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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31:56 作者: 鬼姬·溟/冥月鬼姬
「你看啊,看啊,快看啊!」
「看見了,好了,快放下,到處都是水……」
紀沫把小熊又抱回懷裡,仰著臉笑得一派燦爛,眼睛放光「馬莉婭生的,可愛吧!」
「可愛可愛。跟你一樣。」對著個醉酒的傻子,虞辰無可奈何。抓過了浴衣把紀沫包住擦乾淨,抱回了臥室。
趁著紀沫精神放鬆睏倦疲憊的時候,偷偷把落湯小熊扔回了浴室。換個乾淨枕頭塞進紀沫懷裡。
沫沫喝多了酒,洗澡之後舒服許多,躺在床上迷糊著,看起來依然是白嫩可口,虞辰忍不住壓上去撫摸挑逗,再行勾引之事。
紀沫嗯嗯呀呀半天,忽然睜眼,突發奇想就說了一句十分煞風景的話「我也要生一個!」
虞辰一聽,被攪合得欲望不見了蹤影「生什麽?熊?」
「孩子,呵呵,多可愛。我也生一個!」
「好好,生,生,你就拿屁股生一個吧……」這小沫沫醉酒怎麽這麽折騰人!虞辰徹底放棄色誘的想法。哄著沫沫「別亂動了,快睡吧。明天再生。」
紀沫暈忽忽點頭,嘴裡不停叨叨著:
「我要是生一個,就不把他扔掉,讓他一個人寂寞……多好……」
「我就不會沒人要了……」
「馬莉婭說,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我媽……呵呵……我運氣不好……」
「我要換媽!」
……
虞辰順著紀沫,無他沫說什麽,都應一聲「好」,漸漸的,紀沫睡著了,甜甜的安然,似乎有什麽快樂的事讓他感到十分滿足。
那麽漂亮的睡顏,虞辰看著,卻沒什麽情慾,也沒什麽睡意。指尖在那細膩的皮膚上滑動來去。想事情想得入了神。
第二天中午等紀沫頭痛欲裂的醒來,虞辰早就去了公司,紀沫在床頭看見了一隻被傭人洗好烘乾的泰迪熊,覺得很面熟。
只記得自己在馬莉婭家喝了許多酒,其他也就只能想起回來的路上吐了虞辰一身……至於說了什麽,早已忘記。
本以為晚上虞大少爺回來,肯定會教訓教訓他,原本還意思意思的忐忑了那麽一分多鍾,但是,那一天,虞辰很忙,回來得晚,也根本沒什麽興致折騰他,話都沒說上幾句摟著紀沫便睡著了。
一連三天幾乎都是這樣混過去的。
沒有夜間活動,也沒有脫衣舞可以跳來發泄。習慣在夜晚裡群魔亂舞搔首弄姿的沫沫,憋得著實有些不舒服。
到了第五天,小賤受欲求不滿,不樂意了。
在大書法里找到了預備在電腦前挑燈加班的虞大少,繞到身後,施展起脫衣大發,沒多會兒功夫把兩人身上的衣服全脫沒了。
當然,沫沫出手,勾引是十分成功的。
太成功了,欲望得了滿足──滿足得卻過了頭。
任何人都應該相信,勾引變態是有風險的。
小沫沫自動送上門去給人虐,虞大少當然不會跟他客氣。
這一次,嘗試了一下捆綁遊戲。
小沫沫從鞦韆架上的郵包變化成了月光下的肘子肉掛。並且,在捆綁的姿態下被虞辰剃掉了雙腿間的××毛……
那裡的毛毛為了跳脫衣舞好看,紀沫素來都是修飾得整齊美觀的,如今光溜溜得像個孩子一樣,不長出來絕對不能再去跳舞,會被笑死的。
紀沫對於繩藝的接受度不高,勒著勒著就渾身麻痹,嚷嚷著要換一個姿態,一連換了好幾個,虞大少不高興,給的評價是:瑜伽練得不夠好。
最後好不容易綁好了一個不算太痛苦、紀沫也能勉強接受的姿勢,虞大少卻忽然發現,小沫沫居然在沒有灌腸的情況下跑來勾引他。
非常不滿。
拎著小奴隸去了浴室,在衛生間裡仔細耐心的重頭教導了一回。
如此這般,總而言之,奴隸沫沫與他主人虞大少的O×運動,越來越和諧了……
恭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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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虞大少原本還算勤勉,工作狂是稱不上,但工作熱情還是很高的。自從家裡多出了一隻叫做沫沫的奴隸,他就開始三五不時的小小遲到一下,近來,又隔三差五的曠工起來。
「恩恩……啊啊……」
這個,自然非常和諧且正在和諧並打算繼續和諧下去的美好聲音。
什麽東西上了癮都是件可怕的事。變態也是一樣的。
如果讓紀沫自白的話,那麽有句名言到可以很好的詮釋他此刻的心情。
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首已是百年身。
改改:一變態成OO恨,回首已被××身!
改的很不成功,只怪沫小受他沒文化。
言歸正傳。
引用名言是為了說明,同樣陰森昏暗的調教室,但是進得次數多了,也就不害怕了,在這裡做得次數多了,非但不害怕了,還一進來就興奮。
這是紀沫如今的真實寫照。
所以說,賤受無敵。
身體的本能反應,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啊!
紀沫此刻正雙腿大張著仰躺在沙發上,手腕腳踝上都纏擾著細細的銀色鎖鏈,脖子上套著同款式的銀項圈,毛被剃得乾乾淨淨的分身上,扎著一條雪白的緞帶,這身裝扮使紀沫此刻看起來像是個包裝精美的聖誕禮物。
虞小攻正握著他的腰,拖著他的屁股,一下下深深插入。
紀沫叫得正歡,不遠處,虞大少的手機卻非常煞風景的響了起來。紀沫不滿,睜開濕蒙蒙的眼,挪動挪動身體,打算把那東西抓過來。
「別去管他。」虞小攻正做得開心,緊緊握著紀沫的腰,不讓他亂跑。
「啊啊……不行!啊……這音樂唱個不停……打擾我思路……」紀沫堅持伸手去抓那個手機。
虞大少無語。
他就不懂了,做個愛,還需要什麽思路。
紀沫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終於拿到手機,本想掀開蓋子關機,誰知虞大少卻在此時將要到達高cháo臨界點,插得又深又狠,紀沫實在分神不得,便狠狠向外一拋。手機撞上牆壁,好大一聲響,閃了幾下,不唱了。
沒有什麽東西阻礙思路,紀沫果然叫得比先前更好聽了些。在幾番高頻率高強度的撞擊下,歡樂的與虞辰一同高cháo。虞大少適時的將絲帶抽走,讓小沫沫she得滿足又暢快。
高cháo過後的紀沫,像只吃得飽足的貓一樣,懶洋洋四肢纏在虞小攻的身上,把自己she在腹部的那些體液扭著腰悉數蹭在了虞辰的襯衫上。蹭完了,就很得意。
虞大少也不生氣,隨他蹭。等蹭完了,眯著眼睛蜷在沙發上,虞辰便把他抱起來,將拴在紀沫身上的鎖鏈收攏,緊緊扣到了嵌在沙發上的鐵環里。等紀沫疑惑的睜眼時,發覺自己手腳都不能動了。
不安的扭著腰「你又要幹嘛?不是才剛剛做完嗎?」他都有點困了。
虞辰卻俯下身,親吻著沫沫的嘴唇。很認真,很溫柔。
溫柔得近乎殘忍。他說:「沫沫,現在要給你穿環。你乖乖的,忍耐一會兒。」
說著,便拿出一隻小型的打孔器,一根銀針裝在上面,泛著金屬的冷光。
紀沫簡直不敢置信。
明明前一刻還好好的,快樂的做著愛,怎麽做完了,轉個身就要虐待他?!難道他做錯了事?
想了想,紀沫試探的開口:「我以後再也不把精液蹭在你衣服上了,你別懲罰我。」
虞辰聽了這話,笑了,眼神里居然還滿是寵愛。
「穿環不是懲罰。」
「那你換別的,我不要這個。你答應過的,我不喜歡的遊戲,可以換掉。」上次捆綁,他不喜歡的姿勢也統統都換掉了。
虞大少卻搖頭:「可它也不是遊戲。」
「那是什麽?」
「是一種標記,讓人一見著就能知道,你屬於我。」
「我不要!為什麽一定要讓人看見,讓人知道!我不干!」紀沫儘可能的亂掙扎,不合作。任虞大少如何安撫全都無效。
虞辰心頭正有煩悶的事,不似以往那樣好興致好脾氣。哄了半天也沒能讓小奴隸更乖順一點,生氣了。
「你怎麽就那麽不聽話!哪個奴隸像你這樣,這不干那不乾的!」
「不干有什麽不對?!是你自己非要找上我的!誰稀罕要你來天天欺負我!」
虞辰也被惹出了火氣,不留心隨口便說道:「你怎麽就不想想,平白無故的,我怎麽就會找上了你!?」
這話還真的讓紀沫愣住,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虞辰會找上自己,那就是場天降橫禍。
「難道,不是平白無故嗎?」
居然挑起了這個話題!
虞大少有些後悔,他原本沒有想過要說這個。
「你說啊,不是平白無故,是什麽?」
「沫沫,你聽了,會傷心。」
「是什麽?」紀沫堅持問。
「好吧,你想知道,就說給你聽。」虞辰想了一下,又開口「最初和你簽訂的那份奴隸契約,可以說,只是一個很沒意思的遊戲,鬧著玩的東西,有或者沒有,無關緊要。因為你還另外有一份賣身契,那個,才是正式的。」
「我從來都沒有簽過什麽賣身契。除了你的那個變態的奴隸契約。」
「不錯,賣身契不是你簽的,是你還很小的時候,你母親簽的。在你九歲的時候,她染上了賭癮,欠了巨額高利貸,所以,拿你做了抵償,在黑市奴隸交易上簽了你的賣身契約。」
震驚來得太大,紀沫不能接受,他不相信。
「我九歲的時候,她早就扔下我,和別的男人跑了!她根本沒養過我,憑什麽賣我?」
「我只能告訴你黑市交易的原則,她生了你,就可以賣你。賣身契約里附帶了你的一切資料,照片,指紋,以及你們是親生母子證明的DNA檢測報告。而你在那個時候,除她之外,並沒有其他人承認是你的法定監護人。何況那是黑市交易,並不遵循什麽法律原則。」
「這怎麽可能,我從來都不知道有這樣的事!」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你在AKIRA的那位老闆,賣你的時候,他是中間人。交易成功以後,你就算是暫時寄存在他那裡保管的。不然你以為你母親一走了之,為什麽一個娛樂中心的老闆會留個不能賺錢的小孩子下來,還要請人照顧他,供他飯吃,讓他上學念書。如果你還是不相信,也可以給你看那份賣身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