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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13:41 作者: 烤魚鱗
    明硝臉上毫無波動,他哪裡想這樣,要是沉乾能直接接受他,他哪裡用得著坑蒙哄騙地哄著他哥哥跟自己親近。

    這種事情還是因人制宜。

    嘆了口氣,明硝抱住他乾瘦的身體:「你幫我一次,我學會了就不麻煩你了。」

    沉乾還沒反應過來就條件反射,不自覺地跟小時候那樣拍背,他弟弟長到十五了,中考第一名,個子再趕一趕都快超過他了,智商不用測看著也是頂尖的。

    這麼一個人,不會做這種事兒……

    明硝不回頭也知道,他哥現在正一臉迷茫,心裡的那道堡壘正可眼見地十二級地震,馬上就能轟然倒塌。

    「以前你不是說過要幫我嗎?」

    他說是當年頭一回撞見沉乾來事兒,嚇得他哥急著要跟他分床睡,又被他鬧回去了。

    那會兒沉乾怎麼解釋來著。

    「這就是很正常的生理活動,以後你來了我也幫你。」

    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沉乾不是滋味地抹了一把臉,他弟弟竟然能記這麼久......記的還是這種亂扯的話.......

    沉乾覺得心裡這十二級地震又來了一趟。

    「寶貝兒......你是真不會?」

    明硝笑了笑,一臉真誠:「是真不會。」

    「所以才找你幫忙,不然我找找陳如玉?」

    好了,堡壘塌了。

    「胡鬧!有你這樣把這種事兒隨便往外說的嗎!」沉乾又氣又急,一口氣憋在喉嚨口,不知道怎麼罵才好。

    他想這孩子什麼都不懂,想親人就親人,親的是他那也就算了,好歹沒丟人丟到外面,現在倒好,連這種事兒都想著去問別人。

    明硝面上自然地「嗯」了一聲。他不催,扔完炸彈就跑,但也不能跑太遠,不然他哥沒壓力。

    ……

    ……

    「就這一次!」

    明硝直接睜眼,站直身子從沉乾懷裡退出來,立馬換了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

    「現在?」

    沉乾捂著眼咬牙切齒:「現在。」

    沉乾後來回過頭計較,才發現他弟弟是真下了套的,每回都選在沉乾心理防線最薄弱的時候。被人打挨了滿身傷後被親得昏天黑地,被他媽一陣哭嚎難受得心慌後他弟弟又來找他互幫互助。

    回回都這麼湊巧!

    腳步僵硬地進了洗手間,沉乾低吼一聲:「趕緊!」

    明硝一聲不吭照做,靠著牆等著他哥過來。

    沉乾曾經也碰過,還給了個沒長歪的評價,不錯歸不錯,誰他媽知道還有今天這一出。

    可好像就是從那次開始,他倆之間就怎麼也不對勁兒,可到底怎麼個不對勁法他又說不出來。

    明硝直勾勾地盯著他,他哥這麼好騙,以後可怎麼辦啊.....

    怎麼辦……那就繼續騙。

    沉乾也不知道他這雙手是怎麼伸上去的,大小跟他也差不多。

    一碰上去明硝就悶悶地哼了一聲,沉乾這張老臉那麼多年厚的跟老城牆似的,竟然也紅了起來......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他弟弟早晚得學會,沉乾咬了咬牙,就當成是他自己的!

    「哥…….你多久沒弄了?」

    他弟弟正好青春期,聲音開始階段性地變化,低沉得把他嚇了一跳。

    沉乾:……

    「寶貝兒,別說話!」

    明硝:……..

    不說話只能時不時地哼幾聲。

    跟做夢似的,加上明硝似有若無的聲音,沉乾自己心裡也冒了火,喘氣兒聲也跟了上來。這什麼節奏啊,怎麼就跟他對上了,就這麼幾秒,連帶著他自己也琢磨出不對勁兒來。

    「…….好了沒啊」

    明硝挨他挨得近,沉乾身體的反應他最清楚不過,試探地摸了摸他哥的腰,沒動靜.......

    精精瘦瘦的腰,腰線流暢得沒話說,明硝手癢得不行。

    他昧著良心壓制住將出不出的火,低沉著聲:

    「沒有.......」

    沉乾耳朵邊一驚,連著手裡的力道也緊了緊。

    「嘶-------」

    「哥你幹嘛啊......」

    真他媽疼!

    沉乾一愣,臉又紅了一個度,手上不自覺地捏了捏。

    「.....對不住啊,下手重了。」

    明硝又舒服又糟心,自己騙過來的人,咬牙也要忍下!

    又機械性地來了幾回,沉乾已經覺著不對味了,面上的熱度慢慢褪了下去。

    眼看著他哥快被他逼退到極限了,明硝暗嘆了口氣還是消停了。

    一抬眼,沉乾呆呆愣愣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明硝沉默著開了水,抓著他的手慢慢洗再擦乾。也不敢再下猛藥。

    「我先回房。」

    沉乾靠著牆點頭,還是呆愣的模樣,等他弟弟出了門,下意識手伸下去。

    他苦笑了一聲,還真是……

    明硝隔著牆聽裡面的動靜,兩個人隔著一面牆的距離,外面的人沉默,裡面的人一邊動手一邊不住地悶哼,壓制不住心裏面悄悄萌芽的東西。

    什麼東西悄悄變了,明硝敢確認,又突然不敢面對了。捂著臉沉默著站了一會兒,直到裡面沒動靜了他才離開。

    好歹還知道不能太過火,進了房給沉乾留了盞燈,安安靜靜地上了床。

    直到半夜,沉乾才摸索著躺下,照例給他掖了掖被子再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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