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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54:06 作者: 池袋最強/池總渣/0033
他張開的雙腿中,白皙的腿根,夾著深膚勁腰。男人的軀體嵌在那臀間密處,完美契合。他們的床單也皺成了半圓形,弧度像水面的波紋,一波一波地遊走著,直到其中一人被拉了起來,他們又換了個姿勢,坐去了床邊。
周君摟著雍晉的脖子,他清楚地見到雍晉的傷口在流血,他的傷也痛,可完全停不下來。高潮過後的身體被強行又弄上了小巔峰,他渾身都在顫抖,後穴更是收縮得沒完,他滿臉的汗與淚,含著哭腔去求:「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可惜求饒並沒得來憐惜,卻引來了更為狂熱的進攻。
姿勢讓體內的性器深深插入,抽出的弧度不大,只牢牢插在裡頭,大弧度地攪弄著挺立碩大的前端,不斷碾壓顫個不停的穴肉。又是一大股粘稠的液體自後方涌了出來,同失禁一般。周君哭了,他被欺負狠了。是真得要受不了了,他從未試過如此失控,而雍晉卻不願意停下來,只更加惡劣地進入,深深地占有。雙手還箍著他的腰,往自己的胯上不斷地送。
周君背朝外,仰著上身。他被帶到了床邊,雙膝跪在床沿,磨得發疼發燙。床上的被褥已經全部落到地上去了,可沒人能去理會。雍晉越來越用力,雙手從他的腰上撤離,把在他雙臀上,朝里擠壓,復又掰開,露出被糟蹋得又紅又腫,濘泥的穴。
他又要射了,周君心裡想。他被硬生生插射過後,又淫亂地硬了起來。同樣是禁慾久了,雍晉卻凶得像匹狼,將他皮肉連同骨頭,一起吞了進去。他的雙手無力極了,腰也酸了,屁股漲得不行,穴里的快感不停,令他性器硬得流出許多滑膩的液體,糊在兩人的小腹上、大腿邊。
再次高潮那一刻,雍晉死死摟著他插著他,精囊貼著他的穴,在抽動著,將精液送進了他身體極深的地方,緊接著,他又在周君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絲毫不講道理的。等插在體內的東西,將精液射得都裝不下,順著交合處湧出來時,周君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恍惚的狀態,他鬆了手,雙腿也夾不住了,無力地朝後倒。
雍晉只來得及拉住他的手,後穴的欲望順著墜落滑了出去,那地方合不上了,張著一個小口。他摔在了地上的被子裡,赤身裸體,只有腳上的一隻襪子。很快周君便抱著小腹蜷了起來,疲憊地閉上眼睛。他渾身到處都是情慾痕跡,被撞得通紅的後臀,不斷有精液流出來。那枚懷表被周君穿著鏈子,戴在脖子上,錶盤不算小,看起來該是有些好笑與不搭的。
可卻讓雍晉覺得,懷表是如此適合這個人,使他心醉。他跟著下了床,將周君抱了起來。他手指勾著鏈子,將懷表納在掌心中,心滿意足地笑了。
第76章
周君醒過來時,他臥在那張並不柔軟的床上。床褥的味道是清新的,已不是他昏睡前,他同另外一個人折騰的那床褥。他摸索著身下乾燥的鋪面,鼻子埋進了枕頭裡。他將整張臉陷在裡面磨蹭,面上掛著自己也不知道的,傻痴痴的笑。
屋裡已經沒有人了,他身上換了件軍用襯衣,內褲,卻沒有褲子。襯衣尺碼稍大,袖子都蓋到手背上了。如今氣候回溫,南方天氣更熱。周君穿著那件襯衫下床,也不太冷。但這襯衣顯然蓋不住屁股,可周君心想,也不會有人突然闖進雍晉的屋子,因此先是起身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後在屋子裡轉了幾圈。
雍晉端著飯食進屋時,就看見周君疊著一雙長腿,沒個正形地歪在床上,在抽菸。手裡有張照片,照片裡的主人公就是周君,見雍晉進來,還朝雍晉晃了晃手裡的照片:「什麼時候偷拍的?」
不止照片,他還有更多的要問。不看不知道,這屋裡可有不少屬於他的物件。帕子鼻煙壺,還有一件他的長褂,月牙色梅花暗紋,折得很齊整,置在柜子里。他以兩指夾起衣服一角,沖雍晉玩味笑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然而他的一通打趣,並沒能擊中雍晉的羞恥心。雍晉放下手中的端盤,朝他走了過來。周君不閃不避,只等雍晉整個人籠罩著他,才伸出一雙手,攀住了他的背,接了個極致纏綿的吻。
吻畢,雍晉吮著他的下唇,再接連不斷地親了好幾下,同捨不得般,只和他貼著唇,緩緩地磨。周君手裡揉著雍晉的發,將人往後拉了拉:「走之前是不是在我家睡了。」雍晉淡然道:「只有幾日。」原來不止一晚上,周君啞然。
他被領至桌前喝粥,和他進來時看到那隨意的麵條不同,這粥里有肉,幾道新鮮小菜。當然和家那邊的沒法比,可特殊環境下,也算是過於好的待遇。周君喝了幾口,便開口道:「我和你們吃一樣的就好。」
雍晉在桌子的另一邊坐下,看著他,目光柔軟。聽他這麼說,便道:「沒有關係,明天早上會有車將你們送過關,等離了危險地域,你們原本打算去哪,就去哪。」周君怔了怔:「明天早上,這麼快?」雍晉像是想起什麼:「你不用擔心你的同伴,他們沒有意見,也準備好明日就出發。回程的路線,我已經同許老闆談過了,大概不會太過危險。」
說罷,他還笑道:「我還跟他談了一下你這次的報酬,會比原本的更高一些,他同意了。」周君捏著手中湯匙,心裡覺不出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見他眉眼並未舒展,表情始終不好,雍晉也漸漸收了笑,頓了半晌,方才道:「我並不想干涉什麼,只是單純為你做些事。」
周君哪裡會去責怪這份心意,先前的一番死鴨子嘴硬,不過只是對從前的事耿耿於懷。更何況雍晉做的事情,對他來說是多了許多好處。只是覺得,離開的太快了些,他們才剛剛見面。這仗打了有那麼久了,下一次再見,又在何時。
他不說話,雍晉卻誤會他的意思,也沉默下來,似乎在思考還能說些什麼,才能哄好生氣的情人。怎知周君搖頭,一雙眼睛幽幽地看著他:「我能不能再待多幾日……許老闆他、他傷還沒好,興許沒能那麼快動身的。」
他話間滿是期盼,飽含不舍。雍晉沒想到會得來這個答案,表情空白一瞬,只看著周君起身,靠了過來。沒有別的椅子,周君便坐到了他腿上,臉貼臉著,小聲地說:「我想,我大概是瘋了。」
還有多少千言萬語的情話,不敵一記耳鬢廝磨。分明是深深進入過身體的關係,卻不及此刻一句捨不得。雍晉摟著他的腰,一分分收著力道,如果可以,是想將他揉進身體裡。他摸到周君光裸的腿,微涼的膝蓋,便要替他穿衣。
就是那襲月白色長衫,盤扣一粒一粒,綢緞貼身,好比重回奢侈時光,只差齊整髮型,他又是當年那位風流倜儻的小少爺。雍晉動作不算熟練,卻也足夠體貼,替他穿好衣物,還要彎腰給他穿鞋,就像擦拭裝扮極心愛的古董一般。
可惜周少爺不是古董,他不時偷親,成功了便偷笑,氣氛越發甜稠, 雍晉揉著他作亂的唇,又想過來吻。然而門被激烈叩響,屋外有士兵大聲報告,想來是軍情急報。雍晉收回手,快速給他安排,想吃想喝想看同伴都可以找林副官,門外的士兵能帶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