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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03:10 作者: 諼汣
付沉垂著眼眸與葉翩然擦肩而過,走到裡面就看到季喬窩在沙發里,眼中瞬間添滿了點點柔意。
葉翩然站在門口剛好可以看到付沉的側臉,就像是冬日裡的暖陽一般溫暖,很刺眼的別過臉,面上沒什麼表情隨即走出了門外,輕輕的關上門。
有時候和有些人待在同一個空間就算是一分一秒,都讓人難以承受,比如說現在!
「站在門口乾什麼?」
買藥回來的葉蓁還沒走近就看到葉翩然靠在房間外面的牆壁上。
葉翩然偏過頭,聲音淡淡的,「季喬有朋友過來,不方便打擾。」
葉蓁瞭然,乾脆也沒有進去,季季的朋友她不一定認識,進去了也是尷尬。
季喬懶洋洋的朝腳步聲方向看去,看到付沉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訝異,「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
「你的婚禮我當然是要放在第一位了,要在第一時間把祝福送給你。」付沉雙手插在口袋,與季喬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遠遠的看著她。
季喬在付沉面前並沒有什麼顧忌,乾脆坐起來盤腿而坐抱著抱枕,「那真是謝謝啦,果然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
付沉眼中神色忽的一暗,隨即很快就被他給掩蓋,「都是要做新娘的人了,說話還沒個顧忌,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男孩了,跟人稱兄道弟的。」
季喬無所謂的笑了笑,反正從小到大最糗的一面付沉也不是沒見過,他們可以說是見過對方最糟糕的一面的。
「那也只跟你稱兄道弟啊,其他人還沒這個資格呢!」
付沉唇角微不可見的揚起了一抹微不可見的自嘲,他也不知道他是該恨她把他當哥們兒,還是感激。
他守護著她長大,也一直在等著她長大,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他一直用哥哥的這個身份守護著她,而讓他失去了可以光明正大愛她的機會。
「那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付沉也不知道是自嘲還是挖苦,總之就是哭笑不得,從始至終她只把他當成了哥哥而已。
季喬偏著頭,眼珠子在眼眶裡滴溜溜的轉著,鼓著腮幫子笑容滿滿的看著付沉,「那當然啦,能跟我做哥們兒可是多麼求之不得的一件事,所以你就偷著樂吧!」
韓以安的房間裡
韓以安特地定的是靠海的房間,窗戶一打開就能夠看到海,韓以安只穿著白色的襯衫靠在窗戶旁,嘴角眉梢都是笑意,顯然是心情愉悅。
窗戶的另一頭裴延赫倚靠著牆,手中搖晃著一部手機,「還要繼續聽下去嗎?」
韓以安把手機拿過來然後掛斷了,裴延赫看到他的動作眉一挑。
「這麼好的機會能聽到你老婆和她的青梅竹馬的事情,你就這麼放棄了?」話里聽著還有些惋惜的意思。
韓以安望向窗外,海浪拍打著海岸的聲音清晰的傳過來,韓以安低沉又帶著磁性的聲音夾在這海浪聲中的。
「好人牌都發了,我還有什麼可忌憚的。」韓以安難掩心中的愉悅,尤其是聽到季喬只把付沉當成哥們兒,韓以安一顆吃醋的心頓時安穩了下來。
裴延赫也沒想到本來只是給季喬打電話問候一下,順便以解韓以安思念老婆之情,不成想也不知道季喬無意中也不知怎麼的滑了接聽鍵,然後就有了他們聽到她和付沉的對話。
179 韓太太你已經是已婚少婦了
「好人牌都發了,我還有什麼可忌憚的。」韓以安難掩心中的愉悅,尤其是聽到季喬只把付沉當成哥們兒,韓以安一顆吃醋的心頓時安穩了下來。
裴延赫也沒想到本來只是給季喬打電話問候一下,順便以解韓以安思念老婆之情,不成想也不知道季喬無意中也不知怎麼的滑了接聽鍵,然後就有了他們聽到她和付沉的對話。
有風從窗戶吹了進來,將韓以安白色襯衣的領子吹了起來,室內明亮的燈光下韓以安面上的愉悅一覽無餘。
「哎,你去哪兒?一會兒可還是有派對參加呢!」
韓以安忽的抬腳快步朝外邊走去,裴延赫在後邊大喊。
「你喜歡你就自己去。」
留下這句話韓以安就出了房門,只留下裴延赫大眼瞪小眼,讓他自己去?這算哪門子意思!要結婚的是他韓以安,是給他韓以安辦的派對,他去又算什麼!
不過不用猜裴延赫也知道他去了哪裡,也就只有季喬才能夠扯著他的心思。
裴延赫心情大好的吹起了口哨,以安把季喬給拉回來,那今晚他就能跟葉蓁一起了,真可謂是一舉兩得。
另一邊,葉蓁和葉翩然站在走廊也不太好看,兩個人乾脆去休息室。
房間裡季喬說當付沉是兄弟之後,付沉眼中滿是苦澀,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自己喜歡的女孩把自己當成哥們兒來的悲哀呢!
付沉也不愧是在商場歷經風雨,早已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即便心裡再苦澀面上仍未表現分毫。
暗自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把手中的盒子給季喬遞過去。
「這是什麼?」季喬有些不解的問,盒子看著很精美,一看就知道是付沉精心挑選的。
「打開看看。」付沉沒有明確的說是什麼,故意跟季喬賣了個關子。
盒子一打開,季喬有些愣神,原因是因為裡面放著的是一個粉晶項鍊。
「那個,付沉,你、你是不是拿錯了?」
「我很確定,這個就是我要送你的新婚禮物!」付沉很是篤定,目光爍爍的盯著盒子裡的粉晶項鍊。
不得不承認付沉很了解季喬,他挑的粉晶很襯膚色,尤其是像季喬皮膚白皙,更襯得起粉色水晶。
付沉說他沒有送錯,季喬卻微微有些不知所措。
韓以安到葉蓁房間的時候,房間門只是虛掩著並沒有關,沒有敲門韓以安就直接走了進去。
房間裡早就沒有了付沉的蹤影,只有季喬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死死的盯著桌子,一臉的茫然無措。
韓以安看她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走近一看才發現季喬盯得不是桌子,而是桌子盒子裡的粉晶項鍊。
幽深的眸子猛地一沉,臉部的線條立馬就緊繃起來。
這房間裡他來之前也就只有付沉來過,這條粉晶項鍊除了出自付沉之外應該也沒有其他人了。銳利的眸子像是利劍一般射向那粉晶項鍊,即便是他也知道送人項鍊的含義,他就不信付沉不知道。
項鍊,相戀,付沉現在是借著項鍊在像他老婆表白嗎?
桌上的盒子猛地被扣上,季喬一仰頭就看到韓以安黑著個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項鍊好看嗎?」聲音幽幽的,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聲音。
季喬也不知道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本能的點了點頭。
韓以安臉色一沉,目光倏的變得危險至極,「好看?」
季喬下意識的往沙發上一靠,把手中的抱枕更加的抱緊,小心翼翼試探道:「那你說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