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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05:15 作者: 清媛
話很溫柔,問的也很突兀,中年女人初時我要打她,馬上警惕後退一步,可見我居然只是問話時,她立時就衝口而出,「我說你賤貨!」
卻忽然又明白,怒道,「你敢罵我?」
「哪有啊,我只是順著你的話說而已。」我聳聳肩,「不過,你也說了,這既然是賤貨,那該不該打?」我依然含笑問,這女人氣頭上,又張口就來,「哼!當然該死,這賤貨不該打,誰該打……」
「唔,原來是這樣啊,那挺好……」
我轉了轉手腕,猛的一記耳光抽過去,中年女人一聲尖叫,「喂,你憑什麼打我?」
「你說的,賤貨該死!」我慢條斯理,又一邊揉著手腕。
果然,力是相互的,這麼一耳光打下去,手都有些疼。
我勾唇,這女人果然是個蠢的,都說你賤貨了,你還沒點防備?神經反射弧比較長,腦袋比較大吧!
哈哈!
圍觀人群哄然一聲大笑起來。
有人叫道,「這女人是誰呀,這麼蠢……就該打!」
「是啊,人家都不跟她計較了,還要跳出來罵人,這就是欠。」
「活該啊!」
……
耳邊議論之聲,紛紛而起,我含笑看著。
吃瓜群眾的眼睛,真是雪亮的。
剛剛還一面倒的同情這個被帝國少將之威壓倒的中年女人。
眼下,就開始一面倒的開始討伐了。
所以,無論在什麼時候,作死的人,總是蹦躂不了多久的。
「你們都在起鬨什麼?明明是這個女人不要臉,她勾結燕少將,妄圖霸道人家路家家產,該被打的人是她,為什麼會是我?」
中年女人憤怒大叫著。可她的大叫沒有收到絲毫效果,反而更加有人看不起。
「人家的家務事,你操什麼心?」
「就是!聽說路振傲的妻子,可是國手大夫,就算你操的心再齷齪,你能比得上人家?」
「我看她就是咸吃蘿蔔,淡操心,她得不到的,就嫉妒得要酸吧……」
有幾個嘴快的病人家屬,紛紛不給面子的出聲說道。我依然靜靜聽著,含笑看著這個作死的中年女人,自己挖坑,自己埋!
「你們都胡說,胡說!」
中年女人忍不住又大叫,但這一次叫什麼都晚了。
索性也不叫了,撲上來就打我,「賤貨,我讓你胡說八道,我打死你!」
一巴掌抽過來,打我的臉。
我早有防備,身子一轉,直接踹一腳,「撲通」一聲,這女人跌地,摔了個狗吃屎。
我冷笑著,「是你自找的!」
邁步上前,一耳光繼續抽在她的臉上。
「啪」的脆響,手掌心有些疼,然而,心情卻很不好。
中年女人疼極大叫,我又一耳光,問她,「把你吐的臭屎,給我擦乾淨!」
本來想要放過你,可你居然又吐了燕豐?
那就別怪我太好意思了!
鞋尖上的污物衝著她伸過去,中年女人還是打死不肯認輸,依然罵罵咧咧道,「我呸,你個小賤人……」
啪!
又一耳光。
我說,「那好,我今天就仗勢欺人一回!」
不擦是吧?
打!
什麼時候給我擦乾淨了,拉倒了事!
於是,又幾個耳光打下去,中年女人被打傻了,大哭道,「別……別打了,我擦,我擦!」
抬起袖子,不甘不願將我鞋尖上的痰抹了一把。
我看一眼,不是太乾淨,差不多就行。
「這事了了,但還有一事。」
我目光看著她,再度出聲,她瞪大了眼睛,「喂,你還有完沒完了?我不是擦乾淨了嗎?」
兩邊臉腫得跟豬頭一樣,別提有多滑稽。
我嗯一聲,慢悠悠道,「燕豐,你過來……」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 好多錢錢
回頭一招手,燕豐含笑而立,整個人瀟灑風流,攝人眼球。
圍觀群眾順著我的眼神看過去,人人都讚嘆聲。
帝國少將的魅力,果然無人能比。
「燕豐?」
我又喊他一聲,心裡嘀咕,這男人傻了嗎?只會看著我笑,這不讓他過來?
「呵!傻洋洋,打疼了吧?」
燕豐上前,第一句話就將我甜得不行,差點當場就跳上去抱他,不過,我想到燕豐外衣上的髒,馬上道,「把衣服脫下來。」
他點點我鼻尖,「早脫了……」
我這才發現,嗯,剛剛還有外套,現在只剩裡面的一件休閒T恤。
臉一紅,囧。
他接著說,「小笨蛋,看帥哥看傻了吧?」
我……呸!
哪有這樣夸自己的?不害羞!
「你把衣服扔哪兒了?」
「垃圾桶。」
我左右看一眼,快步走運垃圾桶,將裡面那件髒了的外套提起來,然後走回那中年女人身邊,笑眯眯問她,「你知道這年衣服多少錢嗎?」
她也不哭了,瞪大了眼,「多少?難道還能貴出天際?」
「哈!」
我忍不住一聲笑,「你還懂這個詞啊!不過很抱歉,它的確就是貴出天際了!」
「那,再貴還能多貴?依我看,二百塊錢足夠!」中年女人臉色變了,但還是硬撐著。
我把衣服扔地下,很好意思的說,「這是限量版的純手工,總價格十五萬八千塊人民幣!去個零頭,十五萬整!所以,這位女士,你這一口痰,可真的是價值連城,來,請把你家庭地址告訴我,有關這件衣服的費用單子,我會快遞複印件給你。放心,你若覺得賠不起的話,我們可以上法庭,或者……你有房產,都可以抵押。」
我慢悠悠說著,目光似笑非笑看著這個突然間就像軟骨蟲一樣的中年女人。
心中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
人,都是自己作死的!
你若早早見好就好,知難就退,又何必弄到這般地步?
我不是仗勢欺人,我只是為自己討個公道而已。
有錢?
我有錢怎麼了?你就可以隨便仇富撲上來弄死我麼?
我搶家產?
我搶你家家產了啊!
別人家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你撲上來就當清道夫?
「你聽到了嗎?我妻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侮辱軍人,這是什麼罪?」
燕豐冷冽的說,目光咄咄的看著那個一癱爛泥一樣癱倒在地,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女人,那是全方面無死角的在護著我。
我看著他,心中一陣暖。
最終,中年女人哆哆嗦嗦把地址寫給了我,我去醫院住院部核實了信息之後,這才挽得燕豐的胳膊,出了醫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