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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0:01:13 作者: 好睏的三
江畫說:「我可以用這些獸珠買你們治療我夫君嗎?」
店小三歪歪頭:「客人,為什麼要救一道不屬於您的食材呢?」
江畫感覺到不妙:「我們不是已經贏了嗎?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店小三的三字都勾起詭異的微笑弧度:「客人,他已經是我們的食材了。」
江畫有種嗶了狗的心情,這反派還真的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江畫站起身,拉住比自己矮半截的店小三:「你們這是欺負人!我今天就要帶我夫君走!」
店小三臉上字符都貼在了白紙邊緣,擠壓成細小的字:「客,客人,您,您這不合規矩!」
神出鬼沒的掌柜忽然出現,站在店小三身後。
掌柜禮貌道:「還請客人放手。」
店小三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化成一張紙,從江畫手中逃出。
江畫帶了十分的凝重:「請問掌柜,如何我才能合規矩的,帶走我的夫君?我贏回來的這些不夠買下一個他嗎?」
掌柜將盤中獸珠聚起,算盤打的飛起,用含笑的嗓音道:「好像,還差一顆獸珠。」
江畫哀哀切切道:「可以賒帳嗎?」
掌柜負手:「客人,我這是小本生意,今天要是這兒開了口子,今後這人賒一點帳,那人賒一點帳,我這生意還如何做得下去?」
江畫緊了緊拳頭:「掌柜,你和我夫君不是好友嗎?為何要如此相逼!」
掌柜:「客人,只要在我這裡消費過,都是我的好友。」
上面等餐的客人有些開始不耐煩了,催著人要麼吃,要麼趕快下去。
掌柜有些苦惱,想了想說:「不如客人用其他東西抵帳吧。」
他邪異的笑了笑:「什麼都可以,客人的眼睛,頭髮,逆鱗,心……」
龍族頭髮就是法力,逆鱗就是生命,眼睛便是氣運,心臟更不用說,這些都能關乎到自己性命。
江畫豁然開朗,這個b一直沒有打消動她眼睛和心臟的念頭,哪怕他現在和她有了層關係,但只要有機會他就會出手。
江畫體會到了走鋼絲還要防止被風吹下去的感覺。
場外催促聲越來越急。
掌柜胸有成竹:「客人,考慮得怎麼樣了?」
第十章
江畫不假思索:「我給你我的頭髮,還希望掌柜能守信用。」
掌柜頷首,拍了拍手,店小三拿出來一個剪刀。
狗男人要她頭髮,江畫大約也能猜到是什麼原因,無非是覺得她現在法力還能對付一般的荒域雜碎,他想要剪掉她的羽翼。
四相權衡下,江畫選擇了對她傷害最小的。
掌柜見到江畫遲遲沒有動作,陰森森地說:「莫非客人反悔了?」
江畫:「你不用激我,我身上這些東西,在我眼裡還不及我夫君半分,拿去便是。」
掌柜臉上看不出什麼,但離他最近的店小三,突然感覺到身上陣陣發涼。
他能感覺到掌柜明顯不開心了,店小三三個字幾乎躲得不見。
江畫拿起剪刀正要剪,場外忽然飛來一隻筷子,打落了江畫手上的剪刀。
江畫向前看去,那拿著摺扇的花衣公子道:「那顆獸珠我替她出了。」
說完便丟出一顆獸珠向掌柜擲去,掌柜揮手丟在一堆獸珠裡面。
店小三感覺掌柜的心情更不好了,他和後廚貼在一起瑟瑟發抖。
掌柜二字黑得幾乎要滴出墨,無人敢出聲。
掌柜:「客人好興致。」
花衣公子連扇子都不搖了,滿身警惕。
這時江畫出了聲:「多謝公子。」
江畫對著花衣公子行了一個大禮,繼續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來日,若是還這一顆,該如何去尋你?」
凝滯的場面出現些許鬆動。
花衣公子:「烏藤,不必還了,今日讓我看了一齣好戲,就當賞你的。」
掌柜拂袖而去。
江畫看見在店小三和後廚臉上字恢復了正常。
店小三拍了拍心口,小心翼翼的對江畫說:「客人,請問您還要就餐嗎?」
江畫搖搖頭:「將我這一盤菜贈予上面那個幫助我的客人吧,我要帶著我的夫君回家。」
江畫被店小三引著出江客棧。
江畫問店小三:「你們這個店在這裡開多久了?」
店小三:「客人,您這可難倒我了,我二十年前來這裡,這個客棧就一直在這了。」
江畫沉吟片刻:「那你們這兒還招人嗎?」
店小三臉上的線條晃了晃:「這,我需要問問我們的掌柜。」
江畫:「請你們務必要換一輪後廚,你們這的招牌菜可太難吃了。」
店小三打了個寒噤,討好道:「我會和掌柜提提意見的,客人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羊駝身上馱著淮川,江畫牽著羊駝,直到走出客棧門,她才真正舒了一口氣。
江畫對著羊駝身上的人道:「不必裝了,我知道你不是我夫君。」
羊駝上的人身體一僵,沒有動彈。
江畫:「你若是再不醒來,我便叫駝駝吐你一臉口水。」
礙於羊駝口水名號實在太嚇人,羊駝背上的人才悠悠轉醒,虛弱道:「娘子……為夫實在沒用。」
江畫沉下臉:「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