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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9:50:09 作者: 喔喔
    宋海雲看著氣憤凜然的余玉秋,有些慌了,「我該說的都說了,我也是受害者,你不放過我,是想我和老族長的事--啊!」

    宋海雲話沒說完,就在她身前站著的鹿鳴滄一個後飛腿。

    宋海雲慘叫了聲,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部被踹回了肚子。

    鹿鳴滄這一腳不輕,她躺在地上吐血,說不出話來。

    季溫暖給朱甜甜使了個眼色。

    朱甜甜會意,走向宋海雲。

    宋海雲看著步步緊逼的朱甜甜,臉上滿是驚恐,她著急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如果我一段時間沒和外面聯繫,我的人,就會把墨族的秘密公布於眾,到時候墨族就不得安寧了!」

    季溫暖跟在朱甜甜身後,走向宋海雲。

    她臉上掛著笑,一步步,邊走邊道:「你說的是宋家嗎?宋海雲,用你蠢笨的腦子想想,宋典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宋家早就變天了,沒人那麼蠢,會不顧自己的死活,幫你做事,宋海雲,就你做的那些事情,就算將你千刀萬剮,處以極刑,你也不無辜!」

    宋海雲還想要說什麼,朱甜甜笑眯眯的,扯掉了她身上衣服的里襯,以最快的速度揉成一團,塞進了她嘴巴裡面,然後單手控制住了宋海雲的雙手,把她扛在了肩上,抬了出去。

    墨泓深看著鼻青臉腫,滿臉滿嘴都是血的宋海雲,像只烏龜似的蜷縮成一團,不停的往門口的方向挪。

    季溫暖好笑,「我說世子大人,您想要去哪裡啊?」

    墨泓深頓時停了下來,抬頭看向季溫暖,「我,我哪--哪裡也--也沒想去。」

    太過緊張害怕,墨泓深說話都結巴了。

    季溫暖嘖嘖了兩聲,「這會讓怎麼這麼老實,不叫了?不是我從巫族回來,一直都說想和我還有我母親玩玩的嗎?」

    季溫暖這話說的隱晦,但是在場眾人,都知道墨泓深是什麼人,一下就聽出了她話中的深意。

    季溫暖在從巫族回來前,墨泓深就知道自己不是世子了,他這是對聖女大小姐和小姐有那種想法。

    真是大逆不道。

    「張山峰,你帶他出去,好好陪他玩玩,鹿鳴滄,你幫幫張山峰,別讓世子跑了。」

    季溫暖含著笑容,世子二字,說的是意味深長。

    第867章 :成王敗寇,我只要自己是贏者

    「小姐。」

    鹿鳴滄看了眼鹿炳承,不想這時候離開。

    「朱甜甜不在,張山峰一個人搞不定,別讓世子這時候跑了,鬧出動靜。」

    鹿鳴滄往鹿炳承的方向看了眼,移開目光,態度堅決道:「小姐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鹿鳴滄不滿鹿炳承的行為,心裡積累的很深的不滿。

    但在孝義大於天的墨族,鹿鳴滄一直因為自己對鹿炳承的不滿悲哀又自責。

    不管鹿炳承做了什麼,他都是他的父親,他和他作對,就是不孝。

    鹿鳴滄對鹿炳承是愧疚的,所以他之前才會請求季溫暖,讓她一定放鹿炳承一條生路,儘可能的保全他的名聲。

    但是在得知所有的真相後,鹿鳴滄只覺得當初向季溫暖提這個要求過分。

    因為鹿炳承,他內心對自己也產生了深深的厭棄。

    他覺得自己,也很糟糕,極其的糟糕。

    季溫暖點頭。

    墨泓深見狀想跑,被鹿鳴滄和張山峰制住。

    和之前的宋海雲一樣,他的嘴巴被堵住,因為他的不配合,最後鹿鳴滄和張山峰一人一隻手,把他拖了出去。

    霍百合見狀,拽住了蔣夢婕,看著季溫暖道:「我,我和夢婕也出去!」

    蔣夢婕趴在地上,她掙開霍百合,嘴巴里還在念叨著,「她叫季溫暖,她的父親是季榮山,親生母親是溫靜怡,她不是墨族的小姐,不是,她是冒牌貨!」

    霍百合在蔣夢婕的背上重重的捶了下,「就為了個男人,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是要氣死我嗎?」

    霍百合怒其不爭,一副快要被氣死的樣子。

    但是備受打擊的蔣夢婕,這會兒就好像魔怔了似的,完全沉浸在不甘憤怒的世界,無動於衷。

    霍百合看她這樣子,坐在地上,直想哭。

    季溫暖叫了另外的人來,把蔣夢婕帶了出去。

    這些人一走,宗祠一下變的安靜無比,氣氛肅穆。

    「你們想要怎麼處置我?」

    鹿炳承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成王敗將,是我鹿炳承識人不清,才落得這樣的下場,但是我自認為我鹿炳承不會比任何人差,如果墨族由我治理,絕對會蒸蒸日上,就因為我不姓墨?我真沒想到,我鹿炳承一世英名,會敗在一個小女娃手裡,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但你們想好殺我的名目了嗎?」

    不同於之前的慌亂掙扎,鹿炳承脊背挺直,凜然無畏,甚至有些得意。

    今天的事情,事關墨族皇室的名聲,除非他們墨族皇室成為百姓口中的笑柄,不然的話,他們就不敢對外公開。

    就他現在在墨族的身份和地位,如果那些事情不公開,他們根本就沒有正當的可以要他命的理由。

    「你們肯定不會想這些事情傳出去,不然的話,我們現在不會站在這裡,而是所有官員都在了。」

    鹿炳承自信篤定,仿佛拿準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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