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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跟自己洗澡了，也不跟自己睡了。

    不過除此之外，爺倆還是和從前一樣親。

    「兒砸，你別學習得太晚啊，早點睡。」

    老爸打了一個哈欠，臨近小升初考試，一直以來都很用功的兒子每天都學習到很晚，老爸看著很心疼。

    「恩，爸爸你先睡吧。」

    學習完後，兒子合上書本，關掉檯燈，躺在床上。

    夜晚漆黑而又安靜，腦海里雜亂地湧現著剛剛複習過的詩詞，數學公式和英文單詞。

    漸漸地，這些東西散去，腦海里只剩一個人。

    兒子轉了一個身，他很想和他的爸爸睡在一起。

    幾個月前，他主動提出要一個人睡。

    老爸覺得兒子也大了，又快考試了，便也沒說什麼，兒子便單獨睡在一間臥室。

    爸爸…

    大床上，兒子輾轉反側，睡不著。

    他想念爸爸的身體，爸爸的懷抱，爸爸的氣息。

    又為什麼要主動提出分開睡…

    他不知道…

    緊緊地抱著冰涼的被子。

    真的不知道嗎…

    第二天一早，內褲一片濡濕。

    兒子的臉色發白，他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手腳發涼。

    又這樣了…

    好髒…

    ***

    路過浴室，兒子看到老爸正在脫衣服。

    老爸還是那樣隨性，浴室的門就這樣大敞著，門內的光景一覽無餘。

    光裸的健壯身軀，胯下沉甸甸的肉物正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轉過身，渾圓挺翹的兩瓣屁股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和夢中的一樣…

    「兒砸！」老爸發現兒子正站在浴室門外。

    「！」兒子一驚，轉過身一溜煙地跑到自己的房間。

    老爸納悶，本來還想叫兒子過來一起洗澡來著…

    兒子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把臉埋進枕頭裡。

    一種窒息感湧上來，他還是沒動，靜止，就好像一具死屍。

    他想遮蔽住自己的視覺，聽覺，五感，甚至放棄呼吸，卻不料更讓一些畫面乘機而入。

    洗澡的爸爸…

    夢裡的爸爸…

    畫面重疊，交錯。

    自己的手正撫摸在爸爸光裸的身體上…

    爸爸的表情…

    爸爸的臉…

    爸爸的聲音…

    爸爸…

    兒子猛地從枕頭裡抬起頭，空氣再度進入他的鼻腔。

    他劇烈地呼吸著，漸漸地，趨於平緩。

    五感也隨著空氣逐漸回歸，他的身體不再那麼緊繃，軟軟地癱在床上，好似放棄了某種無謂的抵抗。

    他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體。

    ***

    兒子小升初考了個不錯的成績，上一個好的重點初中自然沒問題。

    老爸也是很開心，覺得兒子這些天來的努力沒白費，這就是最好的。

    接下來自然是好好地放鬆一下。

    老爸帶著兒子出去吃了頓大餐，在馬路上瘋跑了一陣，爺倆回到家又打了一晚上的遊戲。

    老爸正在興頭上，明明之前就喝了很多酒，回到家又開了幾罐啤酒，兒子攔都攔不住。

    「爸爸…？」

    兒子站在老爸房門口，探出一個頭，他本想再叫爸爸和自己一塊打遊戲，沒料到爸爸喝醉之後，一倒床上便睡著了。

    兒子輕手輕腳地走進爸爸的房間。

    這是一個燥熱夏季的夜晚。

    被子揉成一團被扔在一邊，老爸躺在床上，上半身赤裸，只穿了條褲衩，呼呼大睡。

    兒子站在床邊，靜靜地打量了老爸許久。

    抬起手，撫上爸爸的胸膛。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觸爸爸了…

    爸爸的氣味混著一點酒氣，竄進他的鼻腔，令兒子有些恍惚，又有點眩暈。

    他的手逐漸變得放肆起來，急切地撫摸著他的爸爸，感受著爸爸身體的溫度和觸感，就好像在撫摸一件摯愛的藝術品，那樣熱烈。

    白皙的臉蛋染上一層淡淡的潮紅。

    兒子上床，跪在爸爸的身側。

    「爸爸…」

    無法抑制的衝動和渴求衝破禁錮，衝擊著四肢百骸。

    一發不可收拾。

    他挺直腰，他用爸爸的手摩擦自己的性器，他的眼神狂熱而又迷戀，嘴裡羞恥而又忘情地叫著他的爸爸。

    他覺得他的爸爸在賜予他無上的快感，同時又在把他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覺得自己就要這樣死掉，死在爸爸的手中。

    扼殺一般的快感衝擊著他，在他腦中激盪。

    肆意地…盡情地…

    繃緊了身子，釋放在爸爸手中。

    他大喘著氣，激情過後，身體的燥熱逐漸散去，那剛剛洶湧翻滾著的，承載著所有欲望和快感的大腦也隨著黑夜一同沉靜下來。

    兒子看向自己射精過後軟下來的肉根，看著老爸手上，臉上沾著的自己射出的白濁。

    兒子的身體開始發抖，變冷。

    啊…他都幹了什麼…

    好髒啊…

    好齷齪…

    一時間，濃濃的自我厭惡和強烈的罪惡感就像黑夜的怪獸，瞬間侵襲吞食了他。

    臉色煞白，雙唇在顫抖。

    他都對他的爸爸…

    幹了什麼…

    全身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從頭到腳一片冰涼，如同掉進了冰窟。

    四肢僵硬，他近乎不能動，只有恐懼的震顫。

    老爸仍在熟睡。

    但是爸爸一定知道了…

    一定知道了…

    他的動作這麼大…

    爸爸一定知道了…

    他都幹了什麼…！

    兒子驚恐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

    「兒砸！兒砸！你開門啊！」老爸重重地敲著兒子的房門，大聲喊道。

    兒子正抱著臂，縮在房間的角落裡。

    他已經把自己關在房裡整整一天了。

    面無表情，眼神灰暗。

    光裸著身體的健壯男人，自己挺直了腰跟隨著快感喘息呻吟，在男人手中釋放。

    男人的手上，臉上沾著自己的精液。

    可是…

    那個男人是他的爸爸啊…

    生理的欣快感和背德的罪惡感交織著。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自己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對他最喜歡最親密的爸爸…

    蜷縮起身子，他感到自己很髒，自己有病，他飽受著罪惡感的鞭笞。

    好難受…好痛苦…

    如果…

    如果沒有發生這種事就好了…

    他不曾…

    不曾對爸爸做過那種事…

    從來都沒有…

    After

    三天，整整三天。

    兒子把自己關在房裡整整三天。

    當他打開門走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蒼白，雙眼無神，就好像失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