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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9:50:09 作者: 喔喔
    易向行氣瘋了,殺意凜冽,「秦弈沉,我殺了你!」

    季溫暖冷冷的看著易向行,「讓開!」

    「阿暖,你想幹嘛?我不允許,我不同意,我……」

    季溫暖知道秦弈沉難受,不想浪費時間,扶著人徑直往電梯走,易向行讓人攔,「可以打120!把他送去醫院!我是不會讓你們上去的!」

    雙方對峙的時候,樓梯間突然衝出來的一伙人,他們幫著季溫暖,和易向行的人打了起來。

    「嫂子,電梯來了,快!」

    霍一澤打頭陣,英勇無比,給兩人開路。

    易向行身上的藥效還沒過去,他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氣,不但不能對付秦弈沉的那伙人,還需要人保護,只能眼睜睜看著季溫暖和秦弈沉進了電梯。

    「啊!」

    易向行懊惱的狂吼。

    霍一澤揉了揉臉上被易向行打的地方,火上澆油,「我就說,你的藥對我哥沒用,只要不是我嫂子,我哥就不會碰,計劃失敗了吧?被我嫂子嫌棄了吧?我哥才是我嫂子的真愛,雖然這段時間我哥和我嫂子住在一起,但我哥是正人君子,一直尊重我嫂子,要不是你給他創造這麼好的機會,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下我嫂子呢,易向行,你可是撮合他們的大功臣!」

    整個48層,都是易向行崩潰抓狂的吼叫聲。

    季溫暖歷經艱難,終於將秦弈沉帶到了54樓霍一澤安排的房間。

    她被秦弈沉抵在門上。

    「小乖,我好難受。」

    季溫暖大膽的扯掉他的浴袍,雙手摟著秦弈沉的脖子,嫵媚一笑,「那就做讓自己不難受的事,今晚,我是你的。」

    第257章 :身體沒問題

    對秦弈沉來說,季溫暖的話,勝過世間所有催情的藥。

    他沒了顧慮,抱著季溫暖,兩人從門口親到了床上。

    秦弈沉的浴袍,季溫暖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季溫暖先倒在床上。

    她看著秦弈沉,緊張又期待。

    這回再半路熄火,那他真的要懷疑人生了。

    秦弈沉壓了上去,季溫暖痛的叫出了聲。

    房間裡,門窗緊閉,男人女人的聲音高高低低,混在一起。

    季溫暖覺得自己就像是海上的扁舟。

    她懷疑,秦弈沉是不是把積了了三十多年的火,都發泄出來了。

    還是她之前勾|引的太狠,他藉機報復?

    幾個回合。

    季溫暖感覺自己的骨架都散開了,喉嚨也叫的冒火了,開口求饒。

    她有些慶幸的想著,幸好她從小鍛鍊體力好,這要是身體柔弱點的,不得半途就暈過去?

    但是,四爺不是不行嗎?這是不行的人嗎?

    還是易向行下的藥太狠了?

    季溫暖腦子裡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但因為太累了,根本就不能深思。

    但,不管是不是因為易向行的藥,他能有這麼大反應,就說明,他身體是沒問題的,就算有問題,也能解決。

    真好!

    那她是不是被坑了?

    秦弈沉看著躺在身側的季溫暖,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在她的臉頰親了親,無盡的滿足。

    原來男女之間的事,竟然是這樣的歡愉。

    秦弈沉覺得自己有些上癮了。

    他現在渾身都是力氣衝動,但是再繼續下去,季溫暖吃不消了。

    秦弈沉想到季溫暖剛剛哭著求饒的樣子,笑出了聲。

    之前季溫暖幾次三番勾搭他的時候,他就想著,一定要讓她哭著求饒,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

    這一切,還真是託了易向行的福。

    想到易向行,秦弈沉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在雲京這個地界,和他斗,還嫩著呢。

    季溫暖沉沉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的就好像被車碾壓過,嘴皮都是乾的。

    她睜開眼睛,眼前是秦弈沉放大的臉。

    「小乖,對不起,你太甜了,我沒控制住。」

    秦弈沉看著季溫暖,那表情愧疚極了。

    季溫暖眼淚都不怎麼掉,因為昨晚哭過,眼睛有些微微泛紅,配上那還沒完全醒的睡眼,嫵媚極了。

    她眼睛轉了轉,摟住秦弈沉的脖子,高興的說道:「四爺,你身體沒問題,這真的是太好了。」

    她在秦弈沉的臉上親了下,「都是夫妻嘛,而且你也是因為我才……你臉上的傷痛不痛,還有你身上--」

    季溫暖說的是秦弈沉身上的淤青。

    一看才發現,秦弈沉光裸著的前胸後背,都是抓痕。

    季溫暖想到那一道道紅色的爪印,忍不住想到昨晚激烈的戰況,俏臉紅了紅。

    秦弈沉看著季溫暖,心都要化了,「小乖。」

    季溫暖以為秦弈沉是要說什麼事,疑惑的看著他。

    秦弈沉已經牽起了她的手去碰……

    季溫暖觸電似的甩開,秦弈沉的吻,已經落下。

    季溫暖閃躲,「四爺,你精力怎麼這麼好?你不累的嗎?」

    「不累,一點也不累,小乖。」

    「是你想還是那個藥--」

    秦弈沉堵住季溫暖的嘴,「都有。」

    但他更想。

    他甚至有些明白,為什麼古代的君王沉迷女色不早朝了。

    他現在,就恨不得和季溫暖,在這張床上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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