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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31:56 作者: 鬼姬·溟/冥月鬼姬
虞辰心裡疲憊感嘆,嘴上卻應承得毫不含糊「工藤那處雖是賺了你的錢,但也幫了你的忙。若不是他從中折騰,怎麽會有一賠七十五的非常遊戲,這個賠率,除工藤那個家夥,有誰還敢買。回頭我贏了賭局,餘下的那十幾個億的賭資,一分也跑不出你寧少的手掌心,做莊家賺成了這樣,工藤那點錢,就算是辛苦費,你也該給他。」
「你少拿這麽些不著邊的話來應付我。」寧越笑了兩聲,錢這種東西,眼裡看見的再多,也比不得手裡拿著的實在。「別跟我說什麽輸贏。競價一日未出來,誰的保證我都不信。我沒耐性等太久,先把你手上那個小奴隸給我弄過來是正經事,我幫你調教一段時間看看,勝算大了,你再接回去慢慢玩。」
虞辰聽了這個,難得變了臉色,想也不想的就駁了回。「不行。我不同意。」
寧越那個心黑手狠的,沫沫那小野貓放到他手裡……連骨頭都剩不下。
「不再考慮一下?」
「別費心思了,沒餘地的。」
「這麽護著一個小奴隸,真不像你。」
「什麽才像我?」
「像你,就該乾脆點,把他給我。就像從前……」
「我討厭聽見從前。你知道的,寧越。」
「好吧,好吧!大少爺。既然這樣,我退一步。你總得讓我找個機會,看看那小東西。也好在心裡畫個底限。」
如此讓人厭惡的討價還價,虞辰卻說:「好,你定時間。」
「這樣,我辦個宴會。你帶他來玩就好。」
「你確定不會資料外泄?」
寧越大笑:「放心好了。私人聚會,我絕不會請與契約買家有絲毫瓜葛的人。我是莊家,泄露內幕,除了賠錢,對我又有什麽好處?!」
「你知道就好。」
「日子定了,我會寄邀請函。」
虞辰以為談話已經到了盡頭,卻隔了片刻,又聽見寧越的聲音。
「雖然我討厭空頭支票,但是,虞辰,你知道的,我必須要你贏。對吧?」
「對……我會贏。」
到此處,鏡頭轉回來一下,話說,小受沫沫……
雖然,虞大少他在臨出房門的時候放下了一個還算嚴厲的警告,但是,依照慣例,紀沫是不會把那警告放在心上的。
虞辰剛走,他就不安分的在地毯上扭來動去,費了好大的勁終於努力翻了個身。背靠著沙發腿半躺半坐著勉強撐起來。
後邊那隻又YD又粗大的振盪器讓他全身打顫,激情難耐。但更受不住的,卻是前面分身處的拘束。那塗了春藥又被皮筋狠狠扎住的地方,又紅又燙,滴著透明的液體,悽慘到了一定的程度。
紀沫滿腦子裡除了解放沒有別的內容。
忍著疼把那勒得深入的皮筋拉斷,握著自己的寶貝飛速的套弄起來,饑渴難耐的身體,沒有兩下就she了出來。
一次不夠,再來一次。
還是不夠……
天啊!那變了態的春藥,怎麽這麽大的藥效?!
就是這樣,當虞大少結束通話,重新推門走近調教室的時候,正看見那整整自慰she了三次,心滿意足的小沫沫扭著屁股半走半爬,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紀沫其實是想去把沾滿手滿腿的精液擦洗一下的,由於手腳的鎖鏈全都拴在了一起,他行動不太方便,努力到最後也只能解開大腿上的繫繩而無法拔出那個震動yáng句。所以只能艱難的曲膝爬行。
誰知剛爬到浴室,就看見虞大少開門進來了。無奈那浴室的所在地,就在離門很近的地方。看見虞辰的臉,沫沫心裡一慌一害怕,膝蓋壓著了鐵鏈,硌得好疼。沒有跪穩當,手上還都是精液,黏黏的,在浴室的地磚上一滑,整個人失去平衡摔倒了。
真想大哭。
摔倒事小,此刻的大事是,摔倒的地點選的不好,這間浴室的門口,有個不算太高的木門檻。以門檻為界,紀沫的上半身在門檻外,下半身,在門檻內,至於中間……特別是暴露在空氣中雙腿之間的重要部位,好巧不好,正輕輕搭在門檻上。
姿勢很是曼妙,雪白的屁股耐人尋味的微微上翹,裡面還插著一隻震動不停的矽膠yáng句。兩腿張開,由於大腿根硌在門檻上,所以趴倒的瞬間,關鍵部分是沒有磕傷的,並不很疼,只是分身在粗糙的門檻邊緣這樣磨蹭了一下,春藥仍發揮著強悍的作用,沫沫他……那裡又有反應了。
那極不安分的小家夥,自大開的雙腿間清晰驕傲的挺了起來。
虞大少此刻的視線角度十分不錯,他悠悠兩步走過來,看著微微翹起屁股、雙腿大開趴在地上的紀沫,那景色讓他心情頓時好了幾分,施虐的因子叫囂著爭先恐後往外跑「沫沫,玩什麽呢,搞得這麽開心?」
這一刻,紀沫卻被嚇了不輕。
因為,此刻虞大少踏上了浴室那個矮矮的小門檻,順帶,正若重若輕的捻著他雙腿之間那個脆弱的地方。
「啊!別啊!我不敢了!」紀沫只差嚇哭了,拼命扭動身體想要躲避摧殘。
「別動!沫沫……再動,我可就不能保證維持這個正常的力道不變了。」說著,腳下踩得稍微加重了那麽一分地道。
「啊!!!」
叫得雖然大聲,但是膽小的紀沫果然再不敢動一下,任那略顯粗糙的皮鞋底摩擦捻轉著自己脆弱的部位,下面的受力點還是個木門檻……屁股里還插著一根按摩棒……這真是又痛又刺激,挑戰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承受力。
「啊啊啊!好疼……那個……啊啊啊!」
開始疼痛的感覺十分強烈,紀沫實在忍不住不喊叫,可是不知道是他身體太yín盪還是那春藥太厲害,居然這樣都能讓他有快感,並且越來越多。
這個時候,他也沒心思想那些賤與不賤的問題,雙眼朦朧,魂飛九天。
刺激越發強烈起來,叫聲一但衝破理智的障礙,就免不了渾然忘我,越叫越yín盪,簡直聲遏雲天。
分身被磨得有些紅腫,頂端滲出的透明液體一滴滴沾濕了身下的地板,按捺不住的喊叫呻吟和著粗重的喘息,任何人聽了也是心癢難耐的。
虞辰也不能倖免,一個心神不穩,力道施得有那麽一點重了,便只見紀沫大叫了一聲痛,渾身激靈一下,便在眩暈之中she了出來。
渾濁而帶著濃重情慾味道的體液清晰噴在了深色地板上,紀沫四肢乏力的閉上了眼睛,心滿意足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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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沫會暈過去主要是因為體力有點透支,外加神經上亢奮過了頭。
但是他身體基礎向來不錯,睡一大覺醒來,立刻就有了精神。
轉眼到了晚上,睡個飽足的紀沫終於醒過來,發覺身上脖子依然拴著皮圈鎖鏈,但是已經離開了那個陰森森的調教室。這樣正常的房間,讓他感覺舒服多了。
此刻他正是身在虞大少臥室的床上。
「醒了?」虞辰正坐在他旁邊的一張沙發上敲電腦,見他睜眼,便湊過來問「晚飯打算吃什麽?」
紀沫坐起身來,腦中慢慢回想起自己暈倒之前被踩的事情。怒從心頭起,吃什麽?!!
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牛鞭!!!!」
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沫沫的小JJ經過虞大少與門檻共同努力出的那一場摧殘性行為,正自隱隱作痛,他伸手掀開被子一看,果然微微紅腫。
多麽的悲劇啊!
沫小受怒從中來,中氣十足的又喊了一句:「我要以形補形!」
「好,好。」虞大少是世上最和藹的鬼畜攻,馬上附和道:「何止牛鞭。今晚上吃全鞭宴。」
少待不久,全鞭宴被一輛豪華大餐車直接推到了床邊。
鹿鞭蘑菇、鹿鞭蒸雞、香燒犛牛鞭、蟲糙蒸驢鞭……等等等等……
恍惚之間,紀沫只是看著,就已經在精神上節節敗退了。
說實話,就算這一桌子菜煮得再如何美味,花拼再如何漂亮,也改變了原材料是動物的那個東西的本質,把它們放進嘴裡……想啊想的就覺得那分明是在給驢馬牛羊做口交,讓人如何吃得下去?!
沫沫正思量著該怎樣才能委婉的表達一下他其實一點也不餓的現狀,就只見最和藹的鬼畜攻虞大少爺十分可親的靠近他,親自舀了一小碗枸杞牛鞭湯送到跟前。
紀沫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麽:「那個……」
虞辰打斷他,微笑:「沫沫,上邊的這張嘴沒胃口,我就只好勞駕你下邊的那個來加班吃東西了。」
「……」
紀沫妄圖揣測虞辰說的話里,究竟有幾分玩笑成分。
片刻後,終於宣告投降。
吃就吃!就當嚼的是你的鞭!
最終,沫小受當然是綠著張臉愉快的吃完了屬於他的那份全鞭宴。
以形補形,但願他的×能力因此而更上層樓……
話說,覺也睡了,形也補了。吃飽喝足的小沫沫,仰躺在床上舒服的平胃。光溜溜的身體在薄被下緩緩伸展。活像只懶洋洋的貓。
虞大少也不打擾他,坐在一邊繼續弄電腦看文件。等到紀沫吃的東西消化差不多了,人也困了的時候,忽然項圈上的牽引鏈被拽緊了……
沫沫迷糊的從柔軟的床褥里被拎出來,表情充滿了迷惑和不滿,看向虞辰。
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變態變態的又折騰什麽?!
不敢說,那麽就用眼神傳遞憤怒吧!
虞辰自然不管小沫沫心理有多不樂意,捏著他下巴,似笑非笑的說「沫沫,可不要睡傻了腦子,忘了我們之間的帳,還未算清呢!」
「帳?」沫沫遲鈍,想不起來。
虞大少好心提醒「我出去接電話前,對你警告過什麽?」
當然不會是好話,紀沫腹誹,但是那個時候……他正被春藥按摩棒折騰得死去活來,隱約的是聽見了的。只可惜聽過了就又忘掉了。
……
「忘了?」虞辰總能猜透紀沫。
紀沫於是點頭。
「要不要我重複一次給你聽。」
紀沫又搖頭。
「好,那就不說了,我們直接做。」
虞大少拎著牽引鏈要把紀沫拖走,紀沫死命抓住床單不肯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