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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39:02 作者: 溫輕
    暗七認真臉:「這有什麼可嫌的,我沒被主子撿回國公府前,餓了老鼠都敢剝了皮生吃。」

    她沒練武前就是個狠人!

    主子就是看上她這一點!

    葛媽媽:???

    暗七以為她不信!當下就蹙了蹙眉!

    她執行能力很強。

    「我這就去抓,媽媽且看著,我從不說謊!」

    葛媽媽:「你站住!」

    暗七大步往外走!

    阮蓁眨眨眼,哭笑不得:「回來。」

    暗七腳步一頓,折而往返。

    「世子妃可有吩咐?」

    阮蓁指了指邊上的茶壺,她指尖點了點:「我有些渴了。」

    在暗七迷惑的視線下,阮蓁眸色清亮,慢吞吞道:「你倒的茶總是比檀雲倒的香。」

    檀云:??怎麼,暗七的手是施了法麼?

    暗七:!!!

    她就喜歡!比人強!

    她一臉嚴肅,再也不提吃老鼠,像是用殺人時才有的耐心,一次又一次的給阮蓁倒著茶。

    熱情的阮蓁有些招架不住。

    她愣是面不改色的喝了三杯。在暗七還要倒時,她伸手蓋住茶杯。

    「我困了。」

    暗七這才將視線看向了一旁的葛媽媽。

    葛媽媽:我不渴!

    就在這個功夫,阮蓁慢吞吞起身,在檀雲的攙扶下,小步小步往內室而去。

    檀雲伺候阮蓁脫下繡花鞋,阮蓁上塌後,也在枕頭底下,翻出了熟悉封皮的冊子。

    寫書之人,平素一向勤懇,卻不知為何,這般久才出新冊。

    檀雲退了下去,阮蓁見四下無人,這才遲疑片刻,翻開一頁。

    【小趙公公雖是沒了根的人,但他卻有一番清白骨氣,再看皇上眼底的那份勢在必得後,他心一涼,如同雷劈。也知是被戲弄了。但他寧願死,也不做那種骯髒事!】

    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甚至當著皇帝的面,表達其屈辱和憤怒!

    【「皇上!這天下都是您的!可奴才的思想不是!你莫羞辱奴才!即便今日砍了奴才的腦袋,我也不依!」說著,他顫抖著身子大步離去。】

    他走了,沒有片刻的猶豫和畏懼強權。

    【皇帝看著他離去倔強背影,非但沒怒,整個人卻扭曲的興奮起來。從來沒有人敢拒絕他!】

    【他霸道的勾唇,低聲喃喃:「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

    【他心下開始獰笑,腦海中無端閃過你逃我追,你註定插翅難飛的百般。】

    阮蓁貓兒般的眼眸瞪圓。

    ------題外話------

    明天差不多就可以寫到寶寶啦!

    第486章 這是我不付銀子就可以聽得麼!

    後面的內容就變得殘酷了。

    【可一次一次遭拒絕,他九五之尊,如何能忍?耐心用盡後,他開始殘忍的強奪!從威逼利誘最後不留情面的親自砍了對方的一根小指。】

    【聽著小趙公公撕心裂肺的哀嚎,昏君的內心得到了極度的滿足,他低低一笑,變態的撫摸著鮮血淋漓的手指,甚至放到鼻尖聞了聞:「還不屈服我麼?」】

    【他用盡各種手段,終於得到了小趙公公,那夜,冰涼的唇吮去身下之人眼角的淚。摩挲著他煞白的唇,極盡誘惑:「叫出來。朕喜歡聽。」】

    那根小指用特殊的藥水浸泡過,不易發臭腐爛,像極了標本,被他珍藏在胸口處,日日早朝都帶著。

    他去後宮的次數也跟著愈發的少,而小趙公公一躍成了他身邊伺候最是得當的奴才。

    這宮裡的奴才,誰不羨慕一躍成了聖前紅人的小趙公公,上前好話說盡巴結孝敬著,可卻無人知曉,這風光無限的小趙公公背後,夜夜面臨的是什麼。

    【他也跟著日漸消瘦。皇上在時,伺候得當,皇上一走,他就噁心反嘔,恨不得將隔夜飯都吐出來。】

    【這種情況維持了很久。可事情總有敗露的一日。那日,他剛吐好,渾身都沒了力氣,顫著小腿借著椅子墊力道起身,卻一抬眼撞上了折而往返的昏君。】

    【那雙冷的刺骨偏執的雙眸仿若能將他生脫活剝:「朕就這般髒麼?」】

    隨後一行字又是冷冰冰的一句。

    【預知後續如何,請看下冊。】

    好氣!

    真是吊足了胃口!

    阮蓁深吸一口氣,慢慢合起了書。一股莫名的情緒卻壓的她上不來,下不去。

    她翻了個身,屋外寒風順著半支起點窗戶間隙吹進來,吹得青蓮色幔帳上跟著搖曳。

    阮蓁的思緒放空,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她聽到外頭葛媽媽的請安聲:「劉姑娘。」

    隨即是一聲清亮的女音在問:「阮姐姐呢?」

    「在屋裡。」

    「那我進去瞧瞧,不用跟著。」

    「是。」

    阮蓁聽著動靜,將書冊藏到了被褥里,很快,有人大步而來。

    她抬眸,上下打量劉蔚然一圈後,嘴角不由噙出一抹笑:「都是要成親的人了,不在府上繡喜服,怎麼過來了?」

    「明知我的那些破事事,竟然還撿著這種話堵我?」劉蔚然在床前坐下。小聲埋怨後翹起二郎腿,沒有絲毫儀態。

    「我那婚事,是徹底亂成麻了,可我只要想著,那人成了雲思勉,我這心口就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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