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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13:02 作者: 唇亡齒寒0/自暴自棄
他從沒給別人這麼做過,含得太急,硬物戳到喉嚨,他捂著嗓子咳嗽起來。
他納悶,為什麼看上去容易做起來卻這麼難?里番果然都是騙人的……
喬元禮心疼:「難受就別做了,你沒必要這樣的。」
喬銘易不說話,繼續嘗試。這次沒有急著吞進去,而是沿著柱身自下而上地舔去,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舌尖在龜頭上軟軟地一繞,含住前端細細吮吸,再試探性地吞得更深。
喬銘易第一次這麼做,不得要領,動作生澀得很,但已經足夠令喬元禮血脈賁張了。看到心愛的兒子全心全意這麼侍弄自己,哪個男人能不熱血沸騰?
換作以前的喬元禮,哪個情人敢這麼勾引他,他早就按著人家的頭往喉嚨里操了。但這是喬銘易,他哪敢那麼粗暴,生怕弄痛了愛若珍寶的兒子,只能忍著浪cháo般的欲望,隱忍道:「夠了銘易,起來,別做了……」
這話喬銘易聽在耳中卻是另一番意思:難道他做的不夠好,喬元禮嫌棄他?
他憤懣地瞪了養父一眼,將陰精深深含了進去,一邊忍著乾嘔般的不適,一邊前後移動頭部,做吞吐狀。
喬元禮的呼吸越發粗重。「銘易,夠了……我要she了……」
他想推開喬銘易,卻被兒子拍開手。喬銘易吞得更深了些,幾乎整個都吃進去了,只留下飽滿的囊袋露在外面。
性器在口中跳動起來,這是she精的前兆。他非但沒有吐出來,反而死死地含住。喬元禮要she他就全部咽下去好了。爸爸的一切都是他的,絕不讓給別人,連這些他也要……全部都要……!
灼熱的液體在口中噴發,嗆得他當即咳嗽起來。喬元禮連忙撤出自己,幫喬銘易拍背順氣。喬銘易咽下口中的液體。味道腥澀,但是並不討厭。
原來這就是喬元禮的味道……他用手背擦去那些濺在臉上的白濁,怔怔地看了看,然後低下頭舔了舔,舌尖一勾,便將那一小股液體卷回口中。
喬元禮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喬銘易,扯開睡衣下擺,連脫掉都等不及就那麼長驅直入。喬銘易咬住牙接受他的入侵,習慣了性愛的後穴順從地張開,任由柔軟的內部被硬物填滿。
沾滿津液的性器不需要潤滑便盡根沒入。喬元禮沒有立刻開始抽送,而是抬起喬銘易的雙腿,讓他盤上自己的腰,然後低下頭對兒子說:「抱緊我。」
喬銘易不明就裡,被快感席捲的身體下意識地服從命令,雙臂纏上喬元禮的肩膀,緊接著,身體便騰空了。
喬元禮抱起他,就著陰精還插在穴中的姿勢走向陽台。喬銘易大驚:「你要幹什麼!」
「不喜歡陽台?」喬元禮笑著親他,被他躲開。
「別……被人看見怎麼辦……」
「剛才還那麼主動,現在就怕了?」
喬銘易面紅耳赤:「在屋裡怎麼玩都沒關係,但是別在外面……」
喬元禮體諒他的顧慮,畢竟不是自己家,不能太放肆,便將喬銘易抵在牆上,狠狠地吻上去。喬銘易像八爪魚一樣攀著喬元禮,生怕掉下去。
背後是冰冷的牆壁,胸前是火熱的軀體,身體懸空了,所有重量都壓在下體。重力讓養父的性器深深楔進他體內,從沒有進得這麼深過,仿佛整個人都被刺穿了一樣。
喬元禮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分身被包裹的絕妙感受,接著開始淺淺地抽送。陰精稍稍離開穴口,再重重地搗回去,摩挲著敏感地帶,攪動著柔媚的腸肉,帶出大股的yín水,將兩人下身沾濕。
喬銘易微弱地呻吟起來,因為怕被莊園裡的人聽見,只能強忍著尖叫的衝動。這種自下而上被貫穿的感覺激得他連靈魂都在顫抖,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後穴,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動作都能引出他原始本能的欲望。
穴中抽送的幅度慢慢加大,隨著yín水越來越多,抽插時也越來越輕鬆。喬銘易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浪叫出聲,一口咬住喬元禮的肩膀。喬元禮悶哼一聲,抱緊養子的臀部,一陣急插猛送,肉體拍打聲和黏膩濕滑的水聲甚至蓋過了兩人壓抑的喘息。
喬銘易被幹得暈頭轉向,四肢發軟,抱不住喬元禮了,便被放下地,仍然背靠著牆,喬元禮高高抬起他一條腿,從側面插進去繼續干。
後面太過舒服,以至於前面根本碰都沒碰一下便she了出來。
「你怎麼……這麼有精神……」喬銘易氣喘連連。他she過之後往往要很久才能再次硬起來,喬元禮卻如同永遠不知疲倦一樣,在他裡面頂個不停。
「得抓緊把五年的份補回來才行。」喬元禮親了親他的肩膀,讓他換成雙手撐著牆的姿勢,扶著他的腰從後面再度捅入。
喬銘易被他反反覆覆用好幾個姿勢操干,最後連站都站不穩,被喬元禮抱回床上繼續上。明明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後穴卻仍然不知饜足地吞吐著肉棒。他只能自行扒開臀肉,儘量拉伸穴口,方便喬元禮進出。
做了不知多久,他實在撐不住了,拽著喬元禮的胳膊糯糯地喊了一聲「爸爸」,聲音帶著哭腔:「做不動了……真做不動了……以後再……」
喬元禮憐愛地蹭蹭他的臉頰:「以後再補回來。」
他加快衝刺的速度,陰精將溢出穴口的yín液打成泡沫。精液迸she而出的剎那,喬銘易繃直身體,內壁被熱液澆灌的感覺使他攀上高峰,就在那極致的快樂中暈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身上清清慡慡,已由喬元禮幫他清理乾淨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躺在爸爸懷裡,枕著他的胳膊。淡淡的金色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屋內,為喬元禮鍍上一層朦朧的金邊。
如果每一天都這樣,那該多好。
入睡時最後一眼看到的是他,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
第10章
父子倆在酒莊住了兩天,等喬銘易恢復體力,他們便動身返回巴黎。何和夫婦恰巧也度蜜月回來了,安娜立刻重返職場,馬不停蹄地致電喬銘易,請他牽線搭橋。
喬銘易非常熱心,替安娜說了許多好話,喬元禮挨不住養子的嘴炮,答應和安娜見一面。
安娜訂了一家高級咖啡廳,據說是大革命時代開到今天的老字號,請喬元禮過去談項目。喬銘易對他們的生意不感興趣,這天便自由活動。
在附近的博物館逛了逛,晚上回酒店的餐廳吃飯。剛吃到一半,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總算找到你了。」背後傳來一個令人不快的聲音。
「你這人怎麼陰魂不散啊!」喬銘易怒視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裴子莘。
「我來找過你們好幾次了,酒店說你們沒退房,但是人沒回來。今天可算見到面了。」裴子莘腋下夾著一個檔案袋,大喇喇地在他對面坐下,意味深長地打量著他,「你和元禮……和好了?」
喬銘易的外表與數日之前別無二致,身上卻蕩漾著一種「熟透了」的氣質,宛如秋日成熟的甜美果實,早就被喬元禮從頭到尾吃干抹淨,連骨頭都不留了。
他微微紅了臉,羞憤地說:「關你屁事,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那麼寬?」
裴子莘左右張望:「元禮呢?沒跟你一起?」
「出去談生意了。」
裴子莘臉色微變:「和安娜?」
喬銘易驚訝:「你怎麼知道?安娜告訴你的?」裴子莘和安娜夫婦關係不錯的樣子,堪稱好gay蜜。
裴子莘捲起自己的一路頭髮,若有所思。喬銘易心裡打鼓,難道不能和安娜談生意嗎?莫非有詐?安娜要騙錢?不會吧,她可是何和的老婆,等於是嫂夫人,不至於這麼坑他們吧……
「五年前我剛來法國的時候,人生地不熟,也交不到什麼朋友。就在那時候我認識了安娜。」裴子莘開始憶往昔,「她在語言學校兼職當助教,幫了我許多忙。可以說她是我在外國交到的第一個朋友。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幸福的。」
喬銘易茫然地點頭:「哦哦,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何和對她不好麼?」
「你不明白。」裴子莘遺憾搖頭,「我沒想到她真的會把元禮叫出去。原本以為她已經放棄了……」
喬元禮到了咖啡廳,由侍者領到座位上。安娜笑吟吟地同他握手,先說了會兒閒話,聊了聊何和與喬銘易。但她對喬銘易了解不多,喬元禮也不太認識何和,兩人說不到一塊兒,安娜便回到正題,拿出IPAD向喬元禮展示自己的項目。
喬元禮禮貌地聽著,儘量不露出無聊的表情。平時這些項目洽談自有他手下的雇員去談,他只要負責定奪和撒錢就行了。何和與安娜興許是對他的工作有什麼誤會,以為他會親自負責。
看到小姑娘這麼熱情,他也不好給人家潑冷水,頗有紳士風度地聽到最後,暗暗記下要點,等回去交給手下。
安娜覺得他們談得不錯,又邀請他去某古色古香的高級餐廳共進晚餐。飯後,她問喬元禮住在什麼地方。
「我送您回去吧。」
「這怎麼好意思,我打車就好。」
「不不不,沒關係的,您是客人,應該的。」
安娜讓服務生把她的車開過來,喬元禮便不再推辭,上了車。
「喬先生是第一次來巴黎嗎?」
「不,以前來過一回。」
「旅遊?」
「半是旅遊半是工作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喬元禮逐漸覺出不對勁。安娜似乎不是往酒店方向開,周圍的景色越來越荒僻。
「安娜小姐,您走錯路了吧?」他終於忍不住問。
安娜踩下剎車。車子停在荒郊野外的一條河邊,幾百米遠的地方才能看見隱約的住家燈光。
「沒走錯,喬先生,我就是要送您上路呢。」
喬銘易拍案而起。
「什麼?!安娜要殺我爸?!」
裴子莘急忙做出噤聲手勢,讓他冷靜。周圍的人向他們投來好奇的視線,幸好他們是用中文交談的,老外們聽不懂。
喬銘易冷汗直冒。如何能冷靜下來?他一直覺得自己離黑幫生活很遙遠,喬元禮的地下世界對他來說更像一個離奇的故事,因為他向來不愛和黑道有瓜葛,又或許是這些年喬元禮把他護得太好了,從不讓他接觸那些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