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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27:46 作者: 空夢
    他能做的事其實是有的,就是人懶了點。

    這兩年瞿澤時乖了很多,可能也怕別人家拿他把把柄對付李家,他犯渾也只在家裡犯了。

    所以李長光好不容易把國外的爛事理清楚回來,在衣帽間的長衣架後,逮住了拿著紅酒瓶和高腳杯正在美滋滋喝酒的小少爺,當下就拍了下一見到他就跳起來,四肢死死扒在了他身上的人的屁股:「又討打了?」

    他這一拍,偷喝酒又被逮了個現行的小少爺就撓了他一臉。

    瞿澤時現在連過年過節都喝不了一口酒,酒量比以前差多了,可以說是完全沒酒量了,兩杯葡萄酒就把他醉得跟個醉猴似的,但再醉人還是有點清醒的,企圖耍酒瘋矇混過關,他一手吊著李長光的脖子,一手粗魯地把李長光的大物件掏出來,還不忘給自己脫家居褲,把那大物件往jú花里塞,不過饒是他做了這麼多討好李長光的事情,他嘴裡也不饒人恨恨地喊:「李長光,你這老不死的,你去死吧。」

    李長光抱著酒鬼住外走,酒鬼還挺不樂意,罵他:「老王八,你行不行啊?」

    說著還低下往下看,瞪大眼睛,仔細地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東西,掐著龜頭就嚷嚷:「你別是給老子外面找人了吧?老子的糧你發給別人了?!」

    小王八說著就怒上心頭,當下長腿一松就溜下了老王八的腰,一屁股坐下扯著人的東西往眼前看,那眼睛瞪大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第3章

    瞿澤時性慾不強,可以說是聲色內茬、外強中乾這派人物當中的代表人物,給他片糙原他能撩出片花海來,但你讓他真干,他撲上去剛騎上去就要昏昏然然地倒不可。

    他是小年輕,但身體可沒李長光一半的好。

    偏生他就愛撩,明明不是李長光對手,平時李長光真要干他了,他下意識就是要躲。但一旦他閒點,有事沒事他就非要在李長光面前找下存在感,好像他一主動點,感覺是他在嫖李長光,而不是李長光在嫖他,很會自欺欺人。這下他喝多了更是惡膽叢心,咬了人龜頭一口,抬頭就破口大罵:「也不知道洗洗,臭死了。」

    他嫌咸、腥。

    李長光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飛機上一直在辦公,也沒抽出時間去洗澡,一回來就來找他了,哪來的空去洗漱,小王八蛋發渾又咬又吻,他彎腰把人撈了起來抱著。

    瞿澤時現在再沒酒量,那也是酒缸子裡泡大的,說喝糊塗那絕對不可能,但他就是會拿捏李長光,李長光一把他抱起來,他一手掛著李長光的脖子,一手去握李長光那根軟不下去的孽根,帶著酒意朝李長光吃吃地笑了起來。

    李長光祖上是出了名的容貌出色的將軍,到李長光這代,因為其母是混血的原因,他五官更是英俊立挺得咄咄逼人,再加上他這些年身居要位的氣勢,他那雙黑眼眼皮微微一掀,就跟刀子一樣,都沒人敢跟他對視,根本沒幾個人敢在他面放肆,也就瞿澤時敢在第一次撩拔他後死裡逃生不算,接著還不怕死,沒完沒了地在他面前撒野了。

    瞿澤時人渾不算,還不惜命,明明比李長光年輕二十多歲,但要按他以往肆無忌憚毫無節制的活法,能活到四十歲都是老天手下留情。

    李長光自從起了讓瞿澤時陪他到老的心,這兩三年也就管得他嚴了點,但性慾這個東西他沒打算戒,所以一進臥室,就把瞿澤時體內的藥玉抽了出來,把他嫌臭的東西捅了進去。

    藥玉畢竟是養身的,細得很,哪能跟他那根比,一進去瞿澤時就哭了,手扯著床罩就哇哇地哭:「老王八,你他媽不知道……」

    話罵到一半就止了,李長光撈了起來塞了個枕頭到他腰下讓他趴著,已經大馬金刀地幹了起來。

    瞿澤時先是被頂進體力的東西頂得喉嚨都啞了,等到後面的疼痛一消失點,他就被附上身來的李長光壓得連氣都喘不勻稱了,沒有力氣說話,就知道流眼淚。

    李長光被他吸得緊緊時,扒開了他埋在床罩上的臉,吻著小王八不斷流出的眼淚。

    都覺得他養了瞿澤時太奇怪了,但沒人知道瞿澤時無論床上床上的表現都得了他的心,儘管欠收拾的地方也多,但靠他那兩點討他喜歡的,就夠他在他身邊呆一輩子的了。

    李長光一個多月都在國外,外面形勢有點複雜棘手,他一直都是一天二十小時高強度在工作,沒有紆解,也就要了瞿澤時兩次才覺得稍微盡了點興。

    瞿澤時也是奄奄一息,眼淚流到沒有可流之地,李長光餵他參粥他都懶得張口,閉著眼睛可憐兮兮地蜷縮在他的腹間,連臉都不願意抬。

    家裡管家的也跟著李長光回來了,在家裡的下人里,李長光的臥室和書房也就他可以進,粥也是他端上來的,見小少爺不願意吃東西,李長光乾脆以嘴哺食,他在一邊收拾著衣物說:「您再慣下去,他性子更野。」

    瞿澤時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別人說他好話他能當沒聽見,說他壞話他立馬就不高興了,這時候他睜開一隻眼,饒是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他也不忘朝管家示威:「要你管。」

    「我哪敢,」管家把衣物放進衣藍里,淡定地道:「誰管得了您啊,小閻王爺。」

    瞿澤時聽著就要爬起來,要把他趕出去。

    李長光一看他一骨碌就爬起來了,把碗往他手裡放,「自己吃。」

    瞿澤時才不願意拿,就著他的手就喝粥,打算喝完再下去。

    他這還光著屁股,李長光拿他沒辦法,這小少爺比他還百無禁忌不要臉,他只好掀起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這身體是好點了?」管家收好衣服,跟李長光說,「那還按之前的食譜吃?還是請藥老再過來看一看,再定?」

    「嗯,讓他過來一趟。」

    「不要。」瞿澤時剛才是氣憤,又因為休息了一會攢了一口氣才爬起來,這下喝了兩口粥又倒下去了,打了個哈欠閉上眼,卷著被子把頭埋在枕頭上就睡了過去。

    他現在睡覺極快,之前醒著也是李長光讓他別睡,吃兩口東西再睡,現在吃完了,他撐不住了。

    粥還剩半碗,李長光把碗還給管家的時候責備了一句:「別逗他。」

    不逗的話,餵的就算麻煩點,但一碗也就下去了。

    管家無奈,提醒他:「他喝酒您還沒罰。」

    李長光起身,套上管家給他拿的褲子往書房走:「以後再說。」

    以後是什麼時候?管家搖搖頭,看著他進了隔壁書房,給瞿澤時蓋好被子,又檢查了下衣帽間,翻出了藏在內褲柜子里的一小瓶白酒,又在他們放應急物品的保險柜里拿出兩瓶來,再加上他在床底下翻出的一瓶,和他在書房裡翻出的一瓶,三小瓶白酒和二瓶紅酒就都出來了。

    管家打開一瓶白酒聞了聞,還挺香的,絕對是精釀老窖。

    他把這些酒在坐在書桌前工作的李長光面前展示了下,臨走之前提醒他:「您等會忙完,看看那個大保險箱。」

    他的權限僅能供他打開應急物品的保險箱,大保險箱就李長光和極其喜愛為非作歹的小少爺能打開了。

    這小少爺,很信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一套理論。

    李長光本正在簽文件,聽到這話抬起臉,挑了下眉。

    他英俊迷人至極,這一挑眉間的神韻已勝過最會噬魂蘇骨的紅顏,管家再次覺得他家老闆是好日子過久了,喜歡給自己太好的日子找點不一樣,才挑了個無論哪方面都與他相差甚遠的小流氓,但他從不挑戰老闆權威,對小流氓更是誠心誠意服侍,但到底是對老闆更心誠,這時候不忘揭破小少爺的底:「您剛回來,他還來不及轉移地方,我看要是現逮,還是能逮得著的。」

    李長光點點頭,笑著點頭:「好,去吧。」

    管家用犧牲小少爺的方式表完忠,拿著小少爺的紅白幾瓶酒很淡然地出了書房。

    要說小少爺一無是處,那倒不是。

    至少他品酒賞酒的功夫,那是超一流。

    能讓小酒鬼看得上私藏的酒,那可不一般。

    管家想著,等會事安排好了,讓廚房給他做兩個下酒菜,叫住在工作單位那邊的房子裡的老婆過來,他們倆老口子可以好好地喝幾盅。

    一想起還可以跟夫人喝兩杯交標酒,倆老口子賞著月亮,談風雅之事美滋滋地過一夜,管家進前廳的腳步不由輕快了起來。

    我看喜歡時光的同學不少,那我展開細節多寫幾章,反正我估摸著辦,我隨意,哈尼們也隨意。

    第4章

    瞿澤時以前生活根本沒有早上這個概念,他都是要睡到中午才起,現在也是要睡到自然醒,但規律的日子過久了,有了生物鐘,再晚也晚不過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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