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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9:00:23 作者: 仲綠
    楚頤盯著那個圖案仔細看了半晌,遺憾搖頭:「這個,我還真沒見過。」

    「不過我可以幫你打……」

    「不用。」扶珠當即拒絕了這個提議。

    「對方在暗處,身份不明,我不想打草驚蛇。」扶珠編了個理由。

    若是讓楚頤去查,怕會給他招來殺身之禍。

    楚頤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扶珠忽然想起楚頤曾經說過他家裡以前是做藥材生意的,忙問:「不知,你可聽說過一味藥草,名叫雪瑩草?」

    連著兩個問題答不上來,幫不上忙,楚頤面露歉意。

    「那你有沒有聽人說過,一種灼燒症?常在修煉時發作,一旦發作就無法再修煉。」

    聽到這話,楚頤先是意外,隨即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個……我倒是知道。」

    「你知道?!」

    「說來慚愧,我就有。」

    「其實很多人都有。不過謝姑娘你不知道很正常,畢竟只有天資不好的人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扶珠一怔:「天資不好?」

    「對啊,出現這種症狀,就證明不適合修煉,所以大家也就不太往外說。」

    「那你覺得要是能到金丹算天資好還是不好?」

    「那自然是好的,不對,是極好。不過金丹跟這灼燒症有什麼關係嗎?」

    扶珠一噎,搖頭:「沒有,我隨口一問。」

    第34章

    插pter 34

    扶珠爬上屋頂,才找到齊萱。

    不過齊萱一見她,掉頭就要走。

    「齊萱。」扶珠企圖叫住她。

    「別跟我說話。」

    「為……」

    「閉嘴。」齊萱回頭,抬手指著她,勒令不許開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

    「從來不信鬼神之說,哦,今日一聽說我會自己害死自己,就深信不疑了?要跟我促膝長談了?」

    「還是你覺得,我之前認錯人,就證明我腦子不清醒,隨時都可能自己把自己給弄死?!」

    扶珠閉緊嘴巴,眨眨眼,無聲地指了指自己手裡端著的瓷盅,遞出去。

    見她真乖乖閉嘴,齊萱心裡的煩躁情緒減輕了些。

    看了眼扶珠端著的東西,聞到絲絲香味,齊萱走了過去,揭開瓷盅的蓋子,雞湯的香氣撲鼻而來。

    齊萱端起瓷盅,拿上瓷勺,坐在屋脊上,喝了起來。

    眼角餘光瞥到扶珠在自己旁邊坐下,齊萱看了眼這燉得極香的雞湯,又瞟了眼身旁的人,不由問:「這雞湯你燉的?」

    問完,半晌沒等到回答,齊萱不由轉頭看過去。見她指指自己緊閉的嘴巴,齊萱一噎,最終鬆口:「你可以說話了。」

    扶珠長舒一口氣,而後慢悠悠道:「楚頤燉的。」

    齊萱拿著瓷勺的手一頓,正要把瓷盅往邊上擱。

    扶珠又道:「他覺得今天都是因為他,才鬧得不愉快,想給你賠禮道歉,但又怕你還在氣頭上,見了他更生氣了,才托我送過來的。」

    齊萱「呵」地輕笑聲:「說得我很小氣似的。」

    扶珠沒接話,只是瞥了眼她想把瓷盅擱下的手。

    齊萱:「…………」

    手默默收回,埋頭默默繼續喝。

    待瓷盅快見底,扶珠從懷裡掏出剛買回來的酥糖,牛皮紙剝開,攤開在手心,遞到齊萱面前。

    看到酥糖,齊萱眼睛都亮了一瞬,放下瓷勺,伸手拿了一塊餵嘴裡。

    雖然才喝了雞湯,但還是蓋不住這記憶里的香甜。

    「好久都沒見過賣這個的了。」齊萱嘆道。

    面色忽然嚴肅,盯著扶珠:「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

    「猜的。」

    齊萱狐疑:「猜的?」

    這人又在瞞著她什麼?

    「以前阿妙心心念念這塊糖,就猜或許你也喜歡呢。」

    冷不丁聽到一個不想聽見的名字,齊萱臉瞬間冷了下來,沒好氣道:「你還是閉嘴吧。」

    說著,齊萱眼角餘光瞄到人張張嘴,像是想要說什麼,不過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又默默閉上嘴。

    那一副好像要坦白什麼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沒辦法不在意。

    憋了半天,齊萱還是沒憋住:「你到底想說什麼?」

    扶珠微微頷首:「其實一直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聞言,齊萱後背都不由坐直了,問:「什麼事?」

    「我覺得,楚頤挺不錯的。」

    齊萱一愣:「怎麼,你……你心儀他?」

    扶珠反問:「你覺得他怎麼樣?」

    齊萱視線微垂:「問我幹什麼?你要是心儀他就心儀他啊。」

    扶珠點點頭:「他的確不錯,所以,你若是跟他在一起,我也覺得不錯。」

    齊萱瞪大了眼睛看著扶珠。

    扶珠倒很是坦然:「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考慮一下這種事也很正常吧。」

    「所以,你覺得他怎麼樣?」

    齊萱耳朵突然紅了,扔下一句:「不怎麼樣。」

    起身就要走。

    「是我送走的。」

    扶珠一句沒由來的話,讓齊萱止步。

    扶珠也站起來:「阿妙,是我送走的,是我讓她走的。」

    齊萱神情僵住,回過頭,卻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表情才合適。

    半晌,齊萱聲音硬邦邦地說:「所以,她就走了?別人讓她走,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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