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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24:32 作者: 耿燦燦/阿白不白
    兩人已經如膠似膝至如此程度了麼,竟然白日宣淫。

    當真是傷透天下百萬學子的心。

    徐冉知趣地退出去。走的時候,特意往太子那邊看了眼。

    面若冰霜,好像還生著氣呢。

    哎,算了,她已經盡力了。徐冉一邊往外走,腦海中的小精靈一邊唱最後一句:「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 ,我的愛恨已入土——」

    沒唱完,徐冉啪地一下將其拍死。

    唱尼瑪的什麼征服。

    煩死了。

    經歷了驚心動魄的一中午,下午禮訓時,徐冉漸漸地進入狀態,一旦開始認真做某件事,就會忘記之前的小情緒,等到禮訓結束,劉嬤嬤誇了徐冉好幾句,徐冉心滿意足地準備回府。

    離開時往春華殿那邊一望,送人的喜公公上前道:「殿下尚在宮中,還未回來呢。」

    徐冉哦地點頭,悶悶地上了馬車。

    晚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徐豐。

    結果徐豐今兒個當值,徐冉等到晚九點,照常教給徐佳檢查的堂外題都發下來了,徐豐還是沒回來。

    因著徐佳規定了嚴格的睡覺時間,徐冉只好回小院兒睡覺。

    睡一覺起來,第二天照常去學堂。

    上個課,順便和同學們玩鬧一下,忙地根本沒有時間去想昨日東宮惹太子生氣的事情,只是在下學回家時,見著了徐豐,恍地想起這遭事來。

    上去就想哭天喊地問:「哥,你害我害得好慘啊!」

    結果話未出口,徐豐提了一布袋東西往前,討好似地遞到徐冉懷裡:「冉冉,這是剛從南邊快馬加鞭運過來的,就只這麼一袋,給你吃。」

    徐冉往裡一瞧,好傢夥,荔枝啊!

    ☆、第 91 章

      徐豐是這樣想的。他借花獻佛,將冉冉送的荔枝石頭獻給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感念他的心意,定會和冉冉提及此事。與其等到冉冉主動找上門發脾氣,倒不如他自己先送上門,真摯地道個歉。

    所以就提著這麼一布袋荔枝來了,並且語氣誠懇地同徐冉說了獻禮的事情。

    徐冉一見她哥這副低頭認錯求原諒的模樣,到嘴邊的那些興師問罪之語就又吞回肚子裡,說不出口了。

    哎,想想她也有錯,不能怪她哥。

    誰讓她圖方便,一次性批發了一打荔枝石頭,見人就送呢。

    徐冉收下了荔枝,也不準備和徐豐說太子盛怒的事情了。總歸有她一個人提心弔膽地受著就行了,沒必要再把她哥拉下水。

    徐豐見徐冉不生氣,心中落下一塊石頭。語氣輕快地問及太子看到謝禮的反應。

    徐冉愣了愣,最終決定撒個小慌,給她哥一個圓滿的幻想。

    「殿下很是喜歡,說是他收到的最有心意的禮物。」

    徐豐開心地不能自已,一口氣又繞長廊跑了好幾圈。

    徐冉一回院子,就吩咐紅玉翡翠去冰庫取冰,說要凍荔枝吃。尋常吃荔枝,沒什麼新鮮的,現在雖是二月末,但天氣總歸還是有些冷的,她如今還穿著夾袍,這種冷嗖嗖的天氣吃冷冰冰的荔枝,最是有趣不過。

    拿了個瓷盤,用冰將荔枝厚厚埋住,堆成一個小冰山。等山尖上那搓冰開始融了,便差不多可以將荔枝翻出來了。

    剝了皮,晶白剔透的荔枝肉,瓤厚而瑩。咬一口,冰冰涼涼,跟吃果凍似的,特別好吃,吃了就停不下來。

    一連吃了好幾天冰荔枝,加上這幾天天氣變幻多端,許是著了涼,這日睡下,醒來時竟頭昏腦脹。

    強撐著去學堂上了天學,想著第二日還要去東宮禮訓,太子定是要查她的堂外題。因為上次的事情,太子已經生氣了,這次千萬不能再被抓到把柄。抱著這樣的念頭,又熬夜寫了一晚堂外題。

    等到第二天醒來,整個人軟趴趴的,連爬都爬不起來。

    因著東宮的人還在後門等,徐冉只好讓紅玉去請徐豐。索性徐豐還未出門,一聽是徐冉找,忙地趕了過來。

    徐冉讓他去後門說一聲,說自己生病了,今天要請天假,不能禮訓,讓喜公公代為轉告。

    她說好的聲音都不對頭了,徐豐急啊,一邊應下,一邊忙地找人去請大夫。

    匆匆往後門而去,見果真有人在等。問了哪位是喜公公,喜公公本來以為是誰,沒怎麼愛搭理,一聽是徐冉的哥哥,忙地哈腰殷勤上前。嘿,未來的國舅爺呀!

    徐豐說了徐冉今日無法禮訓的事情,喜公公自是應下。圍著徐豐拍了一通馬屁,這才乘馬離去。

    徐豐回了小院,將方才與喜公公說的話全部轉述一遍,徐冉點了頭,他這才放心離去。

    且說這邊喜公公回東宮復命,將事情同福東海一說,福東海一揮拂塵,「病了?」

    喜公公點頭,「可不是,未來國舅爺急得團團轉,看來病得不輕。」

    福東海思索幾秒,剛準備進殿回話,太子穿戴齊全正好從殿內出來。這幾日忙地團團轉,好不容易解決了東北雪災的事情以及城郊房屋坍塌的事,今兒個早上準備進宮講學。

    抬眼往偏殿瞧了瞧,問:「徐娘子到了?」

    福東海一縮腦袋,將徐冉今兒個請病假的事情一說。

    太子神情一滯,問:「病得有多重?」

    福東海:「說是連床都下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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