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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52:39 作者: 長著翅膀的大灰狼
子時沒吭聲。
她害羞的樣子讓他心裡頭好受多了,故意皺眉冷冷追問她:「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
可是他剛站起來,她弱弱的開口問:「能不能幫我拿一件睡衣過來?」
盛承光想起剛才自己撕她衣服的時候,心口一熱,轉身去衣櫃裡拿了一件,揚手扔給她。
然後他拿了床頭櫃那碗冷透了的餛飩出去,走到門口時聽她很小聲的又問:「可以還有一個問題嗎?」
「……說。」
「就是……《如果你是一隻熊》,如果不是我畫的,你還會選擇它嗎?你真的覺得它可愛嗎?」她越問,底氣越是不足。
盛承光打開門走出去,語氣卻是不容置疑:「我從不做無用功。」
夜裡子時睡得不踏實,半夢半醒里感覺到他伸手摸她額頭,她輕輕「嗯?」了一聲,那隻手頓了頓,索性把她拖了過去,抱在他懷裡睡。
其實盛承光這幾天也都沒休息好,把她抱到懷裡,不用再擔心她半夜發燒他不知道,他再睡下去就踏實多了。
等到子時早上起來,他已經收拾好了,正要出門,見她從臥室出來,他一邊穿大衣一邊囑咐她說:「粥在桌上那個保溫杯里,廚房鍋里有兩個雞蛋溫著,你自己吃早餐,然後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搬過來----和你那裡的人也要交代一聲,知道嗎?」
子時答應了。依言吃過早餐回了趟她的別墅,收拾了幾樣東西,她和阿姨說了這一年都不回來,阿姨也只是點點頭就走開了。
子時拖著她的行李箱去隔壁,向葉奶奶告別。
葉家不如謝家和盛家那樣世代傳承,因此人口也簡單,葉爸爸將公司交給兒子打理,帶著葉媽媽週遊世界去了,葉家常年只有葉奶奶和葉祁遠住著。葉祁遠從小就是大男人脾氣,很討厭子時,但是葉奶奶喜歡小姑娘,小時候隔著兩家院子的柵欄教她說話,後來她大了一些,又給她啟蒙。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葉奶奶問她的小姑娘。
子時怕奶奶看出來她眼睛發紅,俯身伏在她膝蓋上,「我有一個很喜歡的人,我要搬去和他一起住。」
「哦……前一陣祁遠和我說了,你交男朋友了,」葉奶奶撫著小姑娘的頭髮,「子時,你好好的和他相處,不要害怕,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是有定數的,該是這麼一段的,長不了;應該相伴一生的,跑不掉。」
「嗯,我知道了。」子時在奶奶身邊,心情格外平靜。
說了好一會兒,她和奶奶告別出來,發現葉祁遠已經回來了,大衣拿在手裡,正站在門口表情不耐的等著她。
「我送你。」見她終於出來了,他語氣不太好的命令。
路上子時問葉祁遠:「祁遠哥,你也早就知道了嗎?」
「知道什麼?盛承光?」葉祁遠哼了一聲,「我那天叫你下車,是你自己非要跟他走。」
子時不說話了。
葉祁遠心裡到底有愧,一陣沉默之後,告訴她說:「盛承光有個未婚妻,他們倆還沒在肚子裡的時候兩家大人就定下了親事,據說那時候盛家有難,謝家出手幫忙了,所以約定這一輩一定要結一對親事。」
「我知道……謝嘉樹的姐姐。」
「對,她弟弟是叫嘉樹----媽的那小子要是個女的就好了,反正只要有兩個結婚就行。」葉祁遠皺著眉嘀咕。
子時和他算是青梅竹馬了,一聽就覺得他語氣有異,轉頭雙目炯炯的看著他。
葉祁遠被她看得煩躁,也是有心想給她提個醒:「謝嘉雲是我大學時候的女朋友。」
「……你是說:謝嘉樹的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子時這下著實吃驚了。
「曾經是。後來我和她性格不合,大學畢業的時候分手了。」
子時難以置信:「可是他們不是很早就定了親事嗎?為什麼她還會和你……啊?!」
葉祁遠不慡了,粗聲說:「盛承光不是也把你睡了?!」
她又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指著前面小區門口的燈,「到了,我自己進去吧。」
這丫頭蠢的一塌糊塗,葉祁遠雖然把武器遞到了她手裡,也不知道會不會反而戳傷她自己,他想想就氣不打一處來,倒車的時候輪胎在地上磨的吱吱尖響。
大概是葉祁遠動靜太大了,晚上吃飯的時候盛承光問子時:「今天是葉祁遠送你回來的?」
「嗯。」子時筷子挑著碗裡的飯,看起來心不在焉的。
「他和你說什麼了?」
子時抬頭看看他,覺得他神色不太好,她想起他來接她那晚險些和葉祁遠打起來,小心翼翼的說:「說了一點……一點點。」
「說到謝嘉雲了是麼?」盛承光語氣倒是沒什麼特別。
反而是子時,跟做錯了事情似得不敢抬眼看他。
半晌,盛承光等得幾乎要先開口告訴她了,只聽她輕輕地說:「他們大學畢業的時候就分手了,祁遠哥說他們性格不合……你別多想。」
你別多想----她這是……在安慰他別吃醋?
盛承光倒吸一口涼氣,肺部隱隱作疼。
子時察覺到他暴漲的怒意,頭埋得更低。
盛承光別無他法,伸手把她面前那碗吃了這麼久也沒少幾粒米的飯拖過來,換了一碗熱的給她,澆了兩勺玉米排骨湯在上面,沒好氣的推回去給她:「你給我好好吃飯!」
子時連忙拿起勺子,頭也不抬的把那碗湯泡飯給吃完了。盛承光坐在她對面,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那副心虛的樣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他心裡有氣,晚上難免就要折騰她出氣。
子時被折的像只小青蛙,兩條腿都被他扛在了肩上,整個人被折成小小一團,高高的露出腿間,任由他欺負。
盛承光像做伏地挺身似得,整個人拉出漂亮的肌肉線條,俯身壓著她,下面蠻橫的闖到她最裡面,在一片溫軟滑膩里特意細細摸索那一處稍稍有別的微硬,頂住了使勁磨,她起先還能忍,忍的渾身發抖、咬著牙關哆嗦得一波一波的失禁,後面就開始不由自主的低聲哭叫、無力掙扎,他每入一下她都細聲尖叫著顫一下,瀕臨崩潰的樣子令盛承光趣味橫生,越發狠心的折磨的她死去活來……大半張床都被糟蹋了。
最後他也實在忍不住了,她那裡實在是要命,又緊又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小又沒見識過,敏感的令他不敢置信,像只水分飽滿的水蜜桃,指頭稍微一碰都能飆出汁水來。而且有過一次後她還會越來越容易丟,那兒也緊緊握著他的東西,又吸又吮的,他有時候幾乎是狼狽的丟盔棄甲。
現在他完事了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出來,堵著她、趴在她背上失神的喘氣。
作者有話要說:唯一官方讀者群,今晚八點半開,四十八小時後關閉,群號:194029026,敲門磚是本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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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子時剛才哭得那麼慘,最後一點力氣都用盡了,總算捱到他完事了,不動了,下面卻還霸著她不肯出來,好在他不是實心的壓著她,手腳都用了力氣撐著床,她縮在他身下抽抽噎噎的急促喘著氣,慢慢慢慢的緩了過來。
激烈的性|事抽乾了人的力氣,也釋放盡了情緒,這樣濃情蜜意的纏綿時刻里,難免想不起來那些不愉快的事。
借著壁燈昏昏的光,可以看到身下的女孩臉上可愛的一層絨毛----真是個小孩子,盛承光低頭親她,她大概是以為他又要來了,小嘴裡嗚咽了一聲,盛承光就湊過去親她嘴,把她的嘴唇吃進他嘴巴里大力的吮,又用牙齒輕輕的咬。
「唔……」子時被咬得有點疼,睜開眼睛無奈的看向他。
她被他欺負得這麼慘,卻一點還手的意願都沒有,還這樣可憐又無辜的看著他,盛承光覺得痛快,可這痛快里又帶著一絲絲別的情緒,叫他不得不問----他鬆開牙齒,舌尖在她被咬過的唇瓣上輕輕舔,語氣模糊又熱烈的問她:「為什麼不後悔?」
子時被他累的腦袋空空的,壓根想不起來:「……什麼?」
「謝嘉樹。」盛承光言簡意賅,逼問她:「為什麼不後悔?」
當時在齊光的病房外、電梯裡謝嘉樹那句歡快的大叫,隔著電梯門盛承光聽的一清二楚,再後來他下去時見謝嘉樹那一臉的不甘不忿,可想而知她的答案是什麼了。
可是為什麼呢?她不會說謊,也不知道掩飾,那麼是為了什麼呢?為了什麼、事到如今還不後悔選了他?盛承光很想知道,很想很想,想的明知道不該問出來、壓抑了兩天了,此刻卻還是忍不住問了。
子時被他的問題問的愣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女孩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又乾淨又漂亮,子時看著他,輕聲的答說:「因為你對我很好。」
因為沒有人,曾像你對我這麼好。因為黑夜中得你照耀一瞬,此生總算見過光明,足夠了。
如果把一個人放到漆黑的夜晚獨行,一盞豆燈與一角屋檐就是全部的溫暖。盛承光對子時來說是這永夜人生里的光明暖屋,縱使海市蜃樓一場,也是她對於溫暖與光明唯一、最好的記憶。
「那些事……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以後我一定不會偷偷吃藥了,我聽你的話,」她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表達她的真實心意,最後只能說:「……你別擔心。」
黑暗裡,剛剛欺負了她一場的盛承光半晌默默,低聲說了句:「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子時聽到了,可也只是一笑,伸手抱住了他胳膊蹭了蹭----她困了。
就這麼睡可不成,盛承光從她身上翻下來,抱她去浴室洗澡。
床上被折騰的已經不能睡了,深更半夜的還要換床單,盛承光自作自受,忙了一通總算兩人再睡下來,時間已經很晚了,盛承光把她抱在懷裡拍著睡,子時很快就睏倦的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忽然聽到他在她耳邊低低的叫她的名字。
「嗯?」子時努力清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