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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50:37 作者: 卿淺淺
攝像頭開始亂拍,謝淵眯起眼,病態的臉色充滿冷冽:「我若看見我夫人的照片被你們登上報紙,後果自負,如果不信,可以試試。」
又是鬼一般的寂靜。
轉而追著秦月狂拍,秦月瘋狂的用手擋住,瘋了似的:「別拍我,別拍我,真的是她害我的!」
「啪——」
柳靜忍痛給了秦月一巴掌,在秦月愣神的功夫她站起身對著記者宣布:「其實,這個男人是我女兒的未婚夫,她們畢竟還小,難免會年輕氣盛,還請大家將那些照片刪除。」
秦月完全呆了,她不知道柳靜為什麼不幫她。
等鬧劇結束,回了房間。
秦月哭的淚眼模糊:「媽,都是那個賤人害我的!你為什麼要說沈中裕是我的未婚夫,他那種窮小子怎麼配得上我?」
柳靜恨的咬牙切齒:「你放心,媽會給你報仇,她的死鬼媽鬥不過我,她又算得了什麼,你先去將避孕藥吃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解決!」
「那沈中裕……」
「你先和他訂婚,等這件事過去再宣布感情不和解除婚約,反正他一窮二白,鬥不過我們的。」
……
錦園。
這場婚禮辦得低調,謝家老宅在京都,青城只有謝淵在,所以也沒長輩觀禮,流程一切從簡。
秦眠被謝淵抱著下車,她緊緊地抓著謝淵的領子:「幫我,你有什麼目的?」
謝淵嗤笑:「你是我夫人,不幫你我難道幫外人?」
她無言以對,她可不認為他們倆熟悉到這種地步。
在傭人的恭喜中進了新房,謝淵就去了書房,新房是歐式黑白風格,倒是和她的喜好差不多。
忽地,她目光頓住。
那邊桌上居然放著一條令她眼熟碎鑽手鍊!
秦眠將手鍊拿起,看到裡面的刻印,手指也在瞬間開始發顫。
是姐姐的手鍊!
三小時後,秦眠躺在床上,她肌膚本就白嫩無暇,因為上了妝還帶著淡淡的粉色,眼睛輕閉,睫毛長而翹,整張臉都透著股清冷。
謝淵進來就是看到這幅場景,心中似乎有根弦被觸動。
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還沒近身,他的手腕被扣住,一股勁將他一扯,整個人就被秦眠壓在身下。
秦眠臉上帶著被吵醒的不悅,居高臨下的問:「三爺,是被我美色迷住了嗎?」
謝淵怔愣了會,臉上突然顯了一些委屈:「被自己夫人美色迷住,好像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眠眠,你說是不是?」
一句「眠眠」叫的她汗毛直立。
她低著頭,四目相對。
兩人離得很近,秦眠能清楚的看見謝淵的毛孔,以及臉上那絲顯而易見的委屈。
「你最好離我遠點!」秦眠狠狠地將他手甩開,這個人極有可能殺害了姐姐,這種感覺讓她噁心,想到那串手鍊,她就忍不住想殺了他泄憤!
可理智告訴她,不行,只是一串手鍊,不能認定他就是兇手!
謝淵愣了,他覺得秦眠對他的態度和上次不一樣
「怎麼了?」
此時,秦眠很想問手鍊是怎麼來的,可又怕打草驚蛇,她盯著他看,最後嗤笑一聲,用手指抬起謝淵的下巴,笑容邪氣又肆意:「三爺,春宵一刻值千金。」
謝淵眸子裡一股火竄了出來,她變得太快,幾乎讓她方才她的殺意是錯覺。
他箍緊她的腰,將她後腦勺扣住,似笑非笑:「眠眠說的對。」
「呵——」
秦眠嗤笑一聲,充滿誘惑的將他胸口的衣裳解開,冰涼的小手摸著他心臟的位置,姐姐出事究竟是不是因為他:「三爺,你這裡是黑的還是紅的?」
謝淵眯起眼:「我也不知道,你想看就自己挖出來看看。」
忽地,他覺得胸口一涼。
她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手指長的小刀,比手術刀薄,也更鋒利。
血,很快就順著小刀流了出來。
秦眠冷笑,將小刀上的血擦在他乾淨的白襯衫上:「你看血都透著黑色,你的心啊,肯定是黑的。」
謝淵:「……」
「蝕骨的感覺不好受吧?」她宛若毒蛇吐著性子,蝕骨的毒越靠近心臟,那血就會變得越黑。
謝淵渾身緊繃,直接掐住她細長的脖頸,眯起眼透著股冷冽,哪有剛才纏綿,大有一副她撒謊下一秒就會死:「你怎麼知道!」
他中的毒除了幾個謝家人可沒別人知道,絕對不會有人泄密出去。
除非是下毒之人。
或者X!
許久,他想到那晚的銀針,眸子瞬間眯起,X也會針灸術,她和X是什麼關係?
他鬆開手,秦眠直視他,眸子帶著濃厚的興味:「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
她這樣很明顯就是回擊!
下一秒。
謝淵直接堵上秦眠挑釁的嘴。
觸感軟軟嫩嫩的,和他想像的一樣。
「嘶——」
倏地,謝淵抽了口涼氣,抬手摸了摸嘴角,只看到手指有片血色,他曖昧的笑出聲:「夫人,你下嘴可真狠,這是要謀殺親夫?」
秦眠冷眼看他,小刀已經貼著他的脖頸,只要一用力,頸動脈就會被割斷。
「再有下次,我就讓你死!」
謝淵捉過她的手,極快的挪到門口,仿佛不在意的轉開話題:「夫人,我們下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