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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35:47 作者: 嫣然而笑
    哪怕什麼也不做,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有了讓人移不開眼睛的吸引力。

    五年過去,她的臉蛋和身材沒有一樣走樣,反而在時光的雕琢下,更加耀眼。

    司徒烈的眸子裡閃爍著一抹意明不明的暗芒。

    唐悠然站在他辦公桌面前,默默與他對望幾秒鐘後,逕自拉開他面前的椅子上,優雅落座。

    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找我來幹什麼?」

    司徒烈收了收渙散的思緒,嘴角勾了勾,語氣難得友好:「唐悠然,我可以把初菱的撫養權給你。」

    唐悠然瞳孔微微瞪大,表現出震驚的樣子,但一秒鐘後,她的瞳孔又變成正常的形狀,語氣涼涼的,「你會這麼好心?」

    「我有條件。」他盯著她,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好心,「什麼條件?」

    司徒烈的嘴角再度勾了勾,他輕輕地,緩緩地說道:「取悅我!」

    明明是下流的話,經由他說出來,卻並沒有猥瑣的感覺,但空氣里卻瀰漫著滿滿的曖昧味道。

    唐悠然以為自己聽錯了,身體卻下意識地繃直……

    司徒烈從椅子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她面前,輕輕地把她拉起來。

    盯著她五官精緻的臉,他似笑非笑道:「唐悠然,我還沒有完全忘記你,初菱又是你我之間的紐帶,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不可以重新開始呢?」

    「啪!」唐悠然突然一巴掌甩了過去。

    「司徒烈,你真讓我噁心,還有,我真替你的女友感到悲哀!」

    說罷,她重重地瞪了他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手腕卻驀地被他的大手抓住。

    她下意識地回頭。

    只見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容,用一種獵物看待獵人勢在必得的那種眼神看著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唐悠然的胸口突然起伏得有些快,試圖甩開他,「你幹什麼?」

    司徒烈沒有說話,只是粗暴地把她拉到沙發那邊,然後重重地甩她下去。

    在她還沒有坐穩的時候,他強勢而上,勾起她的下巴,望進她已經變得恐懼的瞳孔深處,一字一句道:「我說過,你會為你愚蠢的決定付出代價。」

    說罷,他的大手落在她的裙子上,狠狠一扯。

    第29章 司徒烈,我們複合吧!

    「嘶」的一聲,布料從唐悠然的裙子上脫落,一條大腿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的膚色很白,雖然生過孩子,但那腿上的皮膚依然很嬌嫩,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充滿了誘人的味道。

    司徒烈盯著它,呼吸有些急促了。

    唐悠然看了看他的反應,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腿,臉頰一熱,隨手就操起一個坐枕,朝他的頭砸去。

    但坐枕剛碰到司徒烈的頭,司徒烈就一把扯了它,毫不手軟地把它丟到了地上。

    見這樣的反抗沒有效果,唐悠然用腿蹬他,「司徒烈,你放開我!」

    話落,司徒烈突然像頭狼一樣撲上來,把她壓在了身下。

    身上所感受到的重量,讓唐悠然呼吸窒住,同時她的臉紅得像晚霞。

    「這都是你逼我的。」司徒烈的臉看起來就像魔鬼一樣陰狠,說罷,他快速地解開他身上的皮帶。

    那金屬互相碰撞的聲音,一聲一聲地撞擊著唐悠然的耳膜,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咽了咽口水後,她不甘示弱地對司徒烈說:「司徒烈,你就不怕你的女友突然衝進來?或者,你不怕我把你對我的所作所為告訴她?」

    她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司徒烈已經解下了自己的皮帶,被他丟到了沙發外面。

    金屬與瓷磚互相碰撞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唐悠然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面容一如剛才那般陰狠:「你想告訴她,也得我們坐實證據了再說!」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撩起她的裙子。

    ……

    潘綏銘曾經說過,性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但是唐悠然此時此刻感受到的只有痛苦,她的身體太久沒被碰過,他又粗暴毫不憐香惜玉,她所感受的,除了痛就是痛。

    他折磨了她很久很久。

    結束後,外面已經天黑了。

    他一言不發地撿起地上的衣服,毫不遮掩在她面前穿了起來。

    唐悠然看著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只想一刀捅死他,但她的身體太痛了,痛得讓她沒有辦法立即從沙發上坐起來。

    穿好衣服後,司徒烈又恢復了人模狗樣的樣子,身上像狼一樣的侵略性已經被他完全藏了起來,餘下的只有深入骨子裡的冷漠。

    「記得吃藥!」

    這言簡易賅的四個字,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唐悠然心裡的那簇火苗陡然變成了一把烈火。

    她強撐著身體從沙發上站起來,瞪著他,咬牙切齒道:「我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你的女友。」

    司徒烈聳聳肩,無所謂道:「你儘管告訴她,如果你不介意我把我們的性,愛視頻寄給蕭辭遠的話。」

    說完,他指了沙發對面,安裝在牆上的攝像頭。

    唐悠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當看到那個閃著紅點的攝像頭時,臉色因為激情而留下的紅潮煞時褪去,變為石灰一樣的蒼白。

    司徒烈很滿意她此時此刻的反應,俊臉上帶著報復性的壞笑,「你最好就放棄初菱的撫養權,否則你我的這一段視頻不但會寄給蕭辭遠,還會被我公開,唐悠然,我倒要看看,到那個時候你還有沒有臉出現在法庭上跟我搶初菱。」

    原來這就是司徒烈強爆自己的目的。

    唐悠然內心感到翻江倒海一樣的憤怒。

    她裹著薄毯子,掙扎著沙發上站起來,瞪著司徒烈,罵道:「你真卑鄙!」

    揚起手,欲甩他一巴,但手在半空中的時候,被司徒烈牢牢地截住了。

    他的力氣很大,她動彈不得,又急又氣,臉蛋又漲紅了。

    「這是你自找的,唐悠然!」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

    「初菱也是我的女兒,她對我的重要性一如她對你的重要性,同是做父母的,為什麼你就能這麼狠心?」

    怒到極致,突然變成了悲傷,眼淚湧上眼眶,幾乎就要掉下來。

    但她卻倔強地不肯讓它掉下來。

    要掉卻不掉,這副樣子給人的衝擊力反而更強,司徒烈看著她,心臟就像被一雙大手緊緊地抓住,有清晰卻強烈的痛意從心底深處瀰漫開來。

    為了防止自己的情緒外露,他迅速別開臉,邊往自己的辦公桌走前,邊對她說:「滾!」

    這一個簡簡單單的字,卻徹底擊垮了唐悠然堅強的外殼。

    心臟劇痛,呼吸不上來,終於淚崩。

    如果說她人生中有什麼最後悔的事,那一定五年前為了宋思文接近了這個男人。

    但她卻什麼也沒說,撿起自己的內衣和裙子,胡亂地套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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