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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12:51 作者: 酒聽醉醒
「餵……恩……我知道了……你把車開到後門,半小時後出發。」放下手機,拿起衣服匆忙的套在身上,回頭見珮南已經在穿衣服了,跟他對視的眼中透著濃濃的擔憂。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只是等這事過了該清清門戶了。」正在系襯衫扣子的顧磊走到床邊拉著珮南的手。「去叫他們起來,我送他們走,你帶著孩子在家。」
「恩。」珮南打開門,去叫顧恆。不多時就聽到了顧恆的聲音。
「怎麼回事?哥」顧恆邊繫著腰帶邊往外走,迎面就碰到自己兄長。
「具體不清楚,我的人在附近看到了幾輛陌生的車,應該是我們的關係暴露了,老頭子的人找到這了。你們得提前走了。」
此時小宇也已穿好衣服正和小遠兩人一大一小的站在在房門口,小宇看向顧恆的眼中透著擔憂,小遠則睜著大眼看著大人們緊張的神色,雖是不懂為何卻也被壓抑的氣氛弄得不安,下意識的尋找母親的身影。
珮南見此將小遠攬入懷中,輕輕的撫了撫他的發頂,安撫著他被大人影響到的不安。
「小恆去收拾東西,20分鐘後我們出發,時間來得及,不用太緊張,老爺子應該下了命令,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顧磊安撫弟弟,畢竟顧恆是嫡子老爺子的人不敢動他,卻也不忘提醒他,「但是小恆,一定要看護好小宇,他們對小宇可能不會太溫柔。」
簡單的交待了顧恆幾句,顧磊轉頭看向妻子。他看到了妻子眼中的擔憂,他安撫的將母子倆攬在懷裡,在珮楠的額間印下一吻,低頭揉了揉兒子的頭,指間柔順的觸感像極了孩子的母親。
「哥,我們收拾好了。」顧恆拉著小宇站在樓梯口道。
「恩,走吧。」顧磊應了聲,告別妻兒領著弟弟往後門而去。
窗外閃電落下,劃破夜幕,雷聲噼啪,四下轟鳴,珮楠看向顧磊走向雨幕的背影莫名的感到惴惴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 顧家的顧氏告一段落,酒可能會開另一個坑,一個我很喜歡的故事。至於坑品什麼的,酒只能默默遁走。希望筒子關注。今天破五,大家節日快樂。另附遲到的新春問候:狗年大吉,一路汪旺旺!
第9章 囚禁大少
「放手吧。」顧遠道,儘管他刻意放平了語調卻也掩蓋不住那種□□後獨特的沙啞,透著誘人的味道。
此時的顧遠被縛著雙手,□□的身軀上滿是曖昧的痕跡,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一切都是那麼的誘人採擷。除了那雙眼睛,直直的看向天花板如古井般的沒有一絲波瀾。
顧遠只覺得橫在自己腰間的手一下子收緊,勒的他幾近窒息。
顧遠的眼神一閃,他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小澤,放手吧。」
半年前轟動半個華國的顧氏財產爭奪案,終於結束,以養孫□□失敗後逃走,嫡長孫守住家業的大圓滿結局告終。
身為唯一繼承人的嫡長孫顧澤最終掌控顧氏,卻並沒有對「野心勃勃的」養孫顧遠趕盡殺絕,他仍允許顧遠住在他瀾庭別院的別墅,也給他在顧氏仍留有一個董事席位。所有人都說顧澤仁義,是個謙恭有理的好弟弟,卻沒有人知道,那個「忘恩負義」的顧遠就被他「謙恭忍讓」的弟弟囚禁在他瀾庭別院的別墅。
回應顧遠話的是漫長的沉默,和彼此糾纏在一起的呼吸。
顧遠用力掙了掙縛在頭頂的手,白皙的手腕被勒的一片淤青,由於顧遠的掙扎而隱約可見觸目的紅痕。
「唔。」躺在一旁一直不動聲色的顧澤翻到他身上,用力的吻住他的唇。
顧澤用力的吻著身下的人,報復性的啃咬□□著顧遠的唇瓣,直到身下的人放棄掙扎,顧澤才結束這個懲罰性的吻。在顧遠的唇上輕啄了下,顧澤將頭埋在顧遠的頸窩。
「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你說過會一直陪著我保護我的。你這輩子都得陪著我,少一秒都不行」顧澤悶悶的說,聲音里滿滿的委屈,就如同兒時同顧遠撒嬌時一般。
顧澤將頭從顧遠的頸窩抬起,目光灼灼的看著顧遠,眼中滿是痴狂以及一絲莫名的仇恨「我不會放手的,我要你一直陪著我,我不會讓你死,你要是敢死,我就把這顆心挖出來,然後拉著所有人一起陪葬。」他咬牙切齒的說著,抓著顧遠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顧遠看著他的眼睛,不由的想到當初他發現他身上相同傷疤時的神情,那雙曾經清澈的眸子裡閃過的驚詫,欣喜,以及他不懂的一絲滿足。
說完,細碎的吻落下,敏感的身子那裡禁得住顧澤的挑逗,呼吸聲漸漸的粗重,夾雜著隱忍的□□,這一次的顧澤像極了被激怒的野獸,顧遠能感覺到他正一點點的被身上的人撕碎,燃燒殆盡。
結束後顧澤從顧遠身上翻下,躺在他身側,用力的環住他。
顧遠扭頭看了看身側的人,時間倒是過得很快,曾經窩在他懷裡的小人如今已經長得同他一般高了,有了健康身體的顧澤身材也越來越精壯,反倒是他自己孱弱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消耗著他的生命,緊實的肌肉不再,皮膚也變得更加蒼白,還有心衰帶來的一系列症狀,如今的他儼然成了被環抱著的那個人。顧遠無奈的嘆了口氣,閉上了眼。
顧遠是被噩夢驚醒的,他夢見他20歲那年,用自己的第一桶金給顧澤買了一隻薩摩,小小的人手上捧著一隻小小的奶狗,兩個幼小的生物用著同樣清澈的眼神抬頭望著他。但一眨眼當顧遠再次看向那人時卻見到一個嘴角正在滴血的青年正看著他,沖他咧嘴笑,將同樣在滴血的雙手送到他眼前,手上正捧著一顆正在跳動的心臟,而他和那人的胸前各有一個黑乎乎的洞,正在汩汩的向外流著血……
顧遠睜開眼,身旁的人已經不在了,顧遠起身下床,走向衛生間,身後是一條長長的鏈子,一端鎖於床頭,一端隱於顧遠的腰間,消失在了衣服里。
從那場所謂的爭奪戰結束,顧遠離開顧氏總裁的位置時開始,就被這條鏈子鎖在了這間臥室,鏈子足夠長,可以滿足他在屋內的一切活動,卻是走不出這間屋子,只有在顧澤回來的時候才被解開。顧遠試過偷偷解開逃跑,而回應他的是顧澤對他更加肆虐的侵犯,以及對家裡所有保鏢傭人的暴力懲罰。顧遠自己到無所謂,沒有什麼比被囚禁侵犯更壞的了,更何況顧澤好歹也會顧及到他如今孱弱的身體,只可惜白白牽連了那些無辜的人,無奈也只得作罷。
顧遠從衛生間走出來,早餐已經擺在屋裡的桌上了,他知道,房間裡有攝像頭,他的一切都逃不開顧澤的掌控,包括他自己。
簡單的吃過早飯,顧遠走到沙發旁,拿起昨天放在沙發上沒看完的書,躺在沙發上繼續看起來。
有時顧遠也挺佩服自己,這種情況下他也能過的自在。半年了,除去開始時的不適,日子也還算安逸,其實從開始被顧家領養,他就知道他最後的結局定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