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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05:15 作者: 清媛
今天仗著我的出其不意,一出手的狠辣震懾了這一群人,但等我離開之後,劉姐指定還是要被削一層皮了。
我笑了,歪著頭想了想,一如之前沒有離開時的樣子說,「劉姐,不用怕……」
就這五個字,我笑了笑,離開了這裡。
其實我很想問她,現在才知道害怕,那之前又為什麼要通知燕少呢?是因為知道,我在燕少身邊混得還可以吧?
我「嗤」的一聲冷笑,當了婊子還想要立牌坊,左右搖擺,兩方都不得罪嗎?那是不可能的。
劉姐聰明是聰明,但是,利用我的時候,也要好好想一下後果。
「丁姐,這悅心酒吧的老闆娘,看起來沒這麼蠢啊,今天倒是幹了件蠢事。」
良子說,他是燕少派在我身邊的人,我所有的出手他都看在眼裡,原以為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下不去那手,可我還真下去了手,就把他也震住了。
我抿唇笑,「良子,劉姐一點也不蠢。她只是想要求得更多,但是求更多,不付出一點代價,那是不可能的……你告訴她,這一次的事情,就當我還她以前的恩情了,再有下次,我不會再容忍她的算計。」
我不是傻子,燕少更不是傻子,要不然,為什麼這一次要我出手?燕豐是真的想要我徹底擺脫之前的所有束縛,只做他一個人的……提線木偶。
回了別墅,燕豐已等了多時。
與他一起的,還有那位對我一同訓練了不少日子的男人……這男人如一匹原野里的狼,眼裡有鉤子,我覺得我自己就是那塊自動上鉤的餌了。
燕豐面前,我不敢多看他,只是面無表情走到燕豐面前,垂手說,「燕少,已經辦妥了。」
所謂的辦妥……就是廢了那個男人,讓他下輩子都找不到女人!
我陰沉的想,覺得現在的自己,越來越毒辣了。
這是一種心性磨礪的轉變,不經歷一些非人的折磨,做不到這樣的狠。
「很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下狠手……不過你今天做的還不夠狠,你只是廢了他,可他人還活著。」
燕豐向我招了招手,我乖乖的坐過去,跟我說這話的是那個男人,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關月。」
燕豐忽然吐字,我一愣,然後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個男人,叫關月。
正文 第十六章 香車寶馬
我向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關月沖我笑一下,眼裡又有了那種勾人的東西,我急忙垂了眼帘不去看他,燕豐環在我腰間的手我緊了緊,我敏銳的察覺了他的不滿。
可是,這能怪我嗎?
我皺了眉,「燕少……」
「不要說話。」
燕豐吐口氣,告訴我,「你今天處理事情夠狠,第一步考核算過……」
這話說完,我覺得自己好像又仁慈得不行了,原本只是一個考核,我就當著眾人的面,廢了一個大男人。
「只是你以後出門要更加小心了……如果說以前的東哥就是一匹毒蛇的話,見誰都想咬一口的勁頭,那麼現在的他,就是一匹失去理智的瘋狗了。」
關月又提點我這點,我不懂他為什麼要叫一隻狗,為「匹」,不過還是點頭,「我知道,謝謝指點。」
我不知道該稱呼他什麼,關月?或者關哥?
算了,燕豐這勁頭,萬一要吃醋,不得把我活生生撕了?……而我至今為止,雖然清白不在了,但是只有他這麼一個男人。
「行了,沒事你進去吧!回頭還要事情找你。」
燕豐放手,將我送了出去,我順勢起身,向著兩人點點頭,離開。
在我走後,我不知道的時候,關月已經收了一臉的邪笑,對燕豐說,「你覺得,她真能比得上如玉?」
「不要再給我提如玉!在我心中,她已經死了!」
燕豐冷眸,擰開一罐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看起來很暴燥,關月嘖嘖有聲,「……你能騙得別人,能騙得了自己嗎?這個如玉從各方面來說,是很像如玉,不過她到底不是。」
燕豐吼他,「你給我閉嘴!」
關月舉舉手,給自己嘴巴拉了一層拉鏈,但還是不怕死的說,「……不過如果有哪天,如玉能夠回來了,你就把她讓給我吧?我現在覺得,這個女人也很有趣。」
回應他的,是一罐沒有開封的啤酒,重重的砸了過去……
而這一切,我從來都不知道。
如玉是哪個,我更加無從得知,只是這一夜,燕豐回來的時候,在我身上發泄得特別厲害,我有點難受……這男人,又受什麼刺激了?
……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天又亮了。
燕豐起身,就面無表情扔給了我一串鑰匙,「從今天起,你去公司上班吧。別的不用做,就做我的生活秘書。」
我眨眨眼,握住了那一串鑰匙,有些納悶,「哪個公司?」
燕豐沒有看我,而是直接又給我一沓資料,我抓起來看了看,「房地產?」
……這真是高大上的質變啊!
從前我是卑微的小賣酒員,一月只拿可憐的幾千塊,後來我是燕少身邊的女人了,似乎身價驟然暴增,然後現在……我轉眼又成了他公司的貼身秘書?
燕地房產啊!這在整個燕府來說,是多少個美女小姑娘們,拼了命也想要進去的地方,而我一沒文憑,二沒系統的這就進去了?
眨眨眼,果然有後台就是好。
「可是燕少……你確定,讓我去合適嗎?」
我指指自己,不確定的說,我一不會外語,二不會交際……算了,讓我去做打手?我是會用小鐵錘子敲人滿口牙的。
「瞧你那點出息!」
燕豐終於是忍不住斜了我一眼,「你對自己半點沒信心嗎?你可知道……過段時間,蘇言會從上海回來,已經面試進入我的公司了?」
這一說…… 我覺得自己的腦子「嗡」的一下又懵了。
什麼?蘇言,他回來了?
想到他之前溫文爾雅,想到他從前對我說過的,生不離,死不棄……想到那一塊,被我山腳下送出去的手錶,我吐一口氣,滿嘴都是血氣了。
一隻如鐵鉗般的大手,捏起了我的下巴,「為他這麼傷心,值得?」
這是燕豐在說話,我才恍然回神,發覺自己這麼一狠心的時候,把嘴唇都咬破了。
「我……對不起。」
我給燕少說,我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許我的任何背叛。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他甩開了我,警告我說,「我希望你能認清你自己的身份,就算你的男人回來,你現在也是我的女人,輪不到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