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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05:15 作者: 清媛
    燕豐一臉冷笑的說,目光上上下下的看我,這讓我頓時又更加難看,我一狠心,當真就把身上的浴巾解開,任他像打量待宰的羔羊一般打量著我。

    「身材也還不錯。只不過林東也下手夠狠,這是真要打算毀了你?」

    我聽到他譏諷的聲音說,身子就抖得更厲害,更有一種衝動,想要將自己的身體都遮住---這樣赤身露體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如此暴露,我,至少是暫時目前的我,還做不到無動於衷。

    「行了,也別再遮了。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嗎?」

    指尖彈了個響聲,他招手讓我過去,我沉默的搖搖頭---

    不敢違背他的意願,朝他走了過去,他一把將我拉在懷中,大手肆無忌憚的撫著我的身體,我緊緊的抿著唇,冰涼的身體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竟是慢慢就沉淪在了他高趣的技情中。

    我低低的喘息著,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的身體,竟是如此的敏感。

    「呵,看來我說的沒錯,你的身體,是比你的嘴巴誠實得許多。」

    他忽然推開我,我臉色一瞬間雪白,難看的跌坐在地,他用腳尖指著我,「臉蛋夠美,身材夠妖,這底子也夠好。怎麼樣,要不要跟著我?想要報仇,或者是想要賺錢,我都可以給你。甚至說,只要你能達到我的要求,我可以放手讓你親自去找林東報仇。畢竟,也是他毀了你,對不對?」

    這男人,就如是一條陰毒的蛇……這時,我終於有一份理解,為什麼整個燕京的人,都稱他為燕少了。

    手段夠毒,手腕夠狠!

    我不敢再說話,只是咬緊了唇低下了頭,下一刻,他已經粗魯的拉起了我,不在別的地方,就在這一片柔軟奢華的地毯之上,沒有任何溫柔的……占了我。

    疼,很疼!

    然而男人是他,我閉了閉此,苦澀的認了。

    這就是我必須付出的代價吧,他救了我,所以,我任他予取予求。

    等他終於完事,自行去往浴室沐浴,我沉默的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裹在身上,渾身顫抖,覺得很冷,可心裡,卻是木然了。

    有時候人就這麼下賤,當你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底線時,你拿自己的清白當寶一樣珍貴著,可一旦被人給收走了,就又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現在的我就是這樣,我被他給救了,同樣,也是被他給毀了。

    而真正意義上來說,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如果再按劉姐的行話來說,這就是我接的第一個客,開苞客。

    燕少從浴室里出來,居高臨下看著我,冰冷的眼底終於勾了絲極輕隱約的譏笑,「……竟然還是個處。」

    我默然,我潔身自好,當然不會跟一些亂七八糟的男人有勾扯。

    可現在……我還敢說這樣的話嗎?

    「……不管怎樣我的第一個男人,是你。」

    我低低說,聲音有些暗啞,話剛出口便知要糟,果然,他冷笑一聲,一腳將我踢開,問我,「你覺得你委屈是嗎?可我怎麼覺得,吃虧的人,反倒是我呢?在酒吧裡帶一個女人出來開房,這對於來我說,才是最大的恥辱!」

    他這最後兩字落下,我聽到他不屑的聲音,我知道這不是在嘲笑我,這說的是事實。

    他燕少,有這個資本,他有這個資本,躺在床上勾勾手指,就有無數的女人蜂湧撲來給他暖床的資本!

    「我不是這個意思。」

    被他踢到的地方有些疼,我硬著頭皮說,但接下來我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等了許多,似乎他也不再那麼生氣了。看著我又哼一聲,「起來,里里外外的把你自己去洗洗乾淨。」

    我猛然抬頭,「燕少?」

    「既然要了你,就得讓你離不開我。丁洋,你藝名叫洋子是吧?明明一個中國人,卻取了一個鳥國的藝名,看來劉姐在你身上下的功夫不少啊,話說,你學過多少伺候男人的本事?」

    他忽然抬了我的下巴問,我原本不打算再去羞恥的心,忽然再一次的羞憤交加,「燕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我不知道!」

    他打斷了我,冷著道,「給你十分鐘時間,展現你的所有絕學。要不然的話,我救你就是一個廢物,要你有什麼用?」

    展現……所有絕學?

    我眼前一黑,氣血上沖。

    正文 第五章 你是不是被人包養了

    「做不到就滾蛋!我救你一次,要你一次,也就算扯平了!」

    燕豐又說,他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眼神睥睨居高臨下的望著我,在這一刻,我所有的自尊都已經丟盡了。

    是的。

    我不能仗著他偶發好心的救了我,就真敢在他面前說什麼貞節高烈。我深吸口氣,閉了閉眼,「燕少請稍等,我去清洗好自己,馬上過來。」

    我將姿態放到最低,轉身進了浴室。身上浴巾拉了下來,我放了冷水,用力的搓著自己,這一次,我沒有哭,只是緊緊的咬著唇,覺得自己髒了。

    髒到了永遠都不可能洗乾淨的地步。

    很短的時間內,我從浴室里又出來,身上的浴巾重新裹上,光著腳光在了他面前,這一次,他面前放著兩杯紅酒,我看了一眼,是八二年的拉斐。

    屋裡的燈光開成了一種暖味的暗黃色,男人的骨架很大,他大手大腳的坐在這裡,高高疊起的腿,有種讓我說不出來的壓力。

    「燕少。」

    我恭敬說,「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十分鐘時間內,我要展現所有絕學,來取得他歡心,否則的話,我就哪來的再滾回哪裡去。

    可我又真的不想回去,悅心酒吧里,我已經沒法待下去了,東哥不會放過去的,而眼前唯一能救贖我的人,不是遠在上海的男朋友蘇言,而是我面前的這個男人。

    燕京,第一少,燕豐。

    「你用涼水?」

    見我到了近前,他並沒有如同我預料中的那樣,對我立時便下達各種強迫的指令,而是忽然就挑了眉問我,「伺候我,你就這般的不願意?」

    杯中紅酒舉了起來,他輕輕抿了一口,眼神放柔了一些,我敏銳的察覺到他話里的不同,也跟著剛剛鬆口氣,他一揚手,潑了我一臉的紅酒。

    我抿了抿唇,臉上滴落下的紅酒入了味蕾,我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已經將所有的自尊自愛全部都給這個男人踩到了腳底下。

    在他面前,我卑微得如同一隻匍匐的螻蟻,我喘不氣來,又氣得渾身發抖。

    「燕少……」

    我低低說,雙手緊緊攥著,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在這個看似優雅榮光實則性情不定的男人面前,我認為我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你還記得我是燕少?我剛剛說過的話,是讓你去好好的洗乾淨,你就隨便用涼水沖了來敷衍我嗎?」

    燕豐冷誚的說,話里的譏諷讓我覺得難看,可我還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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