都會?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蕭清旭得意洋洋:「怎麼樣,不要太崇拜我,以後讓你刮目相看的還有很多。」
陳思直翻白眼,這時侯家庭醫生已經迎了出來,笑意溫和:「陳小姐。」蕭清旭愛撫地拍拍她肩膀,像是哄小孩,說:「那我先去洗澡啦。」
關鍵是又把雙腳看了看,陳思覺得這醫生的確是有兩把刷子,開出的藥也不知是哪國出的,都是些看不懂的字母,但是卻很有用,本來有些火辣刺痛的傷口抹上那種藥膏之後,頓時清涼一片,極其舒慡,簡直恨不得就原地轉幾個圈圈。
醫生又叮囑陳思按時服藥,無非是些消炎以及助痊癒之類的,又說:「暫時不要運動,起碼要養好了再說,年輕人身體好,癒合的也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別糟蹋壞了。」
陳思都一一答應了,醫生收拾箱子,笑著看她:「我多說一句,這可是我幾年來第一次看蕭少這麼上心一個女孩子呢。」
陳思咳嗽一聲,不知該怎麼搭腔,只好說:「我跟他……其實不太熟。」
醫生哈哈一笑,說道:「陳小姐性子慡朗,都是年輕人,很快就會熟了。」
這時侯蕭清旭一身筆挺的出現,清慡整潔的令人髮指,只有頭髮稍還微微帶著點兒濕潤,卻更見一絲性感,問:「都弄好了?怎麼樣?」就低頭看陳思的腳。
醫生急忙說:「恢復的不錯,我剛要說,開出的外敷的這種藥要經常塗,最好隔個四五個小時一次……其他的,已經叮囑過陳小姐短時間內不能運動了。」
蕭清旭點頭,醫生說道:「蕭少,若沒有別的事,我要告辭了。」
蕭清旭答應一聲,心念一轉,說道:「我送你出去。」
身為家庭醫生,一年之間來蕭宅少說也有幾十次……這個人從來就沒有過要「送一送」的特例,家庭醫生心中一驚,而後想明白必然這位爺是有事相問的。
果然,走到門口之後,蕭清旭回頭看看裡面陳思沒出來,才問:「那個……」
醫生望著他,蕭清旭咳嗽一聲,終於問:「我想問一下……如果發生……那個親密關係之後,會因為什麼流血呢?」儘管要裝作淡然的樣子,臉還是紅了,可憐,經驗值不足就是如此。
醫生愕然,忍著笑面無表情地回答:「這樣啊,是處-女的話有可能會流血的,但有另外幾種情況,比如動作太過粗暴啊……或者太過持久啊,又或者女方太過……咳,緊小,或者男方又太過……咳,雄偉……」
這樣斷續而艱難的表達,蕭清旭覺得自己居然懂了,尤其是醫生沒忍住向著他某關鍵部位掃了一眼後……蕭清旭忍不住也低頭看了一眼,最後兩個人都沉默了。
蕭清旭覺得自己沒有拔腿走掉實在是個奇蹟,而且他還很有勇氣地繼續不恥下問:「那麼……以後會不會也……流血?」醫生鬆了口氣:「這種其實是需要磨合、適應的,如果技術夠好……呃,前戲多做一點的話,動作也溫和一點,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除非女方天生太……太小,我回頭讓人送一種藥膏過來,呃,比較滋潤,有潤滑跟癒合的功效……」
多麼專業深奧!蕭清旭被掃盲,「激動」的已經連耳根都紅了,卻仍儘量面不改色說道:「那好,給我送來。」
兩個人之間又是一陣沉默。
然後醫生默默地說道:「那好,我先告辭啦蕭少。」蕭清旭默默地說道:「好。」
蕭清旭回來的時候,發現陳思不在,環顧周圍居然沒有,急忙找人來問陳思去了哪裡,管家說:「少爺,那位小姐問冰箱在哪……」
蕭清旭呆了呆:「冰箱?」頓時頭皮發麻,想起一件事來,趕緊去找陳思,到了廚房重地,發現陳某人整個人趴在大冰箱跟前,好像隨時要鑽進去一樣,上上下下的看。
蕭清旭咳嗽一聲,陳思轉身看他:「蕭清旭,我的糕點呢?怎麼沒找到,你家冰箱真多……」
蕭清旭左顧右盼,陳思眯起眼睛,蕭清旭無法,終於猶豫地說:「那個……過期了,扔了啊。」
陳思只覺得晴天一道霹靂砸下來,只是不應該砸中自己,該砸對面這個浪費糧食該天譴的妖孽啊!
要知道,促使她來蕭宅的兩大原因,一是看腳,二來就是她心心念念的花費巨款買的點心啊,只吃了一個蛋撻啊有木有,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四百五十六塊的一枚蛋撻,坑爹麼這是!越想越是痛心疾首,悔不當初,很是抓狂。
蕭清旭看陳思一臉想要殺人的模樣就想笑,雖然心底還有點忐忑,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關係,你想要的話我叫人再買些回來好了。」
陳思恨不得親手消滅這個妖孽,只可惜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想像自己嘔心瀝血挑選的美味點心……真想抱頭滾地大哭,想來想去不死心地問:「你、你扔哪裡去了?」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能夠挽救?畢竟那麼一大堆,都在盒子裡包裝的好好地,如果可以的話,她不介意的真的不介意的……
蕭清旭瞪大眼睛:「你想幹什麼?」陳思說:「能挽救的時候一定要挽救!」蕭清旭走過來,伸手握住她手腕:「挽救你個頭啊,我覺得你才需要被挽救。」
陳思的心情很是灰色,沒好氣說:「你走開!」蕭清旭轉頭看她,在她的臉頰上親一親:「身為你的男朋友,要走到哪裡去,我到哪裡你也到哪裡才是。」一臉滿足驕傲。
陳思看著面前這張無可挑剔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好想在上面打上兩下,手痒痒地,可惜不敢付諸行動。
倒是蕭清旭,看她一直望著自己,就笑:「是不是覺得我很不錯啊,看的這麼目不轉睛,色迷-迷的。」還伸手摸了陳思的頭一下,笑的真是動人,如此美色當前,陳思卻覺得自己好想哭!
當晚上陳思堅決要求回家,蕭清旭倒是沒有勉強她,名分都定了,蕭某人的定心丸好像也吃下去,心情大好,渾身舒暢,因此狐朋狗黨打電話來的時候,蕭清旭帶著極好的心情欣欣然赴約了。
大概是看出蕭某人最近春光滿面,一定是桃花運當頭,幾個男人湊在一起,一場球打下來,除了談點風花雪月的事,還有什麼?女人的話題自然是不可避免。
紈絝子弟們說來說去,就又說到了蕭某人的女朋友身上,捲髮的親密友人男說:「清旭,聽說你的妞是練芭蕾的啊。」
蕭清旭點頭,心想:還練得不錯。
右手邊的一個便笑眯眯。
蕭清旭看他笑的曖昧而邪惡,就問:「笑什麼?」那人說道:「沒什麼,只不過,練芭蕾的話,柔韌性很好啊……」蕭清旭不解:「柔韌性?」
在場的人幾乎都忍笑,刻意跟蕭清旭拉開距離的趙念哼了兩聲,說:「是啊,若不是那方面表現出色,他怎麼會這麼痴迷的!見色忘義了都。」
蕭清旭掃他一眼,笑著說:「你還記仇啊,你自己技不如人就願賭服輸好了。」
趙念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技不如人」,扭頭不語。
旁邊的貴族男探頭,在蕭清旭耳畔說:「柔韌性好,在床-上可以做許多姿勢啊,清旭,她的功夫真的不錯?」
蕭清旭一怔:「許多姿勢?」他自然不笨,只是缺乏經驗而已,腦中一想就通,漫不經心說:「你當是雜技演員啊,許多姿勢,有什麼用……」
那女人有一個姿勢就不錯了……何況就算是一個姿勢她要是肯配合的話,他都心滿意足了,這些人都在想什麼呢。
蕭清旭百無聊賴,一想到某人,心裡甜甜的,無心觀賞湖光山色,掏出手機發了個簡訊給陳思,然後就是漫長的等待回復時間,等來等去都等不到對方回應,有點不悅的又追加一條。
蕭清旭感覺似過了一光年的時間,那人的回應終於從遙遠的異星球返回來,卻只問兩個字:「你是?」
蕭清旭很氣憤,氣極敗壞地打字:「你男人!」想了想不夠,多加兩個感嘆號,然後就得意等待。
那邊陳思就不回答了,大概是蕭清旭那幾個感嘆號實在太重量級,那人已經被震死。
蕭清旭覺得自己的眼皮跳了兩下,忍耐到達極限,一會兒連心也開始跳,終於起身:「我有點事,先走。」
出了球場,蕭清旭思索陳思現在究竟在哪裡在幹什麼,想來想去,還是打個電話,響了好長時間這人才接了,那邊小聲地問:「餵?哪位?」蕭清旭怔了怔,皺眉說:「是我!為什麼不存我的號碼?!……你在哪?」
陳思說:「啊,忘了,又好麻煩……我在外頭,你有什麼事嗎?」蕭清旭的氣憤在升級:「我想見你。」陳思說:「哦……可是我現在沒空啊。」
她百般推脫,卻就是不說自己在哪裡。蕭清旭覺得異樣,咬了咬牙:「你不說是不是?在家?回學校了?還是……」忽然福至心靈地:「你別說你跟我哥在一起吧?」抓狂,真是最壞的一種想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