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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39:02 作者: 溫輕
    嗓音輕軟甜膩:「等夫君回來。」

    「無須等我。」

    他一忙便是忘了時辰,若今兒不回來,阮蓁豈不是得坐一夜?

    想到這裡,男人便沉了臉。語氣沉沉:「聽見沒!」

    阮蓁身子一抖,她倏然不高興的抬眸。惱:「你怎麼凶人啊!」

    阮蓁睏倦,此刻委屈的就這樣眼巴巴看著他。

    顧淮之一頓,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睨著她:「誰的嗓門大?」

    阮蓁一哽。

    一下子沒了底氣。

    好似,的確,她適才說的聲音有些重。

    顧淮之嗓音淡淡,卻無端讓人生了愧疚之色。

    「你嚇到我了。」

    阮蓁匪夷所思:???

    她荒唐的仰著腦袋去看一旁立著的男子:「我還能把你嚇到了?」

    顧淮之絲毫不愧疚的用鼻音『恩』了一聲:「我不曾防備。」

    阮蓁沉默幾秒,不服氣的抿緊紅唇,半響憋屈道:「對不起。」

    顧淮之本來就是逗她,卻到底對這三個字始料未及。

    若是盛挽,興許爬到凳子上,居高臨下張嘴就罵了,然阮蓁卻只是鬱悶的扯著帕子,軟軟的來上一句道歉。

    男人靜默片刻,沒忍住輕笑出聲。

    他彎腰,手臂繞過女子纖細的腰身,輕而易舉的把人抱了起來,朝床榻那邊走。

    嗓音從薄唇中溢出:「這些日子,還算不上忙,待再過幾日,若我隔三差五歇在外頭,難不成你都等?「

    走近床榻,他俯身將人放下,漫不經心的低頭去看女子艷若芙蕖的那張臉。

    男人卻不曾抽離,反倒順勢欺壓而上。

    他眸色加深,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嫣紅的唇瓣。

    「阮蓁。」

    「恩。」

    「這才成親幾日,怎麼夜裡沒我摟著睡,你便不得安眠了?」

    阮蓁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伸手推了推,沒推動:「沒有。」

    顧淮之不信。

    他瞭然的挑了挑眉,而後一番言語站在阮蓁的角度考慮:「你若羞於承認,倒也能理解。」

    「都說了沒有。」

    顧淮之:「我的衣裳都防置在紫檀暗八仙立櫃。我不在時,由你處置。」

    他突然這麼一句話,阮蓁一時間並未反應過來,可顧淮之這張嘴,還能說出好話來。

    小娘子冥思苦想,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她當下面紅耳赤,挪動著想擺脫他的禁錮:「誰要抱著你的衣裳睡。」

    女子的身子本就嬌軟,無意間的舉動……

    「別動。」

    阮蓁惱,難得同他對著幹:「我就動。」

    她抬眸,眼中仿若撒了一把星辰:「我小日子來了。我要睡了。」

    顧淮之嗤笑一聲,也不知信沒信,手下卻有了別的動作。

    指尖順著女子寬大的中褲往下滑,摸到那一層棉布的柔軟。

    那是月事帶。

    「這......這個不能摸!」

    阮蓁渾身一怔,連忙把他的手抽了出來,紅著臉支支吾吾,卻不知該說什麼。

    他卻絲毫不亂,起身去褪阮蓁的繡花鞋,吹滅屋中幾處燭火,放下幔帳這才在阮蓁身側躺下。

    他身子貼過去,大掌落在她小腹處。

    「疼嗎?」

    「不疼。」

    想來和這些日子吃的藥膳有關。

    阮蓁的眼皮有些重,她打了個哈氣,就要睡時,聽到身後男人遺憾喟嘆出聲。

    「不能摸啊。」

    還不待阮蓁點頭,就聽他幽幽道了一句。

    「那能親嗎?」

    第302章 他才是整個臨安的笑話

    ——太子罔顧人倫祖訓,給徽帝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宮中后妃有孕本是喜事,然,那是太子的血脈。

    此消息如長了翅膀那般,一夜之間徹底傳開。

    大街小巷,茶樓酒舍無一不在竊竊討論這件事。

    「這太子也實在猖狂,皇上妃嬪也敢碰。這是見有池大人撐腰,便想著為所欲為了?這天下如今還不是他的呢!」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聽說太子同那麗貴人早就有往來了。紙到底包不住火,嘖嘖,也不知宮裡會如何處置。」

    說著,那人環顧四周,壓低嗓音道:「起先那麗貴人是不願的。」

    一句話驚起千層浪,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但太子是什麼人?往前被他糟蹋的姑娘不在少數,一朝得逞後,這麗貴人被逼無奈,也只能從了。」

    莫說是坊間,又何嘗不曾震驚朝堂。

    周煥的那些行徑,誰人不知?東宮裡的宮女有幾個他不曾染指過?就連吃醉酒時,他調戲過臣妻。荒唐滿目。

    然,因忌憚池彰,這些事莫說是查,更別提定罪,臨到頭也只是含糊的一筆帶過。自認倒霉。

    而,柳太傅一向剛正不阿,清廉正直。

    原先周媛一事,就讓他膈應至今。

    如今,總算忍不住。

    他出列,手裡捧著奏本,朝高座之上的徽帝作揖,張嘴鏗鏘有力。

    「太子所為,已非攪亂天理人倫,在其高位,不憂萬民之憂,不嘗萬民之苦,卻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料,太祖的基業名聲毀於一旦,我天朝恐危矣。」

    他這一番話,顯然極重。

    莫說是徽帝的臉難看的能滴墨,就連周邊的膽小隻為明哲保身的朝臣都屏息靜氣,慌亂的不敢出半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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