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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57:17 作者: 楚雲暮
    「來得及嘛。」鈞浩從後面又圈住他,連咬帶嗅折騰他的脖子,葉維盛哪裡經歷過這些,只覺得騰地一聲,全身都要爆炸一樣,到張鈞浩的祿山之爪已經扯開他的領子,才忍無可忍地一拳勾上他的下巴:「你屬狗的啊?!」他那一下對張鈞浩簡直是增進情趣的饒痒痒,維盛見帝國主義亡他之心不死,趕緊冷冷地說:「再亂來自個兒做飯。」

    張鈞浩想到自己做的飯豬都不吃,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只能暫時休戰,嘿嘿地站直:「好好~~聽你的。」

    維盛轉身走向廚房,一路走一路琢磨,是人人都有二皮臉呢,還是張鈞浩特別欠揍,哪有人表里不一成這樣的?從那一晚後……想到這,他臉又禁不住地一紅,打那後張鈞浩常常吻他,趁著四下無人拖著就下手,聽到客廳一兩聲咳嗽,兩個人嚇地趕緊鬆開,他還美其名曰「情趣」,只是自己只要被他一碰,三兩下就丟盔棄甲暈乎地分不清南北……哼,還不是「實踐出真知」,想到這又氣不過,狠狠地在他的湯里加了塊鹽巴----看不咸死你!

    解決了民生問題,鈞浩太君又開始飽暖思yín欲,剛yín笑著走向維盛的房間,就聽到緊閉的房門裡傳來高聲朗讀:AlthoughTheyarestillverypopular,bothhopetocontinuetheirstudies,」Youneverstoplearning」,theysaid……(以下省略單詞281個……)

    張鈞浩決定寫信給美國輝瑞製藥提個意見:這英文絕對是偉哥的一大天敵,死敵!拍A片的聽這麼一長串都得陽萎----再說了,人祖國的花骨朵在裡面勤奮讀書天天向上,他這大尾巴狼再寡誼廉恥這時候也沒臉闖進去把小白兔吃了。

    於是乎,哀怨無比地爬回自己房間,得,誰叫咱喜歡上個「雛」呢……

    看了下鍾已經十一點了,維盛合上書,伸了下懶腰,這時記起某人來了……想去找他,又不知怎的有些扭捏,想了想,出去給他沖了杯牛奶,捧著來到鈞浩的房間----門沒鎖,但裡面仿佛有聲響,維盛有些詫異地推開門,嚇地差點沒把奶給打翻了----鈞浩的NOTEBOOK正對著門,屏幕上居然有兩個交迭的男體正激烈聳動----

    鈞浩回頭見是他,嚇了跳似地彈了起來,手忙腳亂似地想關電腦,誰知道忙中出錯,竟然全屏放大,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喘息之聲頓時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維盛的臉由白轉紅,由紅變紫,萬花筒一般,好容易想起來,把牛奶往桌上一放,手足無措地想退回去,鈞浩哪能讓到嘴的天鵝肉飛了,一把抱住他,坐在自己膝上,輕輕地啄了一下他的額頭:「傻瓜,跑什麼……你記得你以前說你沒看過這玩意兒麼,我那時候就說要帶你看……都是男人,這很正常……」維盛支支吾吾半天,眼睛都不知往哪放:「那那那是開玩笑的……誰誰要你帶……」鈞浩又親了他一下,這次是他的嘴,含著他的舌頭含糊不清地道:「是麼,那你更不怕了……」慢慢地扳著他頭看向屏幕,迎面而來的赫然是放大的男性器官,維盛驚喘一聲,還來不及退縮,就覺得有一隻手已經從褲頭伸了進去,輕握住還在沉睡中的分身。

    「浩……浩哥……」他有些害怕地抖了一下,鈞浩舔著他的耳垂和敏感的頸動脈,柔聲道:「別怕……乖……閉上眼,哥讓你舒服……」耳邊儘是火熱的喘息和肉體拍擊的聲音,加上手指靈活的上下舞動,維盛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哪裡忍地了多久,沒一會,小傢伙就顫巍巍地立了起來,迫不及待地鑽出了內褲,鈞浩吃吃一笑,掌住粉色的蘑菇頭不住地以手心摩挲----「啊~!!」維盛挺直了腰,忍不住睜開了眼,這一睜羞地他恨不得再閉回去,頂端已經滲出了透明的黏液,在他哥的手指之間牽連來去,發出yin盪的聲音。鈞浩看著他的模樣,情動極了,一面低頭吻住他,另一面拉著維盛的手,伸向自己已經瀕臨爆炸的熱柱。陡然摸到那比自己猙獰地多的肉塊,維盛被燙著一般想縮回手,卻又被強按住了,鈞浩死死糾纏著維盛的舌頭,甚至深入喉嚨,維盛窒息一般什麼也不能思考,只覺得一波一波瀕死的快感不住襲來,象抓住救命的稻糙一般,他開始學著鈞浩的動作,不住地摩擦鋝動,他的手很快被打濕了,滑地就要抓不住似地,維盛情急之下用力一握----「唔!!」張鈞浩很丟臉地差點先泄了出來,他放開維盛的嘴唇,粗喘著盯著他。

    葉維盛也在喘息,那眼神里除了赤裸裸的欲望就再沒剩別的。下一秒,兩個人又緊緊地貼在一起,片裡的yín聲迭起:「恩!好……好深……再用力點……頂進來!~哈!」

    維盛渾身發抖,全身的熱源都似集中在那,他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快感即將滅頂。

    「啊,操死我……好哥哥……求你操死我----啊!!」

    「恩!!」維盛大大腿根部一陣痙攣,他慘叫一聲,辱白色的液體噴了張鈞浩一手,幾乎同時的,鈞浩也she了,還有幾滴濺上維盛已被蹂躪地分外紅艷的嘴唇……

    維盛脫力地摔進張鈞浩的懷中,鈞浩劫後餘生一般地大力喘息著,許久,才在他臉上吻了一下----乖乖,這還沒動真格的,就成這樣了,張鈞浩,你二十七年白活了你!不過,他甘願。

    俗話說,學好三年半學壞三天半,葉維盛同志在社會主義毒瘤張鈞浩的薰陶領導言傳身教下,一回生兩回熟,從最開始的羞恥到如今的好奇,進步那叫一個趕英超美。兩個人幾乎天天都要滾床單,食髓知味欲罷不能,雖然張鈞浩還沒真地下手,但倆人在床上的默契任是一步一個腳印地紮實建立起來了。

    正在這蜜裡調油的當口,學校為了讓分班後的學生鍛鍊鍛鍊外加聯絡感情,加了個2周的軍訓----原先班裡玩一堆的基本都在理科班,只有維盛和王哪分去了文科班,這時間只怕是幾個好哥麼最後能混在一處鬧的時候了,加上哪個男孩子對穿軍裝沒幾分好奇和嚮往?維盛同學對於不利益社會和諧的行為的興趣瞬間被轉移,興沖沖地收拾行李準備去邊防大隊過把癮。留下獨守空閨的張鈞浩無比鬱悶。

    前些日子每天都有電話,還次次都很長,都是維盛用他給買的手機偷偷給他打的----在那年份高中生用個好幾千的高級貨還是稀罕事,張鈞浩的秉性,寵誰就一定寵上天,寵到離了你就活不下去,當然維盛那時候沒想這許多,張鈞浩給他的時候說的「就當是張IC電話卡,聯繫方便些」。到後來電話粥沒了,張鈞浩一個電話打過去,沒人接,繼續打,這下有聲音了,還挺急:「怎麼了?啥事?」張總的臉拉地比長白山都長----我這給你打電話還能有啥事,不就想你麼?維盛象是聽出太君不開心了,趕緊壓著聲音解釋:「上次悶被臥里給你打電話被教官發現了,好一頓批評,說軍訓不能帶手機,差點給沒收呢!還會影響最後的評比成績----我總不能剛進這班就拖後退吧?你就體諒體諒我嘛~」聽著這些軟語,張太君的馬臉總算開始回收,但下一瞬間又暴長三寸----電話那端一個熟悉的女聲笑著說:維盛,還墨跡什麼呀!快來,等著呢!維盛趕忙答應,回頭就一句:再聯繫啊。掛地叫一個乾脆瀟灑。

    張鈞浩眼中頓時浮現一幅酒池肉林----一群花季少女嬌笑著將葉維盛簇擁過來,上下其手!?#¥#¥%¥……%¥……--

    其實王娜喊他是因為男生們答應幫同班女生割豬糙,就維盛遲到當然不好,但在張太君眼裡完全不能理解純潔的男女友情,他只是氣地齜牙咧嘴----開玩笑,老子能容許你們在神聖的人民軍隊裡發展畸戀,留老子一個人苦守寒窯十八天?!張鈞浩從來都是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金剛,二話沒說第二天提了一袋超市掃來的吃的用的就殺部隊軍區里去了。

    維盛那時候正巧快吃午飯了,操練一早上餓地頭昏眼花,好不容易撐到快唱完軍歌才打起精神準備和一群餓虎搶食,沒想到班長過來,輕打了他的頭一下:「排長喊你去他辦公室!」

    葉維盛青天霹靂,悲憤地掃了一眼被風捲殘雲瓜分殆盡的大白饅頭,含淚走了。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的,他苦大仇深地喊了聲「報告!」,卻聽到一聲輕笑,抬眼一看,坐在沙發上對他笑的不是他哥卻是誰?

    排長起來,拍拍他的肩膀:「你表哥來看你了,你們聊聊吧,下午出操你就先別去了。」

    鈞浩提著慰問品跟著維盛上宿舍,一路笑咪咪地說買了哪些哪些,維盛忽然看了他一眼:「你怎麼能進來?不是說軍訓時候都不讓人隨便探視的嗎?」

    鈞浩有些想笑,這世界上即便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錢不能買通的關係,但他無謂污染人純潔的心靈,趁著走廊沒人,湊過來在他耳邊吹著氣道:「想你了咯~我的弟弟穿軍裝,真帥!」這可是打心眼兒里的真話,平常象個白麵團的葉維盛幾天操練下來,已經曬成了蜜色,配著身迷彩服甭多招人了,頭髮也被剃成只比板寸兒長一點,卻虎頭虎腦的更顯秀色可餐----當然這是禽獸的想法,禽獸這一輩子就只能是禽獸,剛進六人大宿舍,太君反手把門一瑣,就一個熊抱,那手就開始不老實了,處處煽風點火,維盛在密集的火力攻勢下艱難地開口:「別……我身上都是汗,臭死了……」張鈞浩的回答是直接扒下他的褲子,維盛上半身是敞開的迷彩服,下半身卻只剩一條張鈞浩給買的CK內褲,張鈞浩就差沒狼嚎兩聲來助興了,暗自決定以後非得整幾套真的軍服給維盛穿著,要不怎麼人老說制服誘惑呢!葉維盛稀里糊塗被抱上床,張鈞浩一手直搗黃龍,一面低頭在他胸前又咬又吸的,他很快也激動起來----倆人畢竟快一周沒見了,他急切地拉起他哥的頭來,撲上去,狠狠地親,手腳並用地纏上他,兩副身子乾柴烈火一碰上,都被對方激昂的熱情感染地更加亢奮。明亮的房間和操場上的號列聲,都讓他們有一種倉促偷情的快感。張鈞浩板開維盛的腿,純白的低腰內褲已經被中間那根撐地快爆了,蘑菇頭已經頑強地從褲頭鑽了出來,濕漉漉地迎風招展,一副願君多採擷的模樣,張鈞浩當然二話不說地「採擷」了,低頭就含,把葉維盛驚地連連掙扎:「不要,浩哥……髒……不行----啊!!!」張鈞浩懶的和他廢話,三下五除二慡地小葉同志丟盔棄甲,蜷著腳指頭,直著脖子叫地差點斷了氣,直到鈞浩拿紙巾擦乾淨嘴邊的白沫他也沒緩過神來,失水的魚一般躺著,大口大口地喘氣,全身都浸染上一層情SE的粉紅,交迭的雙腿間是遐想無限的陰影。張鈞浩又開始蠢蠢欲動了,雖然他一再告訴自己時間地點都不適合,但過過乾癮總行吧。二話不說把葉維盛又給翻過身去,從後抱住他,含著他的耳垂含糊地道:「噴這麼多,這些天也想我了吧……」葉維盛更害羞了,直覺地把身子縮成一團,卻更把屁《從前》股送進張鈞浩的懷裡,張鈞浩一面濕答答地吻著一面把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插《從前》進維盛柔嫩的腿fèng間前後聳動起來,維盛先是詫異,隨即因為被頂地太用力而呻《從前》吟出聲,雙腿之間燙地象要被捅破一般,張鈞浩的肉《從前》棒強硬地一再磨蹭著他的會陰和囊袋使他終於忍受不住地哀求:「浩哥……輕點……太快了----好燙……啊~恩恩~唔~別----」張鈞浩費勁地把他的頭扳過來,交換一個濕淋《從前》淋的舌吻,但下半身的動作卻一點沒放鬆,到最後把維盛直頂到牆壁上,擼《從前》動了幾百下,才死死摟著他泄《從前》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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