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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31:56 作者: 鬼姬·溟/冥月鬼姬
    虞辰點頭:「接著說,還有什麽?」

    「還有……」還有什麽?紀沫想不出。

    虞辰捏著他下巴把的臉拉進一點。「還有就是,我討厭任何人在跟我講話的時候討價還價。任何人,包括你。別在讓我聽到類似的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明白嗎?」

    紀沫被捏得下巴疼,趕快點頭。

    「沫沫,我知道你喜歡耍點小聰明,但是,什麽時候是該認真的,什麽時候是可以開玩笑的,我希望你做到心中有數。需要寵你的時候,我不會吝嗇,該罰的時候,也絕不手軟。具體怎樣對你,我心中自有權衡。別跟我討價還價,我不想你觸我底限,因為──你一定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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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的底限都有哪些?」

    虞辰想也不想,直接搖頭:「不能。」

    「那我……」

    紀沫原本想和虞辰好好的理論理論,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可是看見虞大少那深沈的眼,優雅的微笑。想想……還是算了。理論,能有用麽?

    這人,就是那傳說中,你惹不起也躲不起還講不了道理的。

    所以,他不惹,不躲,也不講道理。

    他──裝死。

    「把眼睛睜開,我又不是熊,少給我玩裝死的鬼把戲。」虞大少如是說。

    沫沫於是技窮,沒精打采的睜開了眼睛。好吧,他錯了。虞辰是那種惹不起躲不起講不了道理還不能裝死的──變態。

    「對我不滿?」

    「沒啊!我哪敢。」

    「那你磨牙做什麽?」

    「我……我牙疼。」

    「我怎麽不記得你有蛀牙。」

    「我那是火牙,一上火就疼。」看見你,我就上火。

    「原來是上火了……」虞大少沈吟般的說著,捏住沫沫下巴的那隻手更用力了一點,充分體現出身為一個優秀S的本質,看著手裡的奴隸被折磨得眼淚汪汪,他就心情好。「要不要我想點什麽好辦法,幫你瀉火?」

    紀沫一聽,更害怕了,艱難的搖著頭。

    虞辰在這時鬆了手,放開鉗制,任紀沫靠到椅背上心驚肉跳的對他察言觀色。

    「沫沫,既然你已經知道錯在哪裡了,接下來該做的事情,還要我來提醒嗎?」

    談起這個話題,紀沫有些為難,變得沈默安靜起來,搖了搖頭。

    虞大少笑了,悠閒的看著小奴隸有一些反常的神情舉止,繼續他的語言調教:「那麽告訴我,接下來,該做的是什麽?你記得的,對不對?」

    「嗯……」紀沫的反應有點彆扭,抿著嘴唇,不住的往窗外看去,像是在抵抗著內心的掙扎。

    虞辰適時的助他一臂之力,緩緩說道:「沫沫,不回答,或者回答有錯誤,都會有十分嚴厲的懲罰。」

    紀沫從來不敢低估了虞大少的變態指數,對於那些未知的懲罰,他一點探知的欲望也沒有。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他還是努力的回憶起了那日的教訓,吶吶說道:「祈求寬恕的方式……是要……跪下來,在主人的跟前,低下頭,用臉頰磨蹭主人的腿。以完全的……臣服……還有……還有溫順,來表達……懺悔……」

    紀沫一邊說一邊感到自己臉在發燙,全身都發燙,越說聲音越低,以至於到最後,差點就要說不下去。

    他很難不在自己的言語之中回憶起當日的情形。

    不自禁的回想著,自己是如何在赤身裸體的束縛之下,趴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想像著自己如何被那腹中的灌腸液折磨得死去活來,高抬的屁股上插著肛栓,帶著紫紅的鞭痕;想像著自己跪在虞辰的跟前,低下頭,用臉頰去磨蹭著他的腿,以祈求得到寬恕和原諒……

    這一切,屈辱的行為,yín盪的姿勢,難堪的記憶。被這樣複述出來,真的要克服一些心理上的障礙。即使神經大條如小受沫沫,也做得十分艱難。他簡直無法想像,連用嘴說出來都如此困難的行為,他居然在不久之前,真實的去那樣做過……他曾經刻意的去忘掉那些經歷,大咧咧的一笑置之,不肯仔細回想。

    如今卻被虞辰掀開,無法不去看見。並且出乎意料之外的,在如今,回想起來的時候,身體,有了另外一種可怕的反應。

    ……

    其實,你是個天生的M……

    ……

    這個想法在腦中忽然盤桓起來,讓紀沫完全呆住了。

    「看看你,在想什麽事情,臉這麽紅、這麽熱?」

    虞辰的手指,貼合著紀沫臉頰的輪廓輕輕滑過。讓沫沫回了神,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

    紀沫張了張嘴,忘了該說什麽。即使成功的回神了,但也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臉紅心跳。

    虞辰覺得眼前小奴隸的反應非常可愛,言語調教的魅力往往在此,總能從更深刻的心理層面給人以衝擊,達到不一樣的效果,獲得同樣甜美的享受。當然,身體的調教,也有更獨特而迷人的地方。

    把握得當,它們都會成為最棒的情趣遊戲。

    想到這裡,虞辰笑了,他指尖停留在紀沫的耳垂上,輕輕扯了一下,說道:「今天我不需要你跪下來祈求寬恕。今天,我們換個遊戲。」

    虞辰使用的當然不是疑問語氣,他是主人,遊戲的內容,由他來決定。

    所以,他說:「褲子脫了,趴到我腿上來。

    ……

    車子裡靜得沒有一點聲音,紀沫知道,車裡裝了隔音玻璃,雖然前面坐著司機還有那電鑽小哥,但是他們聽不見虞辰與自己的聲音,也不會回頭看。但紀沫仍是覺得這種感覺既彆扭又怪異。

    這與前次的情況大不相同。

    上一次被剝光了丟進浴室灌腸,起碼是被迫的。這一次,卻要他自己脫掉褲子。一想到那樣的畫面,才剛剛趨於正常頻率跳動下的心臟,又開始反應激烈了。

    讓人喘不過氣的悶熱,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除了心臟的狂跳,紀沫發現,他身體上某個不安分的小家夥,開始有了……反應。

    這一切的不安與躁動讓紀沫不知所措,他甚至不敢多動一下。

    但是虞大少卻不想多等,催促道:「快點,沫沫。別讓我不耐煩。」

    事後,紀沫回想,那時,他可能是陷在某種言語或者氣氛的魔咒裡面無力自拔,或者說,更合理一點的解釋是,他已經感染了變態傳染病。所以,他才會那樣,馴服而溫順的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慢慢脫掉,包括內褲,最後,光著屁股爬到了虞辰的腿上,祈求與等待那──所謂的寬恕。

    「沫沫,每次撫摸你身體的時候我都會想,你也許是在牛奶里泡大的……皮膚這麽細嫩,這麽白……這麽可口……」

    虞辰的手從紀沫的臀部撫摸到大腿,再慢慢的從大腿摸回到臀部。手掌慢慢的移動,既柔和又有力既溫暖又權威。仿佛用肢體語言來完成的一種催眠般,紀沫的神經不知不覺放鬆了下來,不再像開始那樣緊張。

    虞辰從身邊的一隻小型工具箱裡拿了一些東西出來,然後,手掌攤開在紀沫的眼前。

    「沫沫,猜猜看,你能吞下去幾顆?」

    虞辰手中的是一些圓潤的琥珀珠,直徑三厘米,光澤柔和細膩,觸感也很溫和,不似一般的玉珠或者玻璃珠那樣冰涼。

    紀沫看著眼前的一堆珠子,又扭頭看了看虞辰,搖頭。他怎麽可能會知道!

    「那不如這樣,我來放,你來數。」虞辰貼近紀沫的臉頰,微笑說道「我每放一顆,你就要數出聲來給我聽。懂麽?」

    紀沫覺得這是個太困難的任務,立即反對「我不要這樣──」

    「不准不要。」虞辰打斷他,像個冷酷又權威的主人該有樣子,警告道:「你已經做錯了事,現在,只是在祈求得到寬恕。沫沫,沒有更多的機會了。再惹我不快。就一定要用穿辱環來解決了。」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或者,你更希望我那樣做?」

    紀沫堅決搖頭「不要。」

    見到紀沫怕了,虞辰的語氣便又和緩下來「那就乖乖的,按我說的去做。」

    於是,就這樣,第一顆圓潤可愛的琥珀珠,沿著誘人的股fèng慢慢滑動,抵住隱蔽的穴口,被一隻手指輕輕推了進去,穿過緊縮的括約肌,滑入了蠕動的直腸。

    等了好半天,車裡依然安靜著,虞辰優雅的聲音,輕輕喚了一聲:「沫沫?」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極力壓抑喘息的聲音響起:「嗯……一顆。」

    ……

    然後,仍是安靜。第二顆琥珀珠遲遲沒有被推進。

    「沫沫……」虞辰再這時忽然又開口說道「這個遊戲,讓你感到特別興奮,是嗎?」他的大腿稍微抬起一點,輕輕往紀沫的下腹部頂了一下。「你這裡,反應得也太過激動了一點吧。」

    虞辰有些無奈的盯著自己的褲子。

    紀沫臉頰滾燙,甚至不敢抬頭也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因為……嗯……就在數第一顆珠子的瞬間,沫小受他……他高chá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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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小小調教一下就發生了這樣讓人措手不及的事情,還真是有意思。

    虞辰有些好笑的看著趴在自己肩膀上,頭也不肯抬,眼也不肯睜,哭得十分委屈的沫沫。

    「好了好了,這也沒什麽可哭的,she了就she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到那個「she」,紀沫又更傷心了幾分,整張臉埋在虞辰頸窩。

    虞大少感到自己脖子和襯衫都濕了,安撫道「你弄了我一褲子濕嗒嗒的,我都沒說你什麽,現在又把我衣服哭濕了,你──好了,哭一會兒也就可以了吧,沫沫?」

    這回強硬了點,伸手就是把紀沫沾滿眼淚的臉給扭了過來,抽了張紙巾擦擦。「行了,乖乖的,別哭了。」

    「可是……」紀沫哭得正投入,不高興被打擾。

    「有什麽好可是的。」虞辰用手指幫沫沫把臉頰上最後一點水痕抹去「只能說明,你從精神到身體都太敏感、太容易興奮了,稍稍刺激一下就受不了。不過,這又不是病,也沒必要傷心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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