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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08:44 作者: 蘇墨水
    丁文柏微微蹙眉,說:「再說吧。」

    他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反倒是讓我鬆了一口氣。

    婆婆見他如此回答,也就暫時偃旗息鼓了。

    到最後,她也沒將今天敲詐來的兩萬塊拿到她兒子面前炫耀。

    對於劉鳳蘭來說,丈夫那個慫包可以隨意打罵呵斥、兒媳也能隨時使喚虐待,唯獨對待她的兒子,她只能捧得高高地,小心翼翼地,不敢有半點的忤逆,讓兒子不順心。

    因為,丁文柏就是她的天。

    沒有丁文柏,她就不會有這麼衣食無憂的下半輩子生活!

    所以,她會做一切認為對丁文柏好的事情,包括儘快讓我生下丁文柏血脈的孩子。

    可她也從來都不知道,丁文柏到底願不願意跟我生孩子!

    第9章 丟棄自尊的求歡

    為了不讓婆婆逼著我去做試管嬰兒。

    晚上我再一次丟棄了自己的尊嚴。

    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丁文柏正躺在床上看手機,我不知道他看得是什麼,嘴角竟然帶著一絲絲淺淡的笑意。

    我走過去的時候他還專注於手機上的信息,等我上床鑽進被子裡摟住了他的腰時,丁文柏的臉色忽然一變,像是被極其厭惡的髒東西黏上了一樣,用力地將我一推,語氣冷厲:「你在幹什麼?」

    我被他推開,身體往後仰,直接從床上跌了下去,後背撞到床頭櫃,疼得我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半晌說不出話。

    「你到底怎麼回事?」

    丁文柏皺著眉,神色十分不耐地問道。

    我只覺得胸口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咬著牙略帶諷刺地說:「媽希望我們儘快生一個孩子,但我們一個月才做幾次?你覺得要快能有多快?」

    丁文柏沉默了一下,聲音冷了一下,「我工作了一天,很累了,沒時間應付你的無理取鬧。」

    我氣的牙根發疼,起身就跑向浴室,把那件沾了口紅唇印的白色襯衫直接扔到了丁文柏的身上,隱忍著怒火:「累?你是累在別的女人床上了吧?!」

    丁文柏拿起襯衫掃了一眼上面的唇印,臉色越發冰冷,「這是一個女同事走我後面不小心摔倒在我背上沾上的。」

    不小心摔倒沾上的?

    你丁文柏一米八的個子,有多少女人個子跟你一樣的?

    就連藉口都不想一個好一點的,果然當我是傻子吧!

    我諷刺一笑,心中苦澀蔓延,再也忍受不下去,近乎歇斯底里地吼著:「丁文柏,從結婚到現在,你覺得你自己還是我的丈夫嗎?你有當我是你的妻子嗎?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下尊嚴向你求歡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你媽,為了這個你們丁家!你就不能……為我想想嗎?」

    我捂著臉,淚水濕潤的雙眼,哽咽著幾乎哀求的語氣。

    這樣的日子我真的是受夠了。

    「丁文柏,你已經不是三年前的你了,你對我已經沒有愛了,我們……離婚好不好?」

    主動提出離婚,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氣。

    卑微的、這場愛情的失敗者只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而他卻能用冷漠的眼神靜靜地俯視我。

    好像我的哀求,我的卑微全都是一場笑話。

    換來的就是一句冷冰冰的「你鬧夠了沒有!」

    丁文柏忽然下床,用力地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狠狠摔到床上,傾身壓了過來,俯視而下,我模糊的視線里,清楚地看見了他眼底濃濃的憎惡。

    他憤怒粗暴地撕碎了我的睡衣,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地就橫衝直撞進來。

    我疼得死死抓緊了身下床單,模糊的眼睛直看到丁文柏嘴角勾唇嘲諷冷笑道:「說那麼多不就是想讓我干你嗎?喬靜,你真賤!」

    第10章 滿足你了嗎?

    喬靜,你真賤!

    這句話就像一把無情利刃,狠狠地、一刀刀地凌遲著我的心臟。

    三年來對這個男人、這場婚姻的堅守,一瞬間被擊得粉粹。

    卑微隱忍的付出,最後得到的卻是徹底地羞辱!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三年前的丁文柏溫柔耐心,會安撫心疼難過的我,給我一輩子的承諾,在初夜的時候怕我疼也隱忍著。

    可是現在。

    看看他在自己身上奮力馳騁,氣喘吁吁還帶譏諷鄙夷的面孔,仿佛他此刻在上的就是一個沒有自尊、廉價低賤的妓女!

    「呵。」

    他低聲冷笑著,狠狠挺進,幾乎將我整個人貫穿,一種像是被頂到胃部的強烈不適感讓我作嘔出聲。

    我咬著唇,捂著嘴,可作嘔的感覺卻隨著他的撞擊愈發強烈。

    「喬靜,爽嗎?」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溫熱的呼吸落在我的耳邊,一字一句冰冷至極:「滿足你了嗎?」

    「嘔……」

    終於,我忍不住用力地推開了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跑進浴室,將晚上吃的東西吐了個一乾二淨。

    然而,那種被強暴的屈辱、骯髒的感覺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丁文柏臉色極其難看地站在浴室門口,我作嘔的姿態似乎把他給激怒了。

    他上前一把掐住了我的手腕,目光陰鷙猙獰,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我給生吞活剝:「喬靜,明明是你自己像個低賤的蕩婦一樣來勾引我的!你也敢噁心?」

    「我沒有。」

    「沒有?你是當我眼瞎嗎?」

    丁文柏抓住了我的頭髮,直接把我頭用力地按在了鏡子上,冰冷的觸感讓我渾身發顫,才意識到自己正在經歷著什麼。

    這三年來,哪怕丁文柏對我再冷淡,也從來沒有對我動過手。

    可是今天,他瘋了!

    我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奮力反抗,想要掙脫他,可是第一次第二次還是被他把頭死死按住,砸在鏡子上。

    鏡子裡倒映著他那雙腥紅髮怒的雙眼,猶如殘忍嗜血的惡魔。

    恐懼像荊棘枯藤死死將我捆綁,也是我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離死亡這麼近……

    「喬靜,你給我聽好了,你沒有資格跟我提離婚!」

    丁文柏扯著我的頭髮把我摔向浴缸,拿著花灑,用冰冷的水澆在我的頭上,濕了全身。

    隨後,他又隨手抓起了一瓶沐浴露,砸到了我的身上,冷笑譏諷著:「髒的是你,好好把自己洗乾淨吧!」

    我一愣,幾乎顫抖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用跟我裝傻,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媽當初說的沒錯,你喬靜就是個二手……」

    「丁文柏!」

    我氣血上涌,從浴缸里爬起來,對著他的臉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大罵:「你這個混蛋!」

    丁文柏一下子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我會動手打他。

    我也不相信,會有這麼一天,被曾經最愛的男人用言語利刃將我抽筋剝皮!

    丁文柏冷靜了,他伸手擦掉了嘴角溢出的血漬,看著鏡子裡自己臉上那鮮明的巴掌印,冷冷一笑後,沒有再說半個字,轉身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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