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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09:08 作者: 安心醉
我痛得不行,但我一個字都沒喊出口,我知道他們這些人,越是太容易服軟的女人,他們越是容易失去興趣,我不認輸,就越是能激起齊振江的欲?望。
果然,齊振江見我不喊不叫也不求饒的樣子,臉上的神色一下就變了,他狠狠的撞著我的腦袋,大罵著我是賤人,罵我吃裡扒外,是給萬人操的臭婊子,我任由他打罵著,我連解釋一句的力氣都沒有。
齊振江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的質問我為什麼出賣他,為什麼要騙他,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本來是齊振江牽的頭,結果最後他得到的股份只是比賀浩多那麼一點點,賀浩的股份是最少的。
賺錢的多少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這個結果,無疑是在打齊振江的老臉。
他處心積慮,結果最後便宜了魏雲,商界的那些人會怎麼看他?
他玩了一輩子的鷹,但是沒想到,最後被別人陰了一把,魏雲他暫時不敢動,一是他沒證據,二是他不想跟吳長林翻臉,畢竟吳長林寧城首富這個頭銜不是白得的,但他又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只能在我身上撒氣了。
畢竟我是他們這些人當中最弱的一個,就算他今晚上一把把我掐死在這,也不過當是掐死一條死狗那麼簡單,這一點我從不懷疑。
我被齊振江掐住了脖子,呼吸也越來越不順,我拼命的掙扎著搖頭,幾乎是從胸腔里發出的嘶吼,我說我沒有,一張嘴我就吐了一大口血出來,鮮血染在齊振江的手上,激發了這老東西內心深處的欲?望,他臉色跟著都變了。
我一直說我沒有,或許是我演得太逼真了,所以齊振江也猶豫了,我一看到他眼裡的猶豫,就知道我成功了,雖然這齣苦肉計,讓我付出了很沉重的代價,但我保住了這條命,也保住了齊振江對我的信任。
但我還是低估了齊振江這個老東西的變態程度,或者說,他們這有些錢人,金錢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個數字了,這些都激不起他們的欲?望,而這些變態一樣的折磨手段,會讓他們找到欲?望,找到存在感。
齊振江陰沉著臉看著我,「我警告你,如果有一天讓我發現你騙了我,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我知道,這不是威脅,齊振江有這個本事可以做到,這就是身在底層的小人物的悲哀,想生沒辦法好好的生,連個人都活不像,想死又沒勇氣去死,就這麼賴活著,日復一日的苟且偷生。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多的是人蠅營狗苟,可是我不甘心。
為了這一點不甘心,我哪怕拼得這條賤命,我也要不惜一切的改變我的命運。
我小心翼翼的奉承著齊振江,看得出來,這老東西被我哄得挺好的,他臉上的戾氣已經不在了,可是接下來的一切,也並不輕鬆。
或許我的反抗激起了齊振江某方面的興趣,又或者這老東西本來就很好色,看著地面上血流了一地的我,這老東西突然就撲了上來,粗暴的撕開了我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開春了,地板上依舊很涼,可是這一切我都已經不在乎了。
很快,我的身體就完全的展露在了齊振江面前,齊振江也很快就脫光了他身上的衣服,他身下的那玩意兒早就高高的站立了起來,我一看到這個,立即一陣頭皮發麻,但我知道,我現在根本就沒資格拒絕。
齊振江很快就爬了上來,開始長老年斑的手,粗暴的揉捏著我的胸部,他把臉埋在我的胸口,貪婪的吸吮著,然後就開始趴在我的身體上聳動著,但是他畢竟上了年紀,沒多久就不行了,我看到他臉漲得通紅,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坐在那喘氣,我想笑,但是根本笑不出來。
我本來以為今天就這麼結束了,但是很快的,齊振江不知道從哪倒騰出一堆藥,他抓了一把藥吃了下去,然後很快的,他胯下那玩意兒又站了起來,他眼睛裡一片血紅,走過來不由分說的就撲了上來。
我被折騰得不行,但我渾身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去反抗了,而且就算我有力氣,我也不敢去反抗,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齊振江才完事,我奄奄一息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感覺全身被放在火上烤一樣。
齊振江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臉頰,然後抓了一把錢扔在我臉上,雪花一樣的錢掉落在我身上,我睜著死魚一樣的眼睛,這一刻感覺不到一丁點的喜悅。
齊振江走了之後,我擦了把臉上和身上那些黏膩的液體,在地上緩了好一陣才緩過來,然後一把一把的把地上的錢都撿了起來,這些都是我的血汗錢,雖然是通過不光彩的手段掙來的,但我不偷不搶也不害人,我沒什麼不好意思拿的。
收好錢之後,我雖然沒數,但這些錢起碼也有兩三萬,雖說是受了不小的傷,不過我也並不吃虧,這個時候,包廂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看向門口,三四個大漢齊刷刷的走進來,他們都用那種很貪婪猥瑣的目光看著我,我腦子裡突然衝上一股血來,我一下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那四個大漢一起朝我圍了上來,我渾身上下都在發抖,但我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我絕望的看著他們,他們卻沒有任何知覺,其中一個上來就開始脫衣服,然後一下就撲了上來開始了。
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絕望嗎?
就是那種大夏天,明明很熱,但卻突然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冷得你全身每一根骨頭都像是在冰水裡浸泡過一樣。
正文 第131章 殺神
那一夜的折磨不知道持續到了什麼時候,我只感覺身體像是被人搗碎了一樣,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迷糊間,我聽到有人一腳踹開了包廂的大門,這聲音太大了,我的神經一下就提了起來,我以為又是齊振江派來的人,我今天晚上很可能死在這,死在這場恥辱一樣的凌虐里。
然而我看到的人是周妙,她手裡提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砍刀上沾著不知道是誰的血,她就像是童話故事裡所向披靡的王子一樣,突然間從天而降,我一下就愣在那裡,撲在我身上的兩個大漢一下就慌了,然後試圖爬起來反抗,可是周妙就像是殺神一樣,揮著手裡的砍刀,一路砍了過來。
大漢們挨了刀子之後大罵著瘋子操之類的髒話,連褲子都來不及提就跑了,我躺在地面上,滿身的難堪,連抬頭看周妙的勇氣都沒有。
我以前聽過這樣一個故事,說有一頭受了傷的野獸,無人問津的時候,他就獨自躲進山洞裡,可是一有人來噓寒問暖,他就難受得不行。
我可以承受那些欺辱凌虐,可這一切我都不想讓周妙看都,更不想讓韓宇看到,這就是我還殘留著的僅剩下的那一點卑賤的自尊心。
我躺在地上,拼盡了力氣,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話,「別看……髒……」
周妙垂著頭,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她半張臉,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看到她劇烈聳動著的肩膀,就知道她難過得不行。
周妙在那站了足足幾分鐘,然後才朝我走過來,她越是走近我就越是覺得難堪,我不知道該不該慶幸,這個時候來救我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