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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恩，是啊！」

    「怎麼會那麼享受呢？難道被男人上是那麼慡的一件事？」越疑惑地看著癱在床上的「盪、婦」，想著自己的心事。

    「那麼，越，你要不要也試一下呢？」鬼使神差地，也許被明彥地表情刺激到的拓燃脫口而出了這句話。

    「這可不行，我是不會做零號的。」被狠狠拒絕的心情一定很糟，看到哥哥受傷的表情，越又開口，「或者，你試試被我上吧？」

    「好。」在愣了幾秒鐘後他竟然輕鬆地答應了，不管怎麼樣這樣也算是抱到了他了，他愛了十幾年的弟弟。

    越也不知道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的，反正他今天心情好，也很容易好奇。看著脫的一絲不掛的哥哥健美的身材，欲望也開始有了反應了。兩人完全忽視了床那頭的明彥。

    自尊心超強的拓燃為了取悅越開始蹲在他的身前為他口、交了起來，越的臉上布滿了極度快、感下的欲仙欲死的表情。讓一直看著他的拓燃心神蕩漾。沉浸在慾海中的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個身影正步步逼近，然後揚起一把水果刀向越的心臟方向猛刺了下去……

    血順著胸口的傷洶湧而出，嚇傻了一向沉著內斂的拓燃，他看到深愛的弟弟睜著不理解的目光看著面目猙獰的明彥，眼中那深深的絕望與苦楚刺痛了他的心。

    「呵呵，你們都是背叛我的人都得去死，呵呵~~」明彥笑的很開心，甚至笑出了眼淚。

    「你不是愛他嗎？」

    「就是因為愛我才不能忍受你們這麼無視我，我要的是他的心裡只能有我！」

    「你這個變態，還有什麼資格愛別人，應該去死的人是你！」拓燃越發地生氣，上前掐住了明彥細細的脖子。

    「哥，不要~~不要殺他~~」說完這話，越便重重地倒了下去。意識到現在是越的生命比較重要的拓燃推開臉色發白的明彥，彎腰抱起越衝出門外……

    雪白的病床上面躺著面無血色的越，醫生的話在拓燃的耳邊圍繞著：他能不能清醒就看今晚了，所以你要好好看守著他，一有情況就叫我們來。

    「越，你的生命力那麼頑強，怎麼會死呢？小時侯媽媽那麼地打你，爸爸疏遠你，可是看到我時，你還是硬是擠出了點笑容叫我，那時我就發誓我一定要保護你，等我有了能力就帶你離開這個家，現在我做到了，但是我沒有告訴你我是那麼地愛著你啊！」拓燃緊握著越的雙手，對著昏迷不醒的弟弟說著自己深藏了十幾年的心事，「越，也許我們的關係僅僅是兄弟，那樣我也滿足了，我甚至會幫你找個愛你的人替我愛你，但是你現在怎麼可以那麼輕易地死掉呢？你死了，我想我也會去陪你的吧！平時你嫌我羅嗦，應該不希望我到黃泉路上還在和你說教吧，所以請你醒過來吧！」淚水打濕了潔白的床單，畫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圈，溫熱的唇輕觸越的手背，像是在盟誓一樣。

    站在門外的一個人雙手被手銬緊緊地鎖著，作為一個殺人嫌疑犯被左右的兩個警官壓制著來到了這裡的明彥，臉上滿是淚水，額頭上還有磨出血的傷口。

    聽到身後的聲音，拓燃回頭看到了那個兇手，怒火上涌差點就一拳打在明彥白皙的臉上了。幸好被警官制止住了。「你還來幹什麼？來看他死了沒啊？你們警察是怎麼做事的？他是嫌疑犯啊，怎麼還能來看被他傷成這樣的人？」

    「先生，你冷靜下，因為他今早在拘留所里磕了近四個小時的頭求我們帶他來看這個人，我們怕他想不開所以就破例一次。」

    「是我傷他的嗎？」明彥喃喃地問著，淚水肆虐。

    「不是你還有誰？你這個殺人犯！」

    「原來真的是我傷的啊~~」像是自言自語似的，明彥乘他們不注意抓起柜子上的花瓶砸在地上，迅速揀起碎片。在場的人都以為他要再次加害越，警官甚至掏出了槍。而拓燃像堵牆一樣保護著身後的越。明彥朝拓燃笑了笑，「對不起，請接受我的道歉吧！」說完，他伸出自己細白的手腕，將花瓶歲片狠狠地朝靜脈的地方扎了下去。「越，我把命還你，你不要死，因為我愛你。」說著他被血染紅的手被趕來的護士拉住了，他想推開她們卻昏倒在地上。

    看著被護送到急診室的明彥，拓燃越來越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了。

    「凌先生，我有事要和你談談，你打算起訴時明彥嗎？」

    「這個當然，是他傷害了我弟弟啊！」

    「但是如果說你可能起訴不了他呢？」

    「這話怎麼說？」

    「因為在問話中，我們發現時明彥先生有著雙重性格而且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我們請了這方面的專家，發現他的心理與常人大不一樣，也就是他有一個自己想像出來的生活和自己，他將自己的心藏在了他不願記起的地方。在醫學上，他屬於那些有心理疾病的人，所以他會做出偏激的行為是很正常的事，說的難聽點就是，這是一樁精神病人傷人事件，他可以完全脫罪。只要送到療養院醫療就行了。」

    直到那兩個警官走後，拓燃仍然處於迷茫的狀態中，什麼也不願去想。看著完全沒有動靜的越，他心亂如麻。

    那晚越沒有醒過來，當拓燃以為上帝不僅把門關了還把窗都堵起來的時候，他發現了煙囪……

    醫生說那一刀雖然深扎碰觸到了心臟，幸好不是很厲害，而且當時明彥那善良的一面甦醒了點手有點抖，所以刀是擦著心臟划過去的，只要你們家屬有信心動一次手術，那麼希望還是很大的，但是手術的風險是百分之十，就是手術失敗別說是醒過來了，就連命也會沒有的。

    是這輩子最大的抉擇了吧？拓燃自問自答，陽台邊的風很大，從嘴裡吐出的煙圈瞬間被吹散了，一個人躲在這裡抽菸，暫時忘卻悲傷也惆悵，他看著外面的夜景，陷入了沉思。突然他被自己身後的鏈條聲打斷了思路，回頭看到明彥站在那裡。

    「可以和你聊聊嗎？就一會，我求你了。」

    「隨便。」拓燃慘澹地笑，他怎麼就死不了，還能好好地活著呢？

    「你在想我是不是命很大，怎麼都死不了？」被說中心事的拓燃回頭看一臉平靜的明彥，點了點頭。

    「呵呵，我也很恨我自己沒死啊！」他笑著嘆了口氣，「越……是不是要動手術了？」見沒有回答後又繼續說，「不要猶豫了，他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因為你是那麼地愛著他，他還不知道呢！」拓燃轉頭去看這個手上纏著繃帶還帶著沉重的手銬的人，他在笑，恬淡而清慡。「也許你會不相信我這個神經病的話，但是你要相信有愛才會有奇蹟。因為我也愛他，雖然現在的我早已喪失了這個資格，我希望你可以一直愛他，不讓他再被這樣傷害了。」在淚水滑落的瞬間，明彥轉身離去，留下被風吹的頭昏昏的拓燃。

    第二天，他答應了這個手術，因為他們都相信越。

    依然

    第四章

    手術算是成功的，當越睜開久違的眼帘時，拓燃像個孩子般地哭了，而越卻安靜地看著他問：「明彥呢？」

    為了讓越好好養病，拓燃就暫時欺騙他說明彥去了國外考察去了，因為他發現越失去了被刺的記憶。

    「哥，我好想彥啊，怎麼他也不打電話給我啊？」

    「哥，怎麼辦，我昨晚又因為想他而那個了，我會不會生這方面的病啦？」

    「哥，我再住下去就要變和尚了啊，好難受啦！」

    病房是特護的，除了定時有醫生來複診，護士來換藥，其餘的時間就只有越的牢騷聲，寂寞與冷清使他變的煩躁不

    安起來。這些拓燃都看在眼裡，知道弟弟的任性，同時也為自己父母的狠心而心寒。

    「越，如果難受，我的身子讓你洩慾好了。」鼓足了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開什麼玩笑？我們是兄弟，再怎麼也不能亂搞吧？」越不當一回事地說著。

    「可是你這樣子下去，會悶壞的。」只有當哥哥的他才知道自己那寶貝弟弟的欲望有多旺盛。

    「這個嘛……倒是被你說中了啊，要不找個護士小姐什麼的？」熟悉的痞笑差點使拓燃落下淚來。

    「別胡說了，你要就要，不要就自己憋住被吵鬧了。」

    「哥哥被我上？」越還在小聲地問著。

    「隨便你。」拓燃轉過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害羞臉紅的模樣。

    「那倒是蠻刺激的，」那先對不起了彥，我是沒有辦法啊，誰讓今天的哥哥那麼可人呢？臉都紅了，像初戀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