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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56:48 作者: 三乙醇胺
    「早」,宸凡精神不錯地跟蘇寒打招呼,看來昨晚睡得還不錯。

    「喲,這麼快就做好飯了!」宸凡驚奇地問。然後加快腳步進入洗漱間,抓緊時間洗漱。

    等宸凡洗完漱,穿好衣服,蘇寒正好將煮好的牛奶燕麥倒入碗裡,擺在餐桌上,回身把麵包擺在桌子上。

    蘇寒和宸凡各自做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吃熱氣騰騰的早飯,一時間,只有食物的咀嚼聲。

    半小時後,宸凡和蘇寒準時到達了樓下。自從上次蘇寒拜託了陳哥幫忙,陳哥知道蘇寒不會開車,跟人事部打了聲招呼,公司給宸凡派了個司機。

    司機叫侄銘,二十來歲左右,剛來公司。等宸凡和蘇寒下樓到樓底時,侄銘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蘇寒打開后座門,示意讓宸凡坐進去,等宸凡坐好後,蘇寒把自己背的大包放在了宸凡旁邊,然後自己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

    侄銘等兩人坐好後,對兩人做了個自我介紹:「你好,我叫侄銘,從今天起我就是宸哥的專屬司機了,以後請多多指教哦。」

    「好說好說」,蘇寒笑呵呵地回應。

    「啊,對了」蘇寒開始扒翻自己帶的另一個比較小的書包。

    「喏,這是給你的,今天這麼早,吃過早飯了沒?」,蘇寒說著把袋中裝的幾個蛋撻遞給了侄銘,歡樂地和自己的新夥伴分享自己的儲糧。

    「謝謝小蘇哥」,侄銘有禮貌地回應,給面子地狼吞虎咽了一個,然後趕緊打火,啟動車子,調轉車頭,朝著目的地出發。第一天上班,侄銘怕做不好,生怕遲到。

    目的地雖然不是很遠,但為了防止路上堵車 所以宸凡和蘇寒決定早點出發,避開人群。果然,前半段路走的比較順暢,到了後段路,侄銘的車速甚至可以用幾邁來描述了……

    宸凡比規定時間早到了一刻鐘左右,不過儘管如此,導演陳化早就已經在取景處內,正在檢查自己的設施。

    宸凡過去跟陳導打了聲招呼,陳導很滿意演員的準時,笑著點點頭,有點歉意地說:「我今天原本想拍的那幕戲,缺些東西,你的戲排到晚上再拍吧,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宸凡毫不在意的回應,在劇組中戲往往都是適合哪個場景先拍哪一個,有時候還會臨時改戲,這都是屬於一些常見的情況。

    「那你先去一邊椅子上坐一會吧,或者出去走走逛逛也可以,下午三點之前回來就可以了。」陳導對著宸凡說。

    「沒關係的,陳導,我去一旁坐著等就可以,順便學習一下經驗」宸凡應聲著,然後走向一旁的一排椅子,隨便找了一個座,蘇寒看他落座,便拿著大包小包就顛顛過去。

    宸凡就和蘇寒看了其他演員的表演看了一上午,宸凡知道蘇寒以前有過想當演員的念頭,抽著空為他講解了一些表演經驗。

    到了中午,劇組為大家提供了盒飯,但是是第一天訂餐,也不知道哪家比較好吃,所以是隨便定的,反正蘇寒看著那些油就不想吃了,拉著宸凡一起吃他帶來的各種零食。

    時間過的很快,不一會就到了該排宸凡鏡頭的時候了。陳化導演招呼著宸凡和男主伊逸到他面前,給他們講講自己想要什麼樣的鏡頭。

    「今天先拍你倆初次見面的場景,這個時候伊逸你因為和嫌疑人鬥爭受了刀傷,然後被同事找到,就近送到了這家醫院,正好被宸凡醫治,這個時候你還不知道宸凡是殺人犯,對他很是感激。」陳化導演講的很是專注,吐沫星子滿天飛。

    宸凡和伊逸原本站在陳導面前,後來越退越遠,好不容易等到陳導講完戲了,倆人都快隔著一米遠了。

    「……好了」陳導終於結束了他的長篇大論,咳嗽了兩聲,清了清自己的喉嚨,「你倆去換裝吧!」。宸凡和伊逸聽話地向換裝間進發。

    「噢,對了」,陳導的聲音又從背後響起,「那個伊逸,你不是有不少武打戲嗎,我從部隊裡借了個特種兵,一會讓他指導你幾下,行了,快去上裝吧。」

    伊逸回頭應了聲:「行,沒問題」

    等兩人從換裝間出來,宸凡又變成了一個妥妥的斯文人,而伊逸卻被畫成了灰頭土臉的受傷人員,臉色蒼白,身上畫的紅色血跡一大片一大片的。

    先拍宸凡救治伊逸的場面:伊逸所飾演的男主明笙失去意識地躺在救護床上,被護士急急忙忙地推去急救室,而剛剛從傷人現場回來的陳毅將染了明笙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放在了衣櫥里,聽見護士的叫聲,快速地穿上白大褂,急急走出自己的辦公室,打算過去救人。

    當陳毅看到自己所救的人正是不久前被自己刺傷的人,眼裡閃過一絲寒光,不過被金絲眼鏡完美地掩飾過去,陳毅在和其他醫生一起救助,所以沒有辦法對明笙下手,因此手術做的很是成功。

    回到辦公室的陳毅冷靜地思考,突然覺得這樣的雙重身份想想居然有些刺激,他甚至嘴角稍微上揚,似乎想像到了將這個愚蠢的傢伙耍的團團轉的場景,心情瞬間愉悅起來,他決定,他不但不會對明笙下手,反而會好好地照顧他,讓他恢復健康,再重新開始這場遊戲。

    陳毅拿出放在衣櫃裡沾有血跡的衣服,放在自己的公文包內,雖然天氣有點轉涼,但穿一件襯衣出去也並不顯眼。陳毅拿著自己的公文包明目張胆地走了出去,甚至微笑的跟值夜的護士告了聲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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