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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50:37 作者: 卿淺淺
    露出那張過分明艷的臉。

    第35章 嫂子和X很像,第一個馬甲

    四目相對,謝淵並不意外。

    語氣有些似笑非笑:「沒想到我的夫人竟然就是響徹國內外的X。」

    顯然,他早就懷疑她的身份,不過一開始秦眠也沒有刻意瞞著他。

    秦眠寡淡地撇了他一眼,挺冷靜:「閉嘴。」

    手指捏起銀針,直接朝他背部穴道扎了過去,之後又是身前。

    半小時後,銀針才全部扎完,謝淵整個人都像是刺蝟,坐在溫泉池內一動不動。

    除了那雙眼珠還能轉動以外,其他部分包括嘴,都不受他控制地僵硬。

    秦眠在旁邊看著他的反應,一邊不停地記錄。

    寫得極快,字跡又颯又狂。

    提醒道:「一小時後才能拔針,拔完針後,會很疼,你若是忍不住,就會死。」

    來之前,她就已經說過。

    現在不用她說,謝淵也清楚待會痛苦的程度。

    謝淵笑笑:「我知道,放心,我不會死在這,毀了你的名譽。」

    X出手,能將踏進鬼門關的人都拉回來。

    這種話可不是吹噓。

    秦眠斜了他一眼,筆蓋抵著她的下巴,那雙漂亮的眼多了幾分凝重:「希望你待會還有力氣說話。」

    謝淵挺鎮定,額角爬滿細密的冷汗:「放心,為了夫人,我也得有。」

    秦眠垂下眼寫著記錄,沒再吭聲。

    一小時後,拔完針。

    麻木的四肢就如同被萬蟻啃噬,又癢又痛,讓人恨不得用鋸子將裡面給鋸開。

    謝淵臉色已經變得慘白,眸底遍布血絲,身上大滴大滴的冷汗開始滾落,他攥緊拳頭。

    整個身體緊繃,青筋暴起。

    房間裡,除了謝淵的喘氣聲,再無其他之音。

    謝淵聲音很悶,帶著刻意壓低的悶哼,胸腔像是有東西在翻滾,吱吱作響,口鼻之中充斥著血腥味。

    無力感不斷地襲來。

    「嘔——」

    驀地,他吐出一口血,那血染著黑,似還有密密麻麻的蟲子在跳動。

    蝕骨之蟲。

    謝淵整個人像是陷入一個無底深淵,裡面的漩渦不斷地拉扯他往下,眼前的光點在慢慢消失。

    他陷得太深,無法自拔。

    泥藻逐漸將他卷緊,眼前一片黑暗,無力感不斷盤旋。

    「謝淵!」

    一聲輕喝,炸響在他耳邊,手臂被人一扯,像是要將他拉離黑暗。

    秦眠看著即將昏迷的謝淵,眉角微蹙,打心底開始煩躁,若真的讓他這麼昏迷,就相當於他人也死了!

    絕對不行!

    可她並不能過多干涉,是死是活只憑謝淵的意志力!

    謝淵只覺得有人在叫他,像是壓抑在心底深處,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覺得自己緩過來了,可又一波的疼痛感襲來。

    秦眠站在旁邊看他,平淡的臉色多了些起伏。

    三小時過後,謝淵才睜開疲憊的眼,裡面遍布血絲。

    他朝她笑,帶著調侃:「眠姐,我撐過來了。」

    隨即,人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秦眠將人從溫泉池撈出來放到床上,他的皮膚依舊滾燙,不再像之前那般蒼白。

    這是個好兆頭,蝕骨之毒算是解了。

    重新穿好裝扮,她提著藥箱朝外走,頭低著,看不到臉。

    外邊天剛蒙蒙亮,謝行知和季醫生一直等在門口,看她出來立即起身詢問:「神醫,我哥情況怎麼樣?」

    秦眠側過身,將手中藥方遞過去,嗓音透著股倦:「兩個小時後自會醒來,這是藥方,醒了後將藥餵給他喝,連續七天,病就會痊癒。」

    謝行知看向那隻手,纖細白皙,指腹間似乎還帶著繭子。

    只覺得有點眼熟,卻也沒想太多,恭敬地將藥方接過來:「是,另外十億尾款已經轉給你。」

    季醫生已經走到屋內,檢查了下謝淵的各項身體機能。

    確認無誤,他朝謝行知點了下頭。

    臨走前,季醫生跑到秦眠的身邊,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下頭髮:「神醫,能不能留個聯繫方式,以後我若有什麼專業上的疑惑可以找你問問。」

    作為全球十強的外科大夫,會有專業上的疑惑?

    若是將這事說出去肯定不會有人相信。

    秦眠留了個不常用的手機號,就回了錦園。

    剛洗完澡,謝玄就抱著小枕頭站在她門口,眼神含著眷戀,他這幾天都沒時間和媽咪相處,都要生疏了!

    「媽咪,我今晚想和你睡。」

    反正爹地沒回來,爹地讓他自己睡一屋這個規定又沒人能管。

    秦眠趴在沙發上,發梢還在滴著水,下巴枕著一個毛巾,朝謝玄招了招手。

    「過來給我吹吹頭髮,媽咪好睏,想睡覺。」

    謝玄眼光一亮。

    連忙邁著小短腿跑了過去,將枕頭放在秦眠的旁邊。

    笑眯眯地拿起吹風機,輕手輕腳地給秦眠吹頭髮:「媽咪,你先睡,我不吵你。」

    面對謝玄,秦眠生不起忌憚之心,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後,已經到了下午三點。

    而她也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她皺了皺眉,不太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現在她的警惕性太低了,有人動她她居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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