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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3:07:14 作者: 奶兔乖乖
    他爹也不知從哪裡得知了他納了外室的消息。他剛進丞相府便被關進了祠堂,跪了三天的不說,還經受了父母二人的混合雙打。

    到現在他膝蓋還腫著呢,全身都是鞭痕。

    「滾。」楚毓仍是未抬頭,冷聲賞了他一個字。

    「不對,你這該不是受了小嫂子的氣了吧。」江承允笑眯眯的打量了他一番,賤兮兮的扇著扇子,一幅看笑話的樣子。

    「王爺。」楚毓沒理他,暗八卻是從外面進來了。只是見江承允在臉色又有些糾結了。

    「你說就是了。咱都是一家人,防著我作甚。」江承允笑眯眯的上前打量著暗八。他記得這暗八可是在揚州的時候就跟著徐夫人了。

    這般神色定是出了什麼好玩的事了。江承允心中想著手上的扇子扇的越發的用力了。

    楚毓鳳眸從奏摺上移開,瞧了一眼暗八沒有說甚。

    暗八得了神色拱手行了一禮道:「夫人昏了過去。大夫瞧了說是身體虛弱。」

    楚毓面上閃過擔憂,但是心中不由得想到之前暗一報的小廝去了如意巷子……

    兩相結合鳳眸又冷了,心中有些澀澀發疼。她就這麼歡喜那個廢物嗎?

    暗八回完話便熟練的退了下去。楚毓又看起了手上的奏摺,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旁邊的江承允卻是好奇的心痒痒。江南的時候還親的像一個人,這突然聽了人家昏了平靜的很,這不符合常理啊。

    「這場景似曾相識啊。這是又和小嫂子生氣了?不是我說你,你看你這張臉一天天黑的和墨汁一樣。小嫂子自然不願意看啊。誰不喜歡溫柔如玉的謙謙君子啊。」江承允上前賤兮兮的扇著扇子,口中也是不要命的挑釁著。

    楚毓神色微閃,溫柔如玉?謙謙君子?修長的五指拿起了旁邊的毛筆……

    「別、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江承允看著自己新畫的扇面一瞬間便被那毛筆穿破了,心裡著實不平靜。

    這要是再進一步那可能就是他的腦殼了,訕訕笑著看著楚毓不敢再開玩笑了。

    只是他不挑釁了,楚毓卻是沒打算放多他。

    楚毓抽出牆上的寶劍兩步到了江承允身旁。

    「我剛從祠堂出來,一身的傷。我不和你打……」江承允扇子一合擋著那快到了他脖頸的寶劍。

    楚毓鳳眸淡漠的看著他,手中的寶劍仍是毫不留情……

    半個時辰之後,楚毓將寶劍放回了劍鞘,不自覺的拿出了暗格中的素帕擦拭著汗水。反應過來稍稍舒坦了些的心又犯起了堵。

    「常勝,這算公傷吧。我膝蓋還沒好就被你家王爺打的腿快斷了。」江承允揉著腿哭喪著臉看著旁邊低著頭的常勝。

    「您喝杯茶。」常勝憋著笑倒了杯茶水給他,心裡對這江公子真的是又佩服又無語。江公子真的是很勇敢,從小到大打不過王爺,但是總是有勇氣各種挑釁。

    「你們打了人還不給出藥費。我還得倒搭銀錢進去。我這屬下做的真是憋屈的很。王爺您說呢。」江承允不客氣的喝了口茶問著楚毓。

    「女子都喜歡小白臉嗎?」楚毓雙眸盯著他淡聲問道。

    「咳咳咳~~」江承允有些狼狽的捂著嘴,緩了一會兒才好了過來。這要是再驚嚇些他都能嗆死了。

    「是,是啊。但是你和小嫂子另當別論。」江承允笑眯眯故弄玄虛的看著楚毓。

    「公傷。」楚毓淡聲道。

    「先令其醋之,再溫柔哄之。」江承允心滿意足,賤笑著道。

    楚毓鳳眸微暗,久久沒有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楚毓:媳婦兒,我臉白嗎?

    桑桑:你臉黑……

    第94章

    去往京城的路上,一行儀仗車馬正緩緩行駛著。中間的馬車十分的華麗,想來應是這儀仗車馬的主子。

    馬車中時不時的傳來令人臉紅的曖昧聲音,而外面的侍衛卻是面不改色像是早已習慣了一般。

    半個時辰之後兩名美男子紅著臉從馬車中出來進了後面的馬車。

    丫鬟嘆了口氣端著水進了馬車。馬車中一美艷少女躺在床榻上,白嫩如玉的嬌軀上鋪滿了淤痕和吻痕。她面色嬌紅,還微微喘著氣。馬車中濃濃的氣味熏的丫鬟皺了皺眉。

    但仍是上前給女子擦拭著身子。等到擦完了之後那少女也從餘韻中反應了過來,如一隻慵懶的貓兒一般靠在榻上。

    如玉的肌膚裸露在外面卻是毫不避諱。丫鬟看著主子這般毫不在乎的樣子連連皺眉,動了動嘴角神色糾結到底是沒說出來。

    「雪盞你跟了本宮十幾年了,也算是了解本宮,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那少女懶洋洋的睜開了雙眸看了看那丫鬟。她眼眸和大靖人黑眸不同,褐色的眸子、深邃的眼窩更具異域風情。

    「公主您便是不滿王送您和親,也、也不能作賤自己啊。」丫鬟想起剛才出去的兩個男寵,臉上越發的擔憂了。

    這已經快到了京城地界了,若是還這般放肆的話定是會被人注意。到時候再想隱瞞貞潔的問題定是來不及了。

    和親公主沒了貞潔,行為放蕩這樣的

    「作賤?何為作賤?本宮覺得快活的很呢。」女子嫵媚的臉上笑著閃過一絲諷刺。

    「現在快到了京城了,人多眼雜……」丫鬟擔憂的道。

    「雪盞,你不會真和那些糊塗人一樣覺得僅憑藉一個女人就能恢復邦交?國之安定從來不是一個女子能左右的。再說本宮何必幫著他□□定國?」女子不屑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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