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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0:12:47 作者: 燈下無塵
    「斷袖?」他輕輕笑了,手指滑到那細伶伶的腰間,撥弄了兩下,便將腰帶給解開了。

    林殊感覺到了腰間的鬆動,忍不住害怕地顫抖了起來,都口齒不清了,一雙水茫茫的眼眸可憐極了,「不不唔不是斷袖……」

    他低低笑了,在林殊耳邊輕聲道,「可是,本官也不是斷袖啊……」

    「你說,哪家男兒生得這樣好看?」他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林殊身子一軟,差點就要□□出聲了。

    「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睛……只想藏起來?」

    那隻作惡的手也沒有停下來,撥開了那件射聲衛黑色的官服,頓了頓,順勢往中衣的暗扣解去。

    「你說,哪家的男兒這般愛哭?」他放開了那可憐的耳垂,吻去林殊剛剛被嚇出來的眼淚,「哭得這麼慘,本官欺負你了麼?」

    他呼吸微微粗重了起來,讓林殊忍不住瑟縮著偏頭躲了躲,卻露出了那玉白的脖頸,男人的眼神微暗,低下頭,咬上了那脖頸。

    林殊一雙眼睛微微泛紅,帶著迷濛的濕意,因為脖子上的一痛,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只是這叫聲又軟又帶著絲絲的甜意,像是剛出生的小奶貓,讓男人的身子一頓,在脖頸遊走的薄唇張開,又是狠狠一咬。

    「啊……」林殊疼地想躲,這回男人終於大發慈悲,放開了她的脖子,微微拉開距離,細長的眼睛眯起,啞聲輕笑道,「小騙子。」

    林殊這才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什麼時候就已經剩下了一件裡衣,嚇得半死,但是腦子這種東西,在她對上督主的時候就從來沒有過,這時候已經六神無主了,手忙腳亂就想要從這床上爬出去……

    當然了,智障林怎麼可能逃走,被那人親地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以後,腦子裡就只有「完蛋」一個詞了。

    果不其然,那人的手指靈巧得很,三兩下扯開了裡衣,挑起了那件帶著奶香的裹胸,看著林殊。

    「阿殊,告訴我,這是什麼?」

    林殊大腦當機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自己的裡衣攏好。那小、白兔被裹了許久,但是著實規模不小,被擠著壓著可憐極了,嬌嬌嫩嫩的模樣早就叫人看光了去。

    林殊咬著下唇,好久都沒有說話,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是眼中含淚,只是這嬌嬌媚媚的模樣哪裡還能激起人的疼惜呢,只讓人想要好好欺負她去了才好。

    「我……」

    「對不起。」

    小姑娘抽抽噎噎的,他終究還是心疼了,輕柔地吻去她的淚水,「怕什麼?」

    小姑娘帶著泣音的聲音響起,「季叔叔對阿殊、那麼、那麼看重,要是、是個女孩,肯定會失、失望……」

    「失望什麼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他低低地笑了,手指卻惡劣地來到了那對小、白兔上面,只是輕輕滑過就已經叫人戰慄不已了,「以後別穿裹胸了……」

    林殊身子微微瑟縮,但是被他掌控著也沒處可躲,抬眸眼神中還是有一點兒失望,「季叔叔……」

    「怕什麼?怎麼鎮撫使不想當了不成?」他輕笑道。

    林殊聽到他的話,驚訝地抬頭,「您是說……」

    「不過,本官還是要收回一點利息的……」他指了指自己的唇,笑道。

    林殊一愣,帶著羞澀,吻上了他的唇。

    又是一番自不必說,小姑娘的唇可就已經沒法見人了,衣服被他一件件重新給穿上,順帶著那胸前的小、白兔也沒有少被疼愛,小姑娘被他弄疼了,還止不住地吸氣。

    他倒是耐心,給她穿了衣服,低聲道,「等會兒李默會給你送幾套衣服來,這裹胸就不必穿了,知道了麼?』

    林殊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點頭點得像是一隻小老鼠。

    還是忍不住抬頭偷偷看他,期期艾艾地問道,「季、季叔叔,我們……是,在一起了麼?」

    季星河一挑眉,嘴角一勾,也笑了起來,「怎麼,你想不負責任?」

    林殊看到他危險的眼神,一個激靈,趕緊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但是心裡忍不住一簇一簇地放起了煙花,嘴角想要矜持地壓下,還是忍不住翹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開車了,真的(//?//)

    ☆、囂張

    李默送來的衣服十分合身,胸腰處做了特殊的設計處理,於外看不出真實的身材,於內毫不緊繃十分舒適。林殊換上後還特意轉了兩圈,感到滿意地同時,也不由得想,督主恐怕是早就知道了吧?要不然哪有這麼及時合身?

    林殊想到之前關於斷袖的糾結,不由得像只小老鼠一般偷笑了起來,果然是姜吶,還是老的辣。

    新上任的鎮撫使在自家大人的要求下,簽訂了許多不平等條約,諸如做什麼事都要小仨兒跟在身邊,諸如每天晚上都要回來睡覺陪他吃飯,諸如……可以適當地以勢欺人……

    季星河當人不怕林殊在外為非作歹欺壓別人,怕只怕這小傢伙犟得很,會吃虧。

    林殊笑眯眯地加了一條,「每天都要想季叔叔,吃完飯要想,走路時候要想,每天要想一百遍!」

    季星河低頭看著這個得意洋洋的小傢伙,輕哼了一聲,一低頭,便吻住了那張抹了蜜的小嘴。

    林殊嗚嗚嗚地抗議,結果遭到慘無人道的鎮壓,這鎮撫使上任第一天就差點遲到了。

    突然從一個小小的黑衣射聲衛成了射聲衛的鎮撫使,林殊的提拔可以說是十分驚人的,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事,她是督主的干侄子的事兒就不可避免地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救駕的功勞倒是實打實的,林殊只覺得總會有些不服氣的,還好生忐忑了一會兒。

    林殊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小夥伴們第一時間都是一副「苟富貴勿相忘」的嘴臉,厚著臉皮過來求罩,光是相熟的唐石他們就算了,柳鎮撫使也前來求罩,拍著林殊的肩膀強烈要求她在督主面前多美言幾句。

    當然羅,最後林殊還是在他們的要求下,帶著一群人去了天香樓吃慶功宴。

    唐石是想宰這小子一頓,但也不想坑自己兄弟啊,這天香樓多貴啊,射聲衛上下的窮鬼只有李廷鑫請得起吧。

    林殊只管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小爺是誰,季督主的侄子,還能差這點錢不?

    唐石覺得也對,便開開心心帶著一群人殺向天香樓了。

    林殊的內心在流血……為什麼去天香樓?因為天香樓是閨蜜家開的,可以賒帳啊……

    金兒的哥哥已經很熟林殊時常替妹妹送東西的這個傢伙了,但是尉遲琅都沒有說什麼,也就沒有懷疑過她和金兒的關係,只當她是飛黃騰達的小太監罷了。

    「一個月月利息一兩,下個月還一共六兩,下下個月還一共七兩……」周老闆眼皮都不帶抬一下。

    林殊一雙杏眸瞪圓了,「啥?不是大哥,我好歹和咱們妹妹有那麼點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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