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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05:15 作者: 清媛
「那怎麼行?」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想抽死他
我連忙說,看了看他們的外出條件,也只是艱苦得不行,「這樣,我來的時候,順便打包了點吃的過來,如果你們能生火做水的話,還有幾包冷凍餃子,還有一些肉塊……」
我話還沒說完,馬一已經「嗷」 一聲竄走了,那動作,快如閃電。
老梁的眼睛也跟著亮了起來,一臉激動的道,「真是太好了。我們這些人,已經在這大山里好幾天了,光吃罐頭都吃膩了……」
「行。那我們換一下,我吃一罐牛肉罐頭,你們去吃的。」
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會膩的。
這是事實。
話落,老梁也跟著去了……很快,車裡的東西就被翻了出來,我看著他們井然有序的生火,坐鍋,煮水……真是覺得,做為一個軍人,真是什麼都會了。
「嫂子。」
行軍帳里喊我一聲,「傷口清理好了,繃帶也綁好了。燕少說,請你過來。」
又是薛虎在喊,我聽著就好笑,這事,燕豐他不能自己喊嗎?
我嘀咕著過去,薛虎一臉笑嘻嘻的跑了出來,向我擠眉弄眼,「嫂子,我們頭兒心情不太好,麻煩你了啊……」
話落下,一溜煙的跑走,跟那邊去煮餃子了。
「好些了?」
進帳,我坐下來,眼睛看著他,笑眯眯的說,「可真是能耐啊,才半天不見,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子,話說,你是去山裡打狼了?」
腿上這麼大的傷口,也是醉醉噠。
燕豐的唇角勾了勾,「這下更配了。」
「什麼意思?」
「自己想。」
他看了看他的腿,又看了看我的腿,嗯,懂了。
夫妻雙雙都受傷了。
得!
說個情話而已,也說得這麼生冷,我也服了,一邊拿著馬札坐過去,一邊問他,「身上還有其它的傷沒有?」
總覺得他的傷不止這些。
「有。」
他說,將受傷的腿平平的架起來,整個行軍帳,他大爺似的占了三分之二。我就坐在他身邊,倒顯得跟小媳婦似的。
想到這個身份,又抿唇笑了笑,正與他看過來的視線對上,問我,「笑什麼?」
「沒笑什麼。」我趕緊說,「要不要我再你檢查一下?要是萬一再有傷口的話,也好儘快處理一下。」
「嗯。」
這次倒是沒意見,他應了,我就站起身來,半彎著腰在他身上檢查著,忽然,他悶哼一聲,我趕緊問,「怎麼了?那裡疼?」
手正放在他的胸口,這裡衣服沾有血跡,我不放心。
「不是那裡,再往下。」
他一說,我連忙往下走。
他再說,「再往下。」
「好!」
我手放到了他的腰間。
「再往下點。」
嗯……是不是屁股傷了?但屁股是在後頭。前頭這是?
我愣了愣,聽他又說,「地方不對,再往下一點點……」
臥……日!
再往下到哪裡了?
我拿起手,黑著臉瞪他,「燕豐,當著你這麼多屬下的面,你幼不幼稚?」
這叫什麼?
這叫正大光明的耍流氓!
黑著臉,我正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握住了手,然後低低的笑起,勾著唇說,「哪麼多屬下?沒有。我眼中只有你一個。」
我張張嘴,差點要噴了。
燕少說情話,這是張口就來啊。
臉色一下子就燒了起來,趕緊將他放開道,「那個……我餓了,我去吃罐頭!」
「站住!」
他忽然叫道,我一愣,訝然道,「怎麼了?」
又鬧什麼彆扭啊!
「不許吃罐頭!」
他黑著臉說,「你吃餃子,他們……吃罐頭。」
我:……
簡直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可他們已經吃了好幾天罐頭了。」
「那也不行,你是孕婦!」
孕婦就得有特例!
我不知道別人家女人懷孕的時候,自家男人給的是什麼待遇,可在我這裡……兩次懷孕,天差地別。
「行,我去吃餃子。唔,對了,你吃什麼?」
臨走時,我轉身又問,燕豐半眯著眼睛,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老狐狸在算計小狐狸一樣,我等著他,他說,「……吃你。」
一句話,我想抽死他!
冷漠煞情的男人,一旦不要臉起來,銅牆鐵壁都擋不住。
我紅著臉出去,假裝沒聽懂他的意思。
很快,那邊出鍋了餃子,給了我盛了最滿一碗,我端了回來,順便給燕豐吃。
沒辦法,出門在外就是這樣。
吃了五六個下去,我就有些吃不動了,筷子放下,我看著他,「你都吃了吧。」
「你吃飽了?」
他難得詫異了一下,手中的筷子也放下了,看著我問,「是哪裡不舒服了?」
「不是。」我說,「可能是來時的路上,有點暈頭,胃裡吃不下了。」
他的臉色漸漸就沉了下來,揚聲把正在吃飯的薛虎喊了進來,問他,「你是把車當成飛機開了嗎?」
一句話,沒頭沒腦的,薛虎簡直就懵了,我卻知道他在說什麼,連連好笑的道,「不是不是,是我可能因為懷孕了,有點敏感了……他們車開得很穩的。」
這時候,薛虎才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好冤枉啊,一臉苦逼的說,「嫂子,你看到了吧?頭兒經常這麼壓榨我們。」
我頓時又樂得不行,這一群活寶。
吃過了飯,已經是下午時分了,我看了看時間,「走吧,跟我回去,去醫院再看看。」
「不去!」
燕豐沉聲,臉色一瞬間變得冰冷,一如從前對我翻臉無情那樣,他幾乎是冷冽的道,「能從我手下逃出去的人,不多!」
一句話,我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賭氣不包紮傷口了了。
不止是自責,還有丟臉了。
行,男人的自尊,真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好的,那我就先回去,回頭再讓他們送你?」
我作勢起身,腳下一崴,猛的就倒了下來,邊上薛虎急忙驚叫一聲,將我扶好,連聲問,「嫂子,你怎麼樣了?有沒有摔到?」
我疼得額頭真冒冷汗,「肚……肚子。」
兩手抱著肚子,臉色越來越白。薛虎慌了, 只急得連連叫道,「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嫂子。你等著,我這就叫車……」
「叫什麼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