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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45:55 作者: 糖冬瓜
「放開我!媽的!凌少白你聽見了沒有!」沈諺非叫罵著,手掌幾乎將凌少白的臉按變形。對方撈起跌落在車廂里的領帶,利落而不留情地將沈諺非的兩隻手腕捆住。
沈諺非的膝蓋頂上去,凌少白的手掌將他隔擋住直接順勢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想幹什麼!你他媽想幹什麼!」沈諺非拱起背,全身緊繃。
「干我兩年就應該幹的事情!」凌少白拽住沈諺非的褲子……車子裡溫度有點低,凌少白喜好低溫,因為利于思考。但是此時空調的冷風卻讓沈諺非顫抖了起來。
「關了空調!」凌少白低喊,司機不發一言遵從命令。
「你這變態!我殺了你……」沈諺非的氣勢被凌少白低下頭的吻堵住了,……
「唔……」被對方吻著無法開口說話的沈諺非發出悶哼聲,屈辱令他皺起眉頭肩膀顫抖起來。
……
凌少白抬起頭來,詫異地盯著沈諺非,對方終於可以呼吸了,雙眼銳利到要將凌少白戳穿。
「怎麼這麼緊?沈靜雲沒上你嗎?」
沈諺非閉緊了嘴巴一句話不說,嘴唇卻不可自已地顫抖著。
凌少白看著沈諺非的表情,啞然失笑,「原來真的沒人進去過。早知道這樣我會對你好一點。」
沈諺非猛地抬頭撞在凌少白的額頭上,對方向後倒的瞬間沈諺非一個翻身雙手敲打著車門呼救。凌少白有些發昏,按著腦門,反應過來的瞬間一把將沈諺非拽了回來,按住他的後腦狠狠壓在座椅上。
沈諺非仍舊掙扎著,凌少白的心情卻很好。他揉了揉沈諺非的頭頂,笑道:「沈靜雲可真是把你當寶貝啊,不然怎麼忍的這麼辛苦捨不得上你?但是我凌少白卻是個徹頭徹尾的享樂主義者。」
「我不是東西!凌少白,你明不明白!」沈諺非冷冷開口。
「我明白。但是這世上的一切,如果沒有一定要死死握在手中的決心,就很有可能會失去。這一點,我比沈靜雲要強的多。」
車子越開越遠,離開了城市喧囂,駛向前往郊區的公路。一排排樹影張牙舞爪掠過車頂,沈諺非的心越發冰涼。
「你要帶我去哪裡!」
「我家。」凌少白淡淡地說,「既然我要在這裡待上很長一段時間,自然要有一個家。」
沈諺非很快明白過來凌少白所謂的「家」是什麼意思。
方圓數十里獨門獨戶,凌少白的豪宅可謂遺世獨立。在車子駛入鐵門的瞬間燈火通明。
車子停在了豪宅門前,司機為他們打開車門。凌少白眯著眼睛笑了笑,「你不是一直叫嚷著要下車嗎?」
那模樣像是在說「看啊,我有多寵你」。
沈諺非僵在那裡一動不動。
「怎麼了?剛才不是要死要活的一定要下車嗎?」凌少白揚了揚眉梢,「或者你比較喜歡跟我在車上做?」
沈諺非狠狠一腳踹過去,凌少白側過身拽住他的腳踝,從另一側下車,順帶將沈諺非拖了出去。
「他媽的!凌少白!你到底想怎樣!」
凌少白將沈諺非扛上肩膀,大步走入廳中。和沈家不同,偌大的豪宅里沒有一個傭人,剛才燈會打開竟然是司機遙控的。
一直將沈諺非扛上樓,凌少白踹開臥室的門,將沈諺非扔在了床上。
那一刻,沈諺非愣住了。
這間臥室的布置簡單到不能再簡單,和當初他與凌少白所待的監獄一模一樣,除了監獄鐵窗被簡潔大方的歐式窗台取代。
凌少白笑了笑,解開自己的襯衫,那動作性感而危險。
沈諺非咽下口水,翻身下床,沖向門口,凌少白一把拽住捆著他手腕的領帶便又將他扔回床上。
「你可真是不聽話!」
「聽話你妹!凌少白你玩夠就收手!」
從前在監獄裡,凌少白也曾經這樣「恐嚇」過沈諺非,只是做的沒有這麼過分。
「玩?我凌少白從來不玩,只會真彈實槍。」凌少白按住沈諺非的額頭將他死死摁在床上,在他的鼻尖上抿了抿,「我對你的耐心已經超過我自己的想像,我甚至覺得給你過多的自由是一件愚蠢的行為。」凌少白一邊說,一邊勾過沈諺非的手腕,拿起自己的領帶,將他的左腕捆在左腿的腳踝上,然後解開捆住他雙手的領帶,將他的右手和右腿的腳踝捆在一起。
沈諺非只覺得驚悚,無論如何奮力掙扎,凌少白絕對使出了百分之百的力氣,強悍蠻橫,沈諺非在力量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捆好之後,凌少白撐著腦袋看了看,露出十分滿意的表情。
「諺非,你看起來真棒。」
……
「凌少白!你給我記住!今天你給我沈諺非的羞辱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沈諺非的腦袋裡除了鋪天蓋地的怒氣,什麼都不剩了。
凌少白卻笑了,「哦?這也算羞辱?你真是個被寵壞的孩子,連真正的羞辱都沒見過就在瞎嚷了嚷了。不過也是,以前在監獄裡都沒吃過什麼苦頭,還有什麼地方能讓你吃苦呢?」
說完,凌少白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把拆信刀,跪坐在沈諺非的身邊。
他拿拆信刀要做什麼?
沈諺非瞪大了眼睛,難道這個變態要殺了自己?把自己開膛破肚?
越是這麼想就越發覺得驚悚。沈諺非掙扎的更厲害了,但是他的雙腿始終無法併攏,也無法直起腰來。
凌少白親吻著拆信刀的刀尖,笑著說:「這件禮物,終於到了拆封的時候了。」
在沈諺非全身緊繃的時候,凌少白的刀尖挑開了沈諺非襯衫的第一個扣子,巴的一聲尤為響亮,此時拆信刀是拿來幹什麼的沈諺非已經很清楚了。
「你這個瘋子!你他媽有完沒完!什麼『魔鬼代言人』你就是個下流代言人!」
凌少白點了點頭,「說的好!說的太好了!將我的本質都說出來了。」
眼睜睜的,沈諺非看著自己襯衫的扣子全部被挑落,凌少白的動作緩慢,毫無疑問他是故意要折磨沈諺非的神經。這個傢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濕了的襯衫完全貼在沈諺非的身上,凌少白低下頭來,牙齒咬住襯衫將它們完全拉起,露出了沈諺非的胸膛。
「看吧,禮物被拆開了,真讓人雀躍不已。」
……
凌少白含吻著他的下巴,好笑地說:「為什麼要這麼固執呢?明明很舒服不是嗎?人生苦短,諺非,你應該及時行樂,搞得像是我在……你似得。」
沈諺非很想將他的腦袋擰下來,凌少白竟然還振振有詞?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過不去了,他知道開口求凌少白放自己走是無用的,對方一定會說出一些貌似勸慰實則更加激怒甚至羞辱自己的話,與其那樣,他寧願保持沉默。
……沈諺非喘著氣,他知道自己現在慡了,凌少白一定會折磨自己,這傢伙喜歡的就是先給對方吃糖再好好抽對方幾鞭子,甚至更殘忍。
凌少白看了看手指間的那些液體,露出滿意的笑容。
「其實很舒服,對吧?」
沈諺非不想回答他一個字。
……
「啊……」腰板差點被折斷,沈諺非驚叫出來。
「就是這樣的反應才好啊!」……但是凌少白卻出奇地有耐心。
「諺非,我說你不如放鬆下來吧,你這麼緊張這麼抗拒我,我連手指都進不去,如果我的耐心用完了,你還放鬆不下來,我一定不會心軟,那裡要是裂開了可別怪我。」凌少白的最後一句話是毫不婉轉的威脅。
沈諺非僵硬著躺在床上,他就當這一切是被狗狠狠咬了。而凌少白就是那隻無恥的瘋狗!
……,沈諺非全身僵直,牙關咯咯作響。他身體裡那要將人勒死的感覺還有那炙熱的溫度,令凌少白瞬間起了反應。
「諺非,我今天一定會上你。」凌少白的聲音不再像從前那般慵懶,暗啞的音調醞釀著一股力量。
這是他的最後通牒,如果沈諺非再不放鬆下來,他會強行進入。
「那你就上吧……」沈諺非冷笑一聲,顫著聲音,完全的自暴自棄。
……
沈諺非更加緊張,後背拱了起來,宛如隨時會崩斷的箭弦。
……
如果自己真的進去,估計會要了沈諺非的命。
「我真的把你寵壞了。」凌少白一咬牙,退了出來,果然那裡已經出血了。
「你乾脆殺了我,那樣不是更簡單。」沈諺非的聲音在發抖,……
凌少白髮狠地一把拽過他的腦袋,……
「唔----」沈諺非差點吐出來,還沒有片刻反應,……
凌少白仰著頭咬著牙,享受中忍耐著一股怒氣。他要將這樣的怒氣全部發泄在沈諺非的身上。沈諺非的頭髮幾乎被凌少白拽下來,他和對方在一起待了快兩年,從來沒見過他發瘋的樣子,而沈諺非這一次真正了解了,凌少白確實是個魔鬼。
……,他跪趴在床上咳嗽乾嘔,凌少白冷冷看著他,扣過他的下巴,「沈諺非,這一次我真他媽想殺了你!沈靜雲或者沈思博想要上你,你是不是就……?我凌少白想進去,你就鎖上門關上窗一副有種你把房子燒了的氣勢?好!我就看看沈家那兩兄弟有什麼本事?」
說到這裡,凌少白的窗外響起一陣鐵門被撞開的聲響,凌少白沒有回頭看窗外,調笑著說,「猜猜看,衝過來的是沈靜雲還是沈思博?」
第55章
門外傳來奔跑的聲音,二樓好幾間房,沈靜雲無法馬上就找到沈諺非。
「凌少白!你給我滾出來!」
沈靜雲暴怒的聲音在走廊里迴蕩。
凌少白露出殘忍的笑容,「諺非,我的中文名字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叫的。」
他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一把手槍來。
沈諺非的眼睛瞪圓,霎時不顧一切撲過去,他雙手動不了,就連摔落的姿勢都如此可笑,就在他要咬上凌少白的時候,對方一把將他的腦袋按在床上,把他拎起來,強迫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上,這樣的姿勢,沈諺非不但動彈不得,而沈靜雲看到的時候也顯得放蕩無比。
「你這個混蛋……混蛋……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會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咬下來!」沈諺非的叫聲自然引起了門外沈靜雲的注意。
門砰地被踹開,映入沈靜雲眼帘的是沈諺非不著一縷的背影,他跨坐在凌少白的身上,而凌少白的槍口則硬生生指向自己。
沈靜雲暴怒的情緒在瞬間冷卻,然後他笑了。
凌少白的槍口沒有絲毫動搖,「我以為你會不顧一切衝上來,怎麼?到頭來你還是很惜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