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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9:50:09 作者: 喔喔
    「好。」

    塗山應下,看了眼余玉秋,「小秋,你不要生氣,我……我先去忙了,晚點再來找你。」

    塗山離開。

    余玉秋看著塗山的背影,興致也不是很高,解釋道:「我也不是生氣,他的性格,你好好說,他不知道能磨磨唧唧糾結到什麼時候,你的顧慮是對的,現在墨族還是鹿炳承的權勢最大,帶他是不可能帶的,我純粹就是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

    季溫暖笑,「師父對族長還真是了解,難怪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余玉秋收回目光,她的眉梢眼角,還有溫柔水潤的黑眸,都有不舍的情緒。

    塗山不想她離開,她又何嘗願意這時候走?

    余玉秋很快收拾好情緒,她看著季溫暖,「你還有話要對我說?」

    季溫暖剛剛讓塗山去忙活的事,分明就是在找理由把他支走。

    塗山沒聽不出,余玉秋卻一下就聽出了畫外音。

    季溫暖點頭,含笑嗯了聲,在桌旁坐下。

    余玉秋看她這樣子,心頭一喜,搶過季溫暖手上拿著的茶壺就給她倒水,臉上也有了喜色,「是個好消息。」

    季溫暖眉眼飛揚,「天大的好消息。」

    她說完,斂了斂臉上的笑容,「但是對你來說,可能不是這樣,你先坐下,情緒不要太激動!」

    余玉秋的好奇心,完全被季溫暖的三言兩語激了出來,催促道:「別賣關子了,快說!」

    朱甜甜不知道季溫暖要說的是什麼,也眨巴著眼睛湊過來,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季溫暖看著余玉秋,「墨泓深是宋海雲和鹿炳承的兒子,他和我--」

    季溫暖話還沒說完,余玉秋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什麼,你說什麼?」

    朱甜甜臉上的好奇雀躍褪去,「大師姐,你不是說這事暫時不告訴師父嗎?你怎麼說了?你要說這事怎麼不讓我說啊?」

    朱甜甜鬱悶又失落。

    余玉秋聞言,目光在季溫暖和朱甜甜的身上掃了掃,聲音變的有些尖銳,「你們都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要一直這樣瞞著我?」

    余玉秋的情緒激動,完全做不到平靜,平靜不下來。

    朱甜甜指了指季溫暖,弱弱道:「大師姐不讓說的,大師姐不讓說,肯定有她的道理,我就沒說,她現在不也告訴師父您了嗎?師父,您也太激動了吧?不要激動!」

    余玉秋手握成拳,「我怎麼能不激動?」

    不同於季溫暖朱甜甜在得知這件事的震驚喜悅,余玉秋的臉上,除了不敢置信,還有憤怒。

    季溫暖一點也不意外。

    墨泓深是鹿炳承的兒子,這說明她的家人被戴綠帽子了。

    而且墨家是皇室,她身為皇族中人,面對這種給皇室蒙羞的事情,第一反應肯定是憤怒。

    余玉秋看向季溫暖,有些急迫的問道:「這件事屬實嗎?這麼大的事,不是開玩笑的,你有證據嗎?」

    余玉秋神色嚴肅又謹慎,但是心裡已經有了結果。

    如果這事是朱甜甜告訴她,她肯定會認為是假的,但是是季溫暖,余玉秋心裡已經信了。

    季溫暖指了指甜甜,「甜甜,你來說。」

    朱甜甜立馬道:「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我們拿了鹿炳承和墨泓深的毛髮還有他們用的東西,做了幾份的親子鑑定對比,結果顯示,他們就是父子關係,大師姐那裡有報告結果。」

    朱甜甜本來是想告訴余玉秋,這麼重大的事情,是她和霍一澤他們發現的。

    可看著余玉秋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沒出口攬功勞。

    「這……這怎麼可能呢?」

    余玉秋被震的有些恍惚,「墨族皇室也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皇室嫡系的孩子出生,都是要滴血認親的,該死的鹿炳承,還有宋海雲,他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們怎麼敢?不管是我的兄長,還有墨家,對他們都不薄,他們的良心還有禮義廉恥是被狗吃了嗎?」

    余玉秋義憤填膺。

    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氣憤的情緒,當著季溫暖和朱甜甜的面,痛罵了鹿炳承和宋海雲很久。

    朱甜甜身為墨族的子民,雖然從小在外面長大,但也是受影響的,她也氣惱的很,時不時接余玉秋的話,幫著一起罵。

    季溫暖靜靜坐著,聽兩個人罵人。

    「我就說自己對墨泓深為什麼一點親近感都沒有,我還自責自己是遷怒,現在看來,我那時候的直覺是最準的,他和我就沒有血緣關係,他那樣子,也確實不像墨家的人,幸好我這次及時回來了墨族,不然的話,我墨家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要落入那些居心叵測的鼠輩手中了!」

    余玉秋一直就不怎麼喜歡墨泓深,但他畢竟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人了,余玉秋在對付的時候,也不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的。

    「親子鑑定報告嗎?你帶來了嗎?我看看!」

    余玉秋胸腔劇烈起伏著,怒火難消。

    她恨不得立馬動身回去墨族,揭穿這些事情的真相,把鹿炳承宋海雲他們送進閻王殿,向他的父兄懺悔賠罪!

    第840章 :趕回墨族

    季溫暖見余玉秋說了半天,情緒稍稍下去之後,又變的激動,仿佛根本平復不下來,遞了杯水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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