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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05:15 作者: 清媛
這可是市局的人。
「……燕豐。」
就在我猶豫一下,打算要再問些什麼的時候,剛剛消失不見的徐爸又冒頭出來了,看著我問,「你少點吃涼的。」
好吧,我看著彌猴桃,點點頭,「我就吃一個。」
「嗯。」
徐爸又將頭縮回去了,父子倆在一個房間,也不知道搗鼓些什麼。
市局來人這時候就有些尷尬了。
徐爸不在,沒人給他們泡茶,我腿上有傷,不想動,燕豐也不會讓我動。可要讓燕豐給他們泡茶讓座嗎?
我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讓燕豐去伺候人?
畫面太驚悚,不能想。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幾個意思
「抱歉,來得太過匆忙,也沒給丁點帶點補養品,真是不好意思。」
市局的人連連說道,我忽然看著這人有點眼熟。
問他,「請問,你是不是上過電視?」
總覺得,是在哪裡見過的。
「唔,丁總真是好眼力。算起來,我們也算是一家的,我也姓丁,丁朋。」
丁朋說,看歲數跟徐爸一樣的年紀,這會兒給我自我介紹,我也真是醉了……趕緊捅一下燕豐,「不讓丁局坐下嗎?」
燕豐撇了一眼,隨意「嗯」了聲,「坐吧。」
頓了頓,又說,「他不是丁局。」
我:……
好吧,就算不是丁局,你這樣當著人家的面就揭短,是幾個意思?
默默的低看,看切得好整齊的,一塊接一塊放在盤子裡的桃肉,我牙籤插了一塊,放嘴裡咬著吃。
一邊看著燕豐簡直就是如同一雙搞藝術的手,乾淨修長,偏還能若無其事的擺弄著這桃子……別說,還真養眼。
桃子弄完了,擦了擦手,放到了一邊的垃圾桶,似乎這才有時間看向很侷促的丁朋,問道,「虎子跟你說了嗎?車禍現場,並不是單純的撞擊,還有人為動手的痕跡。一輛疾馳的車,如果剎車系統壞了,你能想到它的後果嗎?」
「是是是,燕少您說的是。這事,薛虎也剛跟我說了,我已經著人去查了。」丁朋連連說,對燕豐似乎很尊敬的樣,我有些好奇了,這算是什麼意思?
看看丁朋,又看看燕豐,我覺得這倆人之間,一定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關係。
終於,丁朋走了,我一直等著他帶了門出去,一下把嘴裡咬了不知多久的牙籤吐了出來,兇巴巴的就撲到了他身上,雙手掐著脖子說,「快快快,馬上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丁朋?以及薛虎,都跟你是什麼關係?老實招來?」
我一臉惡狠狠的說,最近也真是被燕豐給慣壞了,這膽就肥得不行不行的。
這要是擱在以前,我哪敢?
人家一個眼神殺過來,我就丟盔棄甲了。還敢掐脖子。那簡直就是找死。
「好了,你這麼多問題,我先回哪一個?」
一抬手,燕豐就將我提溜了起來,倆手舉著我的腰又坐在他的懷裡……這動作,這臂力,不服都不行。
這時候,我猛然想起,車禍的身手,他那一道漂亮的身手,簡直不要美。
「怎麼?看傻了?」
點了點我的鼻尖,他倒是一點也沒生氣,還在朝我笑。
嗯。
我比較滿意這個態度,索性就恃寵而嬌的爬上了他的身,抱著他的脖子問,「你說嘛,你到底是誰?」
不知不覺的,我都帶了些撒嬌了。
燕豐掀了掀唇角,似乎在笑,但又沒笑,「我是燕豐,你知道的。」
「不對,不是這個。我是說,你真正的身份。」
直覺告訴我,這事沒這麼簡單。
「真正的身份……還是燕豐。」
繞了一個彎子,反正是一點也不透風。我挫敗,換一個問法,「那丁朋是什麼人?」
這個總該回我了吧?
他要不告訴我,我也可以查的。
「丁朋,市局組長。」
這倒是說了,我想到了以前看到的名字,的確是這樣標著的,特別行動組,組長,丁朋。
……這個問題,其實不算。
我再纏著他,「薛虎呢?」
「你不認識,我一哥們。」
太籠統,我想了想,再問,「……那丁朋為什麼對你那麼那麼的?」
說不上是什麼,但我有種直覺,仿佛在燕豐面前,丁朋這個市局特別行動組組長,就是一隻見了貓的耗子一樣,特別聽話。
「是上下級關係吧?」
我又問了一句,覺得自己猜中了。
然後這大爺,終於算是恩賜的看了我一眼,抬手揉揉我腦袋,「不該操心的事,別多問。」
扶著我腰,將我放到沙發一邊,拿了衣服起身往外走,「我出去有點事。晚上大概不回來了。」
我愣愣看著他,嘀咕一點,「這都幾點了……」
話沒說完,又頓住了。
丁朋幾點了還來家裡拜訪?燕豐估計是真有事。
也沒多說別的,只告訴他要小心,注意安全。燕豐沖我又笑了笑,轉身出去。
我目送著他出去,覺得這一陣過的,還真是玄幻的。
發了會兒呆,關月的房門打開了,徐爸跟關月一起出來,關月匆匆看了我一眼,「妹妹,我也出去一下,晚上也可能不回來了,你跟爸吃了飯就早些休息。」
我懶洋洋的說,反正都是神神秘秘的,就我是個傷員,米蟲 。
然而他們這一走,根本不是一晚上沒回來。是整整一周都沒見人。
七天之後,天氣很陰,飄著幾滴秋雨,關月一臉疲憊的回來了,我剛要說話,他擺擺手,「妹妹,哥累得很,我先睡覺。」
沖回房間,不過片刻,呼聲大起。
好,是太累了。
我等著。
又過半小時以後,燕豐也回來了,這次我沒有先問,只是看著他,燕豐精神不錯,但眼睛似乎也有紅線什麼的,見我一直等著他,終是笑了笑,坐在我身上,親了一下我吻頭問,「怎麼這樣看著我?」
我嘟著,不承認自己其實期待他很久了,只道,「你們出去這麼久,說好的一晚上,結果連續都一周了……」
他又笑了,聲音低沉,而又格外的好聽,「對不起,是我錯了。以後爭取報得準確一些。」
得,這又成我無理取鬧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腰,「其實,也沒什麼的,就是你們一直不回來,我……有點擔心而已……」
說到擔心,我簡直就跟蚊子哼哼差不多了。
燕豐斜我了一眼,「說句擔心我,就那麼難?」
「不難!」
我立馬說,又很狗腿,「我家男人那可是出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打得跑罪犯,捉得住槍子……就才消失這麼幾天,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