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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33:34 作者: 穠裕
    想罷,心裡有些興奮,北狗趕緊脫了上衣,著急地說:「夫郎,你,你等我一下。」

    沈綽眯著眼,看見他在床頭猴急難耐的樣子,有些困惑問:「北狗,你在脫衣服呀,為啥呢?」

    北狗憨笑道:「我,我去沖澡,馬上就回來,夫郎你一定不要後悔呀!等我。」

    沈綽朦朧望了他一眼,雖然有點清醒意識,但不多,思考也變得遲緩。

    他當真乖乖地窩在床角等著。

    北狗急匆匆回來,一個後踢,使勁關死了門,心裡樂開了花。

    「你回來啦?要幹嘛呀?」沈綽醉醺醺地問。

    北狗挨著床坐下,不好意思道:「和夫郎一起睡覺啊。」

    「睡覺?你困了嘛?」沈綽問。

    北狗愣了一下:「沒呢。不是那個覺。」

    「可郎中說你要多休息呢,這樣腦袋的傷才好得快些。」沈綽認真說。

    北狗有點懷疑沈綽在整他,有些試探地問:「啊對對,那夫郎給不給我睡呢?說不定睡一下,我就想起來了呢。」

    「啊!可以嘛?這樣你就恢復記憶了嘛?」沈綽驚訝地問。

    北狗驀地又釋然了,他想這小兔嘰還挺會調情呢。

    又配合地點點頭說:「嗯,有可能。不過還要看綽綽你怎麼辦咯。」

    「我?我要怎麼做呢?」沈綽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問。

    北狗看得心頭熱血翻湧,有些緊張地說:「你,你要聽夫君的話,不能再說我是笨狗,也不能再把我踢下床,好不好?」

    「好呀,笨狗。」沈綽笑嘻嘻回答。

    北狗咬咬牙,逮住他的胳膊,按在床頭,附耳問道:「那夫郎你給笨狗下崽子好不好?」

    「崽子?嘻嘻……」沈綽笑得更歡了。

    北狗納悶:「笑什麼?」

    沈綽一本正經地說醉話:「可你是北狗欸,那是不是就有狗崽子呀?」

    「老子……」北狗語塞,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腕,哼道:「好,狗崽子也要你生。」

    「唔?才不要。」沈綽輕微掙扎。

    北狗有些失落地扁扁嘴:「怎麼的呢?你剛剛不是答應我了嘛,幹嘛又反悔啦?」

    「……」

    北狗嘆氣,放開他,有些鬱悶道:「小騙子!老子走了。」

    「嗚不許走!我,我聽你的嘛。」沈綽醉意朦朧地抓回他。

    北狗竊喜:「真的?」

    「嗯嗯。但是你要快點好起來哦。」沈綽糊裡糊塗地說,前因不搭後果。

    北狗哪管這些,想著好不容易當回壽星,這樣投懷送抱的生日禮物不能不要。

    「好嘞,我這就上床。」

    沈綽放鬆地躺在床的里側,乖乖地笑:「小綽準備好啦。」

    北狗看他小小一隻,像只醉鵪鶉,心都要萌化了,語氣輕柔地說:「小騙子,明天早上不可以反悔哦。」

    「好——」沈綽傻乎乎地保證。

    「那……」北狗再也忍不了了,喉結上下滾動一圈,眼神如晦,壓著沈綽的肩膀,輕聲命令道,「先把腿張開。」

    作者有話說:

    抱歉抱歉,這幾天更新有點晚。

    大概下章就能吃點好的了,哈哈。

    第73章 臍橙

    清秋風露重, 屋內燈昏簾影暗。

    微微的酒氣,氤氳之後,散得乾淨。

    北狗輕輕撥開他的衣物, 再三詢問, 小心翼翼。

    沈綽半是清醒, 半是醉意地點頭,他懶得思考, 嗯了一聲, 滿含半推半就的意味。

    ……

    醞釀了一小會兒後,沈綽熱得像一隻水淋淋的山桃, 不知不覺勾搭住北狗的脖子,迷濛地微笑。

    北狗被他撩得面紅耳赤,心口滾燙, 捉了他不安分的小手, 緊緊握住,以表安撫。

    沈綽頂著緋紅的臉頰,偏頭想要看他。

    「啊!」卻感受到那突如其來的熾熱,直接酒醒了大半。

    但為時已晚, 木已成舟。

    他開始抖,又哭又抖。

    不可置信地去抓小腰上的那雙粗糙而炙熱的大手,嗚咽叫喚:「北, 北狗, 你幹嘛啊啊啊,嗚嗚, 怎麼可以欺負我……」

    北狗委屈地皺眉, 心裡暈乎乎的:不是, 他明明說好了的呀, 都準備那麼充分了。

    他有些不甘心假裝沒聽見,舒服得哼哼。

    借著酒意,沈綽雖然也有些意亂情迷,但一低頭看見二人那明顯的體型差,膚色差,整個人又羞又怕,下意識開始輕微掙扎,胡言亂語:「停,停下……我,我……想吐欸。」

    「……」北狗咬咬後槽牙,硬生生給他緩衝下來。

    沈綽撇撇嘴,想起剛剛說得醉話,羞得捂臉,諾諾地反悔:「那你退出去一點呀,我,我真的難受……」

    北狗哪裡肯吶,就將他換了個位置,把人反抱在懷裡,硬實滾燙的腹肌緊貼著他柔美光滑的背面,慢慢廝磨,像哄孩子一樣哄了兩下:「好過了沒?」

    沈綽直接頭昏腦脹,感覺自己得了胃穿孔。

    含著淚,直擺頭:「不,不行,撐不住了。嗚嗚,就是你的錯,幹嘛,幹嘛要長得這麼……」

    他最終還是羞於唇齒,沒能說出來,只隱晦地向下瞥了一眼,又立馬用手捂住眼睛,怕長針眼。

    北狗也很無奈,天生悍物,又不是他能左右的。

    沈綽確實是過於小巧了些,縮著腦袋,就成了鵪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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