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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46:24 作者: 麥片兒撈
這些我都懂,可是一談及到感情,男女之間的關係我都搞不清楚,現在讓我想男男之間的關係,我更理不清頭緒了!
思緒一團糟得時候,房門從外面開了,本來以為又是萍姐,不料想誰來誰,邢總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他換了西服,穿著一身休閒睡衣,照樣看起來很有型,一點也不像是個快四十的人。
我發呆的看著他,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爸,你是不是男女通吃,萬人迷啊?」
32
32、堆幾個小墳頭 …
話一出口,他好像特別高興的笑了起來,然後所答非所問:「把水喝了。」
我只能是當做什麼也沒說,聽話的接過杯子,一口喝乾淨!
「今晚我會在這裡睡。」
「噗----」
還沒咽進去的水嗆到了鼻子裡!趕緊咳了兩聲問:「幹嘛要在我的房間睡?!這邊莊園那麼大,不是還有好多地方。」
他還很自然的躺到了我的床上,掀開被子說:「沒有多餘的房間。」
沒有多餘的房間!?你蒙誰呢!這不強詞奪理嘛!
「唉,行,那我去別的房間睡,省得倆人擠。」說完我從柜子里找出了幾件衣服,抱著就準備往外面走。
這還不好說,你想在這睡,那我去別的地方唄,反正這麼大的地,還會找不到一張床嗎。
才走了沒幾步,後面就一個冷硬的聲音命令道:「上來,哪也不許去。」
我靠了,轉過身瞪著他,他伸手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我躺過去。我乾脆把手裡的衣服往地上一仍,掐著腰氣不順的跟他叫道:「你這完全是無理取鬧!」
他還是臉上無表情,又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我只能是嘴裡一邊小聲罵,腳下還得一邊順從的往床沿蹭:「媽的老子床再大你躺上去我還敢動窩啊,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要別人陪著睡,是有鬼有殭屍有白髮魔女啊?真搞不清楚你咋想的,到底誰是老子誰是兒子。」
好不容易磨蹭到了床邊,不甘不願的爬了上去,旁邊的人這才滿意的舒展了眉頭,順手關了燈。我完全就當是行善了,他沒準是害怕一個人睡,我勉強陪陪他,這麼一想,心裡才有些平衡。
說是這麼說,想是這麼想,可旁邊這尊大佛在這躺著,我是怎麼也睡不著!
繃著身子,僵硬的躺在床上,盯著眼前漆黑一片,閉上眼心裡默念著: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隻羊……二十隻羊……五十隻羊……怎麼還睡不著!?八十隻羊了!
渾身上下難受,剛小心翼翼的翻個身,身後就伸出了一隻手,下一瞬整個人就掉進了一個溫熱的懷裡,腰間還有一隻手搭在上面。
心跳砰然提速,他沒病吧!不會是把我當成布娃娃了吧!
一緊張,更加的睡不著了,身子也比剛才還僵硬了,絲毫不敢動,而他本來腰間那隻紋絲不動的手,竟然還不安分起來,鑽進了我的睡衣上衣里,順著後背的那根脊梁骨,從上開始向下摸,緩慢的還有麻癢的感覺,我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實在受不了了,正想豁出去把他推開,哪料到後背摸索的那隻手,移到了後腰處,然後在腰眼的地方輕微用力的摁了下去。
「啊嗯----」
這一下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立即伸手捂住嘴!都不敢相信那一聲類似於呻吟的叫聲,是從我嘴裡出來的!
一把想要推開面前的人,沒想到他力氣那麼大,我竟然推不動,忍不住火大的沖他說:「你還睡不睡!我睡地板去,您老就好好在床上休息去吧!」
說完我聽見他悶聲的笑,更火了,我這是幹嘛呢!?就應該把床上這人踹下去!還管他是誰啊!
抬起身子剛要坐起來,腰上的那隻手又把我壓了回來,他把臉埋在我的頸間,沉聲說道:「別動。」
我抬起腿,想要把這人踹下去完事!可才抬起來一半,就頂到了一個東西,又硬又熱,想半天也不知道這是啥玩意,莫非萍姐還怕我睡覺冷,放了一個電熱棒?
「叫你別動,想要惹火上身嗎。」
我聽完一愣,瞬間滿臉通紅起來,他居然還有臉笑著說出這句話!?這也太奇怪了吧,他和我睡一張床上還能下半身硬起來,是不是太久沒找我那些個准後媽們了?竟然都已經饑渴到對著自己的兒子也能發情!還能做到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我真不知道是因為他太開放了,還是我對這些太無知了,心理上雖然也沒有什麼排斥反應,不過有一點我還是知道的,男人這種只會使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他發情的時候還是要敬而遠之。
尷尬的對著他說:「爸,人有三急,我先去上個廁所啊。」
說完試探著想要起來,那隻胳膊還是緊緊壓著不放,我又趕緊補充一句:「你不能讓我尿床啊,我保證馬上就回來!」
這才從那隻手下面脫離開來,穿著睡衣飛速的跳下床,開了房門就跑了出去,都沒想到其實房間裡也有廁所,只是想快點從那傢伙的身邊逃離。
這邊的秋天還是很冷的,跑出去之後就茫茫然看著這個莊園四周,深綠色的糙坪,白色的房,房子的外圍還有一道圍牆將整個莊園圈了起來。我又轉身看了看我自己的房間,是說什麼也不能回去了!不僅不能回去,我還不敢在這裡逗留太長時間,甚至連萍姐那都不能去,萬一他追出來找我怎麼辦。乾脆就出去溜達一晚上再回來,應付過去今晚。
眺首望了望大門口,還有著暗黃的燈光,應該是門口有看門的人還沒睡。
大門不能明著走,翻牆我還不會嗎!
趿拉著拖鞋,跑到了房的後面,衡量了一下圍牆的高度,其實並不太高,只是沒地方借力爬上去,小心四處望了望,確定一個人都沒有後,才放心的脫下睡褲,當做繩子扔了上去,繞在了強頂端一個凸起的石頭上。
我就上面一個大睡衣,底下一個小褲衩,毫不忌諱的爬了起來。
小夜風呼呼的吹,小罐頭我邊吹口哨邊爬牆,不亦樂乎也~!
很是歡樂自由的爬到最上頭,坐下來休息了一會,看了看牆的後面,還以為應該是一家連著一家莊園,沒想到後面就一片小破樹林,風一吹還嘩啦啦的掉葉子,鋪的地上全都是暗黃色的樹葉,厚厚的一層。懶得再沒多看,順手穿好睡褲,很順利的就跳了下去。
腳底下踩著一堆樹葉,軟綿綿的,比地毯還要舒服,國內哪有這樣的小樹林啊,就是有樹葉也得被勤勞的大媽掃走了。
走進樹林裡面,這些樹木長得都參差不齊,錯綜亂繞,往裡面走著,怕回去的時候迷路,就順手撿起地上的葉子,把一些砸碎的小石子堆成墳頭的樣子,然後把樹葉當做墳頭白壓了上去,葉片的方向就是回去的路,葉杆的方向就是前進的路。
拍拍手上的土,看著這個小墳頭一陣笑,果然我小罐頭就是聰明至極的人啊!
就用這種辦法,每走過幾顆樹,我就堆一個小墳頭,拐彎的時候也堆一個小墳頭,樂此不疲,連困意都沒了。
越走越深,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我看了前面一眼,再看後面一眼,竟然覺得哪邊都長得一樣,樹木排列都相似似的,才驚覺走的太遠了,立即調頭往回走。
可是往回走的路,遠遠沒有來時的路順利,一邊低頭找自己堆的小墳頭,一邊認著方向,一開始的時候還很順利,小墳頭的標誌也很明確,可是才走到一半,就發現自己中途堆的一個小墳頭,石子散了一地,壓在上面做墳頭白的樹葉也早就不見了。
這下慌了,我蹲□子,使勁翻著地上的石子,就是找不到那個指方向的樹葉,我再次感受到了倒霉的氣氛,邊翻邊小聲嘟囔:「我靠,老天爺也不用這麼待見我吧,這都能行,我可不想被那個精蟲上腦的老爸從這破地方再撿回去,忒丟人了!」
低頭在樹底下忙活了半天,就差坐地上種蘑菇了,抬頭想要緩緩神,結果眼睛的餘光,也就是視野的最左邊,竟然比剛才多了一雙腿!
我的下意識反應就是抬頭向上看,卻迎接而來的是一個黑色的,類似於大麻袋一樣的東西,將我整個人從腦袋往下套了起來。
我這才意識到,這種慣例的手法,明顯不是搶錢就是綁架嗎!
以前我從來沒想過……像我這樣無惡不作的小混混,居然也會被同行的綁架?!
悶在袋子裡,這哥們直接把我扛了起來,我像是坐鞦韆的搖來晃去,忍不住就說:「嘿,大哥,你別是綁錯人了,我就順便路過這,再說我以前其實跟你同行,一看你這手段就不專業,把人裝袋子裡哪能這麼搖晃啊,人都得腦震盪了。你還不看在咱倆曾經是同行的份上,把我放了唄,我這也就是個要錢沒錢,要命不想給的小人物而已,你說你這何必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