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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35:47 作者: 嫣然而笑
    同時心中湧起了一股無以名狀的怒火。

    她邁開步伐,朝著大床走過去。

    「宋思文,你給我起來!」她站在床邊,揚聲朝著宋思文喊。

    在宋思文醒來之前,司徒烈先醒了。

    昨晚喝了不少酒,頭有些疼。

    看到唐悠然的時候,他略一驚訝。

    「你怎麼來了?」

    說完,欲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卻突然感到有個人抱著他。

    低頭一看,是宋思文。

    他瞬間大驚失色。

    宋思文怎麼在這裡?

    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突然像是觸了電一樣,倉惶地推開了宋思文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

    許是他的動作幅度大,驚醒了宋思文。

    宋思文幽幽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他的時候,她先是怔了怔,然後回憶起昨晚的事。

    想起來後,她臉色訕訕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對司徒烈說:「烈,昨晚你喝醉了,我去酒吧把你接回來,然後你就抱著我不放,怎麼也不肯讓我離開,我……我……」

    說完,她害羞似地垂下了頭。

    司徒烈聽她這麼說,又看了看還穿在彼此身上的衣服,知道昨晚應該沒有發生令大家都尷尬的事,這才如釋重負。

    剛鬆了一口氣,唐悠然憤怒的聲音就從頭頂落下:「宋思文,現在你是時候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當年她在太平間裡看到宋思文的屍體時,哭得悲痛欲絕,差點就想隨她而去。

    這五年每每想起她,也是痛徹心扉心如刀絞。

    後來她更是為了宋思文接近司徒烈,試圖報復司徒銘。

    也是因為宋思文,她和司徒烈的夫妻關係破裂,她承受了很多永遠忘記不了的痛苦,而初菱更是一度失去媽媽……

    可唐悠然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為宋思文承受了那麼多痛苦之後,她竟然好端端地活著,並且不肯和自己相認?

    教她如何能不生氣?

    宋思文聽到唐悠然的聲音時,整個人渾身一震。

    她下意識地轉過身來,就看到了在自己身後的唐悠然。

    頓時如遭電擊,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司徒烈看了看憤怒的唐悠然,又看了看了失神的宋思文,俊臉上寫滿了疑惑的表情。

    半晌,他徐徐地問唐悠然:「怎麼回事?」

    唐悠然怒極反笑:「這個問題問得好,司徒烈,你倒是問問你的未婚妻,為什麼不敢認她的乾妹妹我了?」

    司徒烈聞言,俊臉上頓時寫滿了駭色。

    他擰得眉看了看宋思文,「你們認識?」

    第59章 所謂真相(1)

    司徒烈看了看憤怒的唐悠然,又看了看了失神的宋思文,俊臉上寫滿了疑惑的表情。

    半晌,他徐徐地問唐悠然:「怎麼回事?」

    唐悠然怒極反笑:「這個問題問得好,司徒烈,你倒是問問你的未婚妻,為什麼不敢認她的乾妹妹我了?」

    司徒烈聞言,俊臉上頓時寫滿了駭色。

    他擰得眉看了看宋思文,「你們認識?」

    司徒烈的話一出口,宋思文就立即開口否認:「不認識,她認錯人了。」

    說完,宋思文就從床上下來,然後把鞋放下地,穿鞋。

    她穿鞋的時候,唐悠然的聲音憤怒地就從頭頂落下:「你不用再否認了,思文姐,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你,曾經有兩次我們碰面你都戴著口罩,你分明就是怕我知道你還沒死,還成為了司徒烈的未婚妻。」

    司徒烈聽著唐悠然的這句話,俊臉上的疑惑神色更深了。

    他的目光來回地在唐悠然和宋思文身上穿梭,若有所思。

    宋思文穿好鞋子後,站直了自己的身子,和唐悠然平視。

    她的臉色像薄冰一樣清冷,「我壓根不認識你。」

    說罷,她準備離開。

    越過唐悠然身邊的時候,唐悠然卻把她的手臂給抓住。

    唐悠然瞪著她:「當年你明明就因為司徒銘自殺,現在你卻為什麼成為了司徒的未婚妻?」

    宋思文甩開了唐悠然的觸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唐小姐,請自重。還有,我明天就要和烈訂婚了,你覺得你現在跑到這裡來的行為正確嗎?」

    她在轉移話題。

    唐悠然知道她想轉移司徒烈的注意力,但她也不是吃素的,「他是我的前夫,你卻不吭不響地和他訂婚,還試圖隱瞞我,你覺得你這種行為正確嗎?」

    「唐小姐,如果你五年前沒有謀害他的父親,我又怎麼能插進來?」

    宋思文這話是模糊了她和唐悠然認識的這件事。

    同時提醒唐悠然和司徒烈,他們是因為什麼而離婚的,再度試圖轉移司徒烈的注意力。

    唐悠然知道她在玩轉移心術。

    同時她心中的怒火更甚。

    看了看還坐在床上看著她們發呆的司徒烈,她惱怒地對宋思文道:「當年我為什麼要試圖,請注意,是試圖,謀害司徒銘,思文姐,這不是你當年的意思嗎?」

    當年她為了宋思文,處心積慮地接近了司徒烈,不惜付出了自己的身體,就是為了給宋思文報仇。

    事過境遷之後,宋思文卻過河拆橋,這種行為教她如何能不生氣不憤怒?

    司徒烈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眉擰得更深了。

    他再也忍不住地從床上下來,看著唐悠然和宋思文。

    「怎麼回事?」

    唐悠然好整以暇一笑:「怎麼回事?你何不問問你的未婚妻,問問她和你父親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故事。」

    宋思文臉色隱隱泛白,但還是竭力保持冷靜。

    她轉過身來看著司徒烈,一副炫然欲泣的樣子:「烈,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污衊我,但是我和你父親之間什麼故事也沒有,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儘管去查。」

    司徒烈怔怔地看著她。

    宋思文又說:「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你也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要和過去告別,難道你就甘心放棄嗎?」

    宋思文無疑有些了解司徒烈的,因為她現在說的這番話,正中司徒烈心窩。

    是的,誠如宋思文所說,他確實是已經下定決心要和過去告別了。

    不是不愛唐悠然,而是愛到累了。

    他曾經給過她很多暗示,她都選擇視而不見,三番兩次地踐踏他的真心。

    他痛了,傷了,也累了。

    昨天晚上,他的朋友們叫他去酒吧狂歡,說他馬上就要訂婚,慶祝一下他僅剩不多的單身狗日子。

    慶祝過後,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要回去了。

    他卻獨自留下來。

    一邊喝酒,一邊想著朋友們說的,他很快就不再是單身狗的這件事,同時他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學會把心從唐悠然的身上收回來,他要正確地對待自己即將是宋思文未婚夫的這個身份,儘管這個身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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