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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頁

2023-09-26 23:26:33 作者: 空夢
    陳東有些得意洋洋,心想他總知道這麽對我有點對不起我了……想著越發的覺得他家張健是天上地上舉世無雙的好,全然忘記這三個月中自己為他所受的折磨了。

    於是,就一點點的好,陳東覺得幸福全然回歸。

    一到家,陳東拖著行李站在客廳中央,在張健眼睛的指示下一動也不敢動。

    「玻璃瓶呢?」張健又問了一句,前一句是他的水晶果盤哪去了。

    張健又去了廚房,發現自己收藏的餐具幾套里也有些不見的,他深吸了口氣,再問:「哪去了?」

    「砸了。」陳東老實地交待。

    張健冷冷地看著他,半晌,嘴裡冷嗤了一聲,舉步上樓。

    陳東欲要跟上。

    張健卻轉過身,在樓梯上居高臨上冷冷地說著,「把砸壞的清單寫出來,一個也別給我落下。」

    陳東眼睜睜地看著他上樓,這潔癖狂肯定是去洗澡的,他的鴛鴦浴,就這麽溜走了?最後,陳東氣憤難當,對著樓梯大聲地說:「等會給你寫,我現在也要洗澡。」

    張健沒理他,「砰」的大力一聲,他們的臥室門給堅決關上了。

    「靠,又彆扭。」陳東站客廳中央,再次有了弄死張健的心。

    第197章 張健與陳東新番18

    陳東這幾天很乖,連做愛動作也不敢大了,總是弄得張健泄了自己才泄。

    張健工作忙,基本跟往常一樣沒有搭理他,但還好的是沒有加班太晚,一般到了七八點,陳東去接他的時候也是會跟著回家的。

    陳東交友範圍太廣,老實說,應酬很多,他又要纏著張健,有時候時間真是不夠,尤其一到晚上要是張健要加班他就得去接人回家,然後再去與人應酬時,老被朋友調笑。

    要說張健倒真沒管得那麽嚴,但這麽多年陳東還是養成了習慣,一旦張健沒按時下班,就算晚上自己也是不在家的,也要把張健接了回來。

    好像那樣,他們的家才是家……有張健在的家,他總是回得去的。

    這天陳東接了張健回去,晚上是他公司與另外一間公司上層的聚會晚宴,時間有點緊,張健一下車他也沒時間再耗,匆匆吻了一下再問了句:「你真不跟我去?」

    張健拿著大疊的文件在車旁搖了搖頭。

    陳東坐在駕駛座手指著他,「允許你在我回來之前工作一會。」

    張健依然保持著他冷然的表情,目送了陳東離去。

    陳東等後視鏡里張健的影子消失才加了速,到達會場時差一點就遲到,還好來得及與對方主席握手剪彩,發表了幾分鍾的講稿。

    這次是陳東拓展的與國際知名公司合作的電子新領域,作為第一次雙方人員正式會晤,場合有些大,來的人很多,對方公司也帶了三到四十人的公關團,陳東一干精英手下悉數出場,把大會廳擠了個熙熙攘攘。

    第一次合作,尤其是第一次會晤,作為一個雙方總投資說出來讓世人都瞠目結舌的合作,身為精英的百來號人全都熱情高漲,中方與英文相交之餘還有酒作調料,一杯一杯喝下懷,陳東作為領導人物到了中途就已經成了一個酒桶,場面根本無法控制,他想少喝也找不到任何藉口。

    不過到了最後他喝到想吐時還是吸取了以往教訓,打了電話讓張健來接他,免得又讓人隨便倒杯酒在他身上產生誹聞。

    他很潔身自好,總是防患於未然,張健不說,但陳東知道他是個眼睛裡進不得沙子的主。

    陳東覺得這方面他對張健這些不說出來,讓人煩燥的計較態度是縱容的……事實上,他以前可能猜不透,對張健那些冷若冰霜的態度很不以為然,但接近中年,他真的已經明白,張健把他當成是他自己的,所以才如此。

    愛這個東西,刻了骨進了心,容不得人故作大方,更容不得一個驕傲的人撕下面目歇斯底里控拆你的不經意,只會讓那個人假裝不在乎,冷冷的淡淡的,讓你以為他什麽都無所謂。

    陳東以前不懂,懂了之後心裡只有對張健的縱容與更多的愛戀。

    以前他還以為他愛張健已經到了喪心病狂,從沒想過,這樣的愛還可以更多……或許,當被張健那麽愛著時,一切感官都是可以往無限止延伸的。

    張健接了電話,揉了眼睛,覺得精神不太好,怕開車失誤,又去喝了杯溫水,吃了點東西才去車庫開車。

    這些年可能用腦過度,到了深夜時總會感到疲憊,一般情況下,這個時間他會選擇睡覺。

    凌晨三點的道路總是沒多少車輛的,陳東說在酒店門口坐噴泉旁邊等他,張健到時把車窗開了下,示意晚班的泊車服務員離開,慢慢開著找人。

    沒有花多餘時間,陳東已經在向他的車揮手……明熾的燈光下,那個男人臉上的笑容直接可以當太陽使用。

    就是這個男人身上的這種笑容,才讓張健一踏足從此就翻不得身,張健為此仍舊心悸得無法呼吸但依舊沒表露在外,把車停下,看那人醉得半彎著腰掰了一次又一次的車門也沒把副駕座的車門打開,嘴角不由得輕扯了一下,伸出了手幫車門給推了開。

    陳東酒量很好,但這時看出神智已經非常不清,連上車都是爬進座位的,難為他先前還知道這是他們家的車,能大老遠的對著車子就揮著爪子笑得跟個多餘的太陽似的。

    一進座位,陳東醉眼朦朧,他瞅著張健嘿嘿直笑,「這麽標緻的人,哪家的?」

    那模樣,那話說的,簡直就是惡霸調戲人的經典色胚樣。

    張健輕嗤了聲,冷笑了一下,倒了車開車回家。

    可陳東還不依不撓的,非得繼續瞎鬧,「誒,跟你說話呢,哪家的?」

    張健見他伸手來捏他下巴,乾脆停了車,陳東猛地眼一眨,不敢動了。

    張健又冷笑了一下,伸手幫他系好安全帶,又重新開車。

    陳東眼睛散亂地看了看眼前的安全帶,被餘威震清醒了點的神智現在又不清了,他又撇過頭瞅著張健再接再厲耍流氓,「嗨,美人兒,讓我親一個唄……」

    說著,亂亂麻麻的扭著身體就要往張健臉上蹭。

    張健沒動,冷靜地繼續開著他的車。

    陳東伸出了身體,託身材高大頎長的福,沒怎麽費勁就夠到了張健的臉,「叭叭叭叭叭」地親了六七下,陳東流氓心滿意足,張著酒氣十足的嘴發表色胚感言:「真香……」

    說罷,還砸巴了下嘴,不夠癮似的,嘴唇跟舌頭齊上把張健的半邊臉吻得酒味濕意十足才倒在了張健身邊徹底昏了過去。

    幫陳東洗澡時,老流氓呼呼大睡,根本沒有醒過來一秒。

    但到了床上,張健把他放在腿中間幫他擦濕發時,老流氓色情地蹭了蹭張健腿中間的突起,但一看他的臉,人還閉著眼鼻子裡噴著酒氣,一點要醒過來的跡象也沒有。

    等頭髮幹了,把人塞被子裡剛沒睡半小時,張健就又被鬧醒,那男人像是沒清醒過來,但卻拿著那根炙熱得像在千攝氏溫度里的鐵塊往他後面捅,抱著他的鐵臂緊得跟什麽似的,完全讓人無法施力。

    「張健,張健……」男人口裡叫著他的名字,那就算洗了乾淨還是有十足酒意氣息的味道打在了張健的鼻子間,熾熱曖昧得讓人在這樣的夜裡無法讓理智在腦海里存留。

    張健由先前跟他面對面半搭著他腰睡的姿勢現在完全變成了被他死死地抱著壓著,根本動彈不了一下。

    而那熱得像能把人內部焚毀的大塊肉柱還往他體內擠……沒有潤滑,更別提什麽開拓的前戲,陳東就這樣硬擠著一寸一寸地把那偌大的一根東西擠進了他裡面。

    張健痛,神經末梢痛得刺激得他眼睛都泛了紅,眼晴因眼淚閃了光……他咬著牙,任陳東完全沒有理智的,霸道的,一點理也不講的把那根完完全全地弄了進去。

    「嗯,嗯……」陳東哼哼,全進了還不滿足,他一下一下地又動了起來,裡面的肉壁揪緊了他讓他動不了,他就伸出嘴咬身下的人,眼睛完全沒有睜開,也根本談不上什麽清醒地惱怒地叫,「張健。」

    好像他得不到滿足,全是身下人的錯。

    張健痛得連腳趾頭都蜷伸了起再也伸不直,冷汗在他額頭一滴一滴大滴往下掉,他咬著牙揪緊了後方猛咬著陳東在他體內的鐵柱,下一刻,他深吸了口氣全部放鬆。

    一吸一放間,陳東像是到了天堂,喉嚨里發出像野獸般的嘶吼聲,那是最接近獸類的呻吟,嘶啞震魄人心又帶著完全愜意的滿足……

    撞擊,更猛烈了,張健到了最後,完全被陳東侵襲得全身赤紅,就像烈焰中的火鳳凰,姿勢高態,但焚毀他的火還是一厘厘地在他身上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痕跡。

    「張健。」在醉意里沒有醒過來的侵襲者還是喃喃叫著他心底的名字,他只叫著他願意叫的名字,像是絲毫不知道現在他所做的,所發生的,只是動作一下比一下更猛浪與殘酷。

    張健仰著頭看著天花板痛苦又歡愉地呻吟著,眼淚從他的眼睛裡流了下來,他已經沒有力氣緊抓著陳東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比一道更深的帶著鮮血的痕跡,他只能把自己全放開,讓陳東完全把他吞噬,也讓自己完全麻醉陳東的心神。

    就算他不清醒,他也是自己的。

    屬於他張健的,從頭到腳,從靈魂到身體,只能是他的!

    第198章 張健與陳東新番19

    陳東一早起來,發現身邊的人難得的沒有早起,他倍感幸福地雙手抱著人,翻了個身,讓張健壓在了他身上。

    結果,這麽大動靜人還是沒醒來。

    陳東扶在他臀部的手指一動,摸到了潤濕的後方,徒地睜了下眼,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一切,同時鼻子聞了聞張健身上清慡的味道,再看看床單,不是昨天早上他力告奮勇表現時換的那張床單,一下,所有事都清晰了。

    尤其在身體感覺完全愜意舒慡的情況下,真是想也不必想昨天晚上發生什麽了。

    「寶貝,辛苦你了,咱們再睡會。」陳東親了親張健的臉,拉上了點被子,乾脆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只是張健等到八點一點,就算累到至極,生物鍾還是最終把他給揪醒了過來,他微眯了眼,無意識地看了眼眼前的人就又閉上,嘴唇微微動了一下,「幾點了?」

    「乖,還早,你再睡會。」沒睡回籠覺,一直盯著張健看的陳東連忙哄著說。

    張健因為低血壓,就算早起性格脾氣處於暴躁邊緣,但沒力氣發火,只是伸出手,打算去拿旁邊手錶。

    「唉,干什麽呢,外邊冷……」陳東連忙把他的手拉回,「祖宗啊,才八點,你再睡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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