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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2:03:10 作者: 諼汣
    「我、我不餓。」她現在哪裡好意思下去,「我困了,想睡覺。」

    韓以安才沒有理會季喬的藉口拉住她的胳膊就往下走,「今早在醫院睡的夠久了,再睡就更傻了。」

    季喬就這樣被韓以安給拉著下了樓,看到韓媽媽季喬連忙低下頭,根本就不敢和韓媽媽對視。

    吃飯的時候韓媽媽和外婆對季喬很是熱情,外公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笑得很是慈祥。

    正吃著季喬面前的盤子裡突然多出來一塊剝好的蝦仁,是韓以安給她的。韓以安的這個動作韓媽媽看了笑意更深了,季喬囧的恨不得把頭埋到碗裡去,只一個勁的扒拉碗裡的飯,菜都顧不上吃一口。

    因為吃的猛了季喬就被噎住了,韓以安便將自己面前的杯子遞給季喬,並輕輕的拍著季喬的背給她順氣。

    一頓飯吃的季喬是狼狽的要死,感覺自己在長輩面前真的是把臉都丟光了,所以在吃完之後季喬說什麼都要把洗碗給洗了,韓媽媽擰不過季喬也就由她去了。

    韓媽媽陪著外婆看電視,韓以安和外公擺了一盤圍棋,爺孫兩個人對弈。

    下棋的時候韓以安滿心思都在想著季喬沒有躲他的吻,那麼他們現在又是一個在以什麼樣的關係相處,因為心思根本就不在這盤圍棋上所以連連退敗,外公也是笑而不語,手下卻是絲毫不留情。

    廚房中正在洗碗的季喬心中暗自想著她今天怎麼就沒有經住男色的誘惑,一邊又在想她和以安現在卻是以朋友的身份做著戀人之間的事情,而自己心中明明很清楚卻該死的不願意和以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她怕,怕捅破了之後就沒法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和以安在一起的時光。

    045 韓以安看她睡的跟個小貓似的嘴角不自覺上揚

    很快的韓以安就輸了一局,從棋盤上重新把棋子撿回棋盒,韓以安搖了搖頭,「外公現在棋藝是越來越精湛了。」

    外公搖了搖頭,「不是我棋藝越來越精湛,而是你的心思就沒有在這兒,那丫頭將你的心思扯了去吧。」

    自己的心事竟是這麼明顯了,外公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看了出來。

    「外公也是從你這個年齡過來的,年輕的時候哪能不磕磕絆絆,外公年輕的時候和你外婆不也是這麼兜兜轉轉磕磕絆絆,最後還不是相守白頭了。」老人的眼神逐漸飄遠似乎是回憶起了過去。

    外公雖然沒有猜到韓以安和季喬的真實情況,但還是察覺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問題,老人很了解自己一手教大的外孫,若不是深愛便不會帶季喬來見他們,所以老人也打心底里希望能給外孫指點迷津。

    韓以安小時候聽外婆說過她年輕的時候與外公的感情一波三折,但是最後他們還是排除了所有的困難在一起了,韓以安心中清楚誓死他都不會再放開心中那抹溫暖,剛才他的心中一直很迷茫,無法確定他和季喬現在到底是以什麼關係在相處,可是聽了外公一席話茅塞頓開,是什麼關係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愛她,他不會再放她離開。

    看到韓以安豁然開朗外公問到:「要不要再來一局。」

    「這次我一定會和外公一決高下。」韓以安也欣然接下了外公的戰書。

    季喬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韓媽媽立馬招呼季喬過去和她們一起看電視,電視裡播放的是狗血家庭倫理劇,季喬一向不喜歡看這種撕逼婆媳大戰,看了還不到五分鐘上眼皮就和下眼皮打架,然後就靠在沙發上進入了深度睡眠。

    一局罷,最終還是以外公勝韓以安半子為結局,只不過爺孫兩個殺得是酣暢淋漓,也許是太過用心,下完了這一局外公就有些瞌睡了,兩人也就收場了。

    韓以安收好棋子回到客廳的時候外婆也已經回房休息了,客廳里只剩下媽媽和熟睡的季喬。

    「我抱她上去,媽你也早點去休息吧。」韓以安輕手輕腳的抱起季喬上了樓。

    季喬在韓以安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了並沒有醒,韓以安看她睡得跟個小貓一樣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上了樓之後韓以安又小心翼翼的將季喬放在床上,生怕把她給吵醒來。

    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韓以安覺得有些口渴就下樓去倒水,卻發現媽媽剛好端著水杯出來。

    母子倆會心一笑,韓以安接過媽媽手中的杯子倒好水又遞給了媽媽。

    道了晚安之後韓以安剛要上樓,蘇曉寧叫住了他,「以安,跟媽媽談一談吧。」

    韓以安點了點頭,兩人重新坐在了沙發上,蘇曉寧先開了口,「媽看得出來你很愛季喬。」

    046 自他十八歲成年的那天起韓家就已經不能決定他的一切了

    「很愛,很愛。」韓以安對媽媽一向什麼都不會隱瞞,「即使她曾經狠心的丟下我離開,可我還是愛她,應該說是從來沒有停止過。」

    蘇曉寧一早就猜出來季喬就是以安的初戀女友,她的兒子她了解,她這個兒子就是一個死心眼,一旦認定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

    「以安,你是男人身上要承擔的責任自然得多一些,發乎情止乎禮,你真的愛她,那你就得要比季喬自己更愛她的貞操。媽媽說這些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在你不能給她一個確定的未來,你能不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起責任。」

    韓以安知道媽媽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一番話,他的媽媽希望他能有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再有就是韓家的情況太複雜,如果被爺爺知道他一定會反對,畢竟爺爺心目中的孫媳婦不二人選是寧軼,更為重要的是她不想自己的事情發生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媽,你放心,我心裡有數,結婚前我不會越界,再有我的未來是握在我的手中,韓家無論是誰都無法替我決定我的未來。」

    韓以安說的很堅定,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十歲的小男孩,自他十八歲成年的那天起韓家就已經不能決定他的一切了。

    韓以安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季喬依舊睡的很沉只是被子卻被她給踢到了地上。韓以安無奈的搖了搖頭,撿起被子又給季喬蓋好,真是無論多麼大踢被子這個習慣永遠都改不了。

    韓以安用大掌緊緊的握住季喬被子下的手,語氣十分堅毅,「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開你的手,絕不!你也休想掙脫逃離。」

    第二天早上醒來季喬發現自己睡在以安的房間,至於以安並不在房間,可是身側微微凹陷卻提醒著她昨天晚上她和以安睡的是同一張床。

    六年前她和以安最近的距離也就是在賓館睡同一個標間,而現在她竟然和以安在同一張床上躺了一夜,關鍵是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起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韓以安走了進來並挨著季喬坐了下來,「是不是在想著昨天晚上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嗯!」

    季喬臉頰有些微紅,身子卻向後仰去,她還沒刷牙呢,「我才沒有那麼齷齪呢」

    她退韓以安卻進,眸子裡儘是狐狸般的狡黠,「你齷不齷齪我就不知道了,可是孔子那句話還是說的很對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昨天晚上可是有人跟個八爪魚一樣纏著我,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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