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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05:15 作者: 清媛
又給我跪下了!
媽蛋!
這是拼死了也要把髒水潑在我身上,坐實了是我欺負她席思儂的既定事實嗎?
「丁姐。我剛剛說了,你要出氣,就要我,只要你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行。」席思儂跪在地上,眼裡的淚又出來了。
我看她這副牛皮糖的樣子,有氣也打不出來了。
踉蹌著身子往後一倒,燕豐扶住了我,問馬一,「怎麼回事?」
馬一說,「這個……頭兒,你也看到了,這麼一個小姑娘,怪可憐的,我下不了手啊!」
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了。
我手扶著額頭,冷笑一聲,覺得自己都要失去理智了,「馬一,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我打了她,你可憐她……覺得我是一個壞人了?」
「啊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嫂子怎麼可能是壞人?只不過,我看思儂也蠻可憐的……」馬一猶豫的說,一句「思儂」喊出來,我什麼都明白了。
這是春心萌動了。
「好,你看上她了……」我一針見血指出問題癥結。這狗血的愛情。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一見鍾情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這當嫂子的,也不能不給你個面子……你要真能把她調教好了,我就原諒她。」我指著席思儂說,頭也不回的拉門出去。
身後,包間的門關上,我回身不解氣,又狠狠的踹出一腳,門打開,燕豐剛好出來,他身一閃,躲過我的腳,一臉無奈的扶了我說,「……瞧你還生氣呢?這樣好不好?現在你醉了,什麼都不要說,我們先上樓,等你慢慢醒了酒,我們再商量今天的事?」
彎腰將我抱了起來,天旋地轉之間,我順手摟了他的脖子,緊緊的摟著。
他笑了笑,俯身吻了我,打開了電梯往八樓而去。
進房間的時候,我還記得薛虎的事,往隔壁他的辦公室瞅了瞅,等門一關上,房間裡就剩了我們,我酒膽包天的一衝動,把平日裡不敢做的事情,這就全做了。
「燕豐,你來,過來……」
我倒在了床上,嬉皮笑臉的說,明知道自己現在很不正經,但我就是不正經了……
燕豐拍了拍我的臉,「洋,聽話,你醉了,我給你拿毛巾去。」
「我不要!醉了拿什麼毛巾嘛……」我無賴的扯住他,眼睛眨著比星星還快,衝口而出道,「人家不要毛巾,人家要親親。寶寶今天委屈,寶寶不開心。」
嗚嗚嗚!
一把摟下他的脖子,用力的將自己唇迎上去,燕豐冷不防被我拽倒,慌亂間又怕壓到了我。急忙雙腿分開,跪在我身體兩邊。
好吧……這樣暖昧的姿勢,我真不是故意的。
但我接下來就是故意的了。
那杯酒中,似乎放了什麼藥,讓我的身體熱乎乎的,迫切的有種衝動。
我要男人!
我想要男人!
「燕豐,燕豐……」
我如小狗一般嗚嗚叫著,四處亂拱著他的衣服,拱不開就伸手去拽,拽不開就使勁的扯。
剛開始,燕豐還挺無奈的哄著我,手忙腳亂的不讓我動他。
可漸漸的,招架不住我的糾纏,嘆了一口氣,索性就一個翻身躺在了床上,男下女上,好詭異。
然而這樣的姿勢,我也沒覺得羞恥,爬著扯男人衣服,總是束手束腳的嘛!
於是就索性坐了起來。
兩腿分開,跨坐於他的身上。
先是皮帶解開,再是褲門拉開……好吧,一個女人即使醉了,這個,動作的熟練度,也還是有的。
更何況,我們做過不止一次了……做這種事情,如果兩人有愛,這是很快樂的事情。
「洋洋……」
燕豐抬手,忽的按住了我,說,「你現在醉了,這樣不好……」
呸!
有什麼不好的?
我嘟著嘴,兇巴巴的瞪著他,「燕豐!全世界都欺負我一個,你是不是也要欺負我。」
低下頭,隔著衣服就咬他一記,燕豐頓時悶哼一聲,該有的反應立時就有啊。
我嘿嘿看著傻眼,手指戳戳,「壞人……」
醉得也真是夠了。
接下來的事情,男人一旦雄起,女人就乖乖受著……
也不知道第幾次被他送上了快樂的天堂,我終於疲憊的不是自己了。
酒勁漸漸過了,我肚子餓得吱哇亂叫。
燕豐已經去浴室沐浴了身體,見我醒了,就上前彎腰在我床前細細看著我。
鼻尖對著鼻尖,笑得心滿意足的,如一隻狡猾的狐狸。
我渾身疼,被他折騰得不輕,有氣無力的說,「餓……」
燕豐挑眉,「都這麼多次了,還餓?來,再餵你一次!」
果斷脫衣上床,又把我剝光……
好吧,到後來我才知道,這男人特麼的就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懲罰我的醉酒,索性讓我下不了床。
並且身體力行的十分敬業的告訴我,什麼叫做真正的酒後亂性,以及該負起自己應付的責任。
我都淚了。
有這樣惡劣的男人嗎?
到最後,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男人也終於放過了我。看著軟成一灘爛泥的我,無力的在他懷裡閉著眼假寐。
他捏著我的鼻子給我上課,「以後還敢亂喝酒嗎?」
我,搖頭。
「以後還敢亂發脾氣嗎?」
我,搖頭---但心裡不服,我怎麼亂發脾氣了?
「……行,記住這兩點就好。」
燕豐拍了拍我,拉開被子起身,我偷偷睜開眼,看到他精壯的後腰,以及有力的臀肌,默默的吐口老血。
有時候,找一個特別行的男人,也不是一件好事。
媽蛋,累死我了。
昏昏沉沉睡去,一眼都不想睜開,直到食物的香味在我鼻端晃著,我才勉強的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納悶,「這麼晚了,你去弄的宵夜?」
燕豐淡定:「嗯。」
我:……
看看自己的身體,有心去洗澡,可是又累。不洗吧,又覺得不舒服,可憐巴巴的求主意。燕豐無奈,也真是把我慣壞了。
出去片刻,拿了濕紙巾回來,「來,我幫你擦。」
轟!
臉一下子又燒了起來。
「走開啦!我自己擦就行!」
開玩笑!這種事情……特麼的哪裡好意思?
燕豐將紙巾抽出,盯著我說,「又不是沒擦過,沒看過……」
呃!
這混蛋!
哪壺不開提哪壺。住院的時候那是沒辦法,現在……這不可能!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人生何處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