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2023-09-26 22:08:44 作者: 蘇墨水
《靜候餘生的你》作者:蘇墨水
文案:
因為幫老公在書房翻找文件,偶然發現了一大堆的CD刻盤,上面用馬克筆寫著日期,好奇心驅使下,我隨手拿出了一個,插進筆記本里播放了起來,沒想到全都是我老公與其他女人歡好的視頻…
第1章 老公是變態
「老公,你好棒……」
「露露,露露我愛你,你好美……」
視頻里的男女渾身赤裸,以女上男下的姿勢交纏著,躺在床上忘情地做著愛,淫言浪語和曖昧的喘息聲充斥整個房間……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臉。
在那一刻,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胃部翻滾不適,作嘔的感覺越發強烈。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那個一副冷麵禁慾、潔癖嚴重的老公在床上居然這麼勇猛放蕩,而躺在他身下呻吟嬌喘、親密叫著『老公』的女人還不是我!
我恍惚地低下了頭,看向放在柜子里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CD,上面刻著日期,封面統一寫著《愛你們的日記》----
在這一刻我才知道,我的老公丁文柏真的出軌了,而且不止一次,更或者不止一個女人。
我諷刺一笑,強忍著噁心,蹲下身,開始冷靜地翻找最早日期的那張CD。
2012年3月3日,三年前,我跟丁文柏結婚的前一天晚上。
我已經記不清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堅持要嫁給丁文柏了。
對我來說,嫁到丁家那一天,就是我噩夢的開始。
確定丁文柏出軌,我並沒有多大意外,反而覺得欣喜,因為這些性愛視頻,將成為我擺脫丁家人的唯一利器!
嗡嗡嗡----
桌上手機震動著,我掃了一眼,是丁文柏打過來的電話。半個小時前,他打電話回來讓婆婆給他找U盤,只是這個點婆婆正和人搓麻將忙著。
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讓我去拿。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發現了他書櫃裡的性愛CD,才明白他平時為什麼總是不肯讓我進他的書房。
拿出放在電腦里的CD,我接起了電話。
「喬靜,我的U盤找到了沒有?找到就趕緊送到我公司來,馬上就要開會了,快點!」
丁文柏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無情,帶著強制命令的口吻。
這個噁心又變態的男人就是戴著這麼一副高冷冰清的面具用這樣的口氣對我說了三年的話。
再想想那些性愛視頻里,他一次又一次溫柔耐心地對其他女人表達愛意的樣子,我的胃就翻滾得更厲害了。
最後,我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反正這個婚,我離定了。
我掛了電話,丁文柏並沒有就此罷休,一遍又一遍,打了三次,被我掛掉了三次,他大概是終於忍不住了,就不再打來。
從柜子里抽出三張不同年份的CD,塞進了包里以後,胃裡的不適終於忍不下去了,我匆匆地跑進了浴室,把午餐都吐得乾淨,喉嚨更像火燒一樣難受。
噁心,真是噁心。
等把肚子裡的東西吐的只剩下酸水的時候,我轉身拿起了放在盥洗台上的驗孕棒。
看到上面顯示這兩條紅色的線時,我呆了一下,有些茫然,又覺得諷刺可笑。
腦子裡不知道怎麼就閃過那個男人的身影。
我懷孕了。
孩子不是我的丈夫丁文柏的。
而造成這一切,把我送到那個男人床上的人,是我那丈夫的好媽媽,我的極品婆婆。
第2章 婆婆打了我
我和丁文柏相識在七年前。
那時候我高中畢業,與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我爸不願意為我出這筆學費,說我一個女孩子讀了大學也沒有用,到頭來還不是要倒貼給別人,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從小養育我長大的爺爺奶奶卻不那麼認為,他們鼓勵我,支持我,最後拉下面子找親戚借,受了不少冷嘲熱諷後,東拼西湊為我準備了一年的學費和一個月的生活費。
我滿心歡喜地拿著這筆錢上了火車,去了大學裡報導,結果在報名時發現錢丟了。
我幾乎當場崩潰,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當時站在我身邊的丁文柏認出了我,說他是我小姨的學生,之前小姨跟她提過我,我們很有緣分地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小姨還囑咐他照顧我。
我丟錢的事情他第一時間打電話找人幫忙,在我還在絕望自己上不了大學,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時,他已經幫我把學費湊齊了。
對於丁文柏,我是感激的。
大學四年,他對我的照顧很多,不管是學習上還是生活上,我生命里似乎每一個角落都被他給侵占了。
他的溫柔耐心,也讓我一步步淪陷,直到大學畢業那一天,他向我求婚了。
我跟所有處在熱戀中的女人一樣,頭腦發熱,一邊感動地流眼淚,一邊點頭答應。
第二天,我們就去領了結婚證。
而這一切,我們都沒有告訴雙方的父母。
也正是這樣的草率,我知道了什麼叫自食惡果。
丁文柏的母親,我未來的婆婆劉鳳蘭,不知道聽誰說了我跟丁文柏已經領證結婚的事情,帶著公公就來了我們學校。
丁文柏拉著我去見人,結果在校門口當著那麼多的人面,劉鳳蘭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罵我是狐狸精,一窮二白還來勾引她兒子。
我被打懵了,丁文柏也氣急了,連忙把他媽給拉走了。
在那個時候,我恍惚地覺得,我可能做了這一生最錯誤的決定。
我給爺爺奶奶打電話,告訴他們我結婚了,跟劉鳳蘭的兒子丁文柏。
爺爺奶奶也震驚了,怒斥我太過於草率,又不停地詢問了很多關於丁家事情,和丁文柏父母對我的態度,我卻不敢告訴他們劉鳳蘭見我第一面就打了我的事。
爺爺奶奶太過疼愛我了,木已成舟的事情,他們指責不了,只得高高興興地為我操心即將舉辦的婚禮酒席。
然而,這件事情我卻不敢告訴我爸和我媽。
最後還是爺爺奶奶去說的,他們同意了,沒有問丁家人對我怎麼樣,丁文柏對我好不好,開口就要了丁家十萬的彩禮錢。
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我當頭一懵,如同被狠狠砸了一個大棒槌,疼得心肝脾肺具裂。
丁家是做些小生意,在我們鎮算得上的是『有錢人』,然而這個年頭,哪有農村『有錢人』人一口氣能拿出十萬的彩禮錢?
當時,我不安猶豫了很久,才敢跟剛剛把公婆安定下來的丁文柏說彩禮的事情。
丁文柏安慰我說沒事,我只要乖乖地等著做他的完美新娘就好了,一切都有他來處理。
他一直都這麼可靠,可我依舊忐忑不安著。
大概過了幾天,丁文柏告訴我,他媽同意我們的婚事了,彩禮錢會給,但是婚禮從簡,不許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