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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51:16 作者: 玲瓏格
「艹!」
然後兩人怪異地對視一眼。
一看歐瓷那副眉眼含情的模樣就知道有姦情啊。
好啊,這個小婊砸竟然背著他們偷男人,枉費她們還在為她擔心。
保密工作可做得真是好。
葉藍汐忍不住想要開了車門跳下去,沈鈺兒趕緊拉住了她的胳膊:「藍汐,你幹嘛?」
葉藍汐滿臉都是怒意:「捉女干啊。」
沈鈺兒隔著車窗指了指凌禕城:「知道他什麼身份?」
葉藍汐的氣勢瞬間就焉了。
幽幽地點頭:「西城誰不知道啊。」
「所以呢?你去了能幹嘛?」
葉藍汐撇撇嘴:「算了,我還是在這裡呆著吧。」
還記得在酒吧的那次,她連話都不敢上前說,更別提衝過去質問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葉藍汐最大的優點。
凌禕城這個男人是她惹不起的,人家只需一個眼神就能甩她好幾條街。
想了想,摸出手機默默地給歐瓷打電話。
歐瓷她總能欺負吧?
哼!
歐瓷聽到手機鈴聲時掙開了凌禕城的手,抬眸看他一眼:「是藍汐。」
凌禕城單手抄兜,只是諱莫如深地回望著她,並沒有任何的言語。
歐瓷在他迫人的注視之下硬著頭皮劃拉開接聽鍵。
「藍汐。」
「小瓷,千萬別回頭,我和鈺兒就在你身後五十米,甩開凌禕城之後找我們匯合。今晚老地方,魅色。」
這語氣,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一樣。
也只有她的兩個損友才會如此奇葩。
歐瓷的唇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她的手機漏音厲害,凌禕城離得那麼近怎麼可能聽不見?
拿徵詢的眼神看著他:「你先走?」
凌禕城目之所及就是小女人展露的盈盈笑顏,難得看到她心情愉悅的時候,他不忍心掃她的興。
強勁有力的手臂又扣過她的腰,俯身就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強勢的吻:「早去早回,我等你。」
我等你。
很是令人想入非非的詞。
歐瓷的臉上還有未褪的笑意,在染上紅暈之後更是為她平添了幾分小女兒獨有的嫵媚。
凌禕城此時真不想再放她走了。
依照他的性子,這個時刻的她就應該躺在他身下肆意地嚶嚀。
手指摩挲著她的臉,深邃的眸色里是難掩的情谷欠。
忍了忍,還是將炙熱的吻肆無忌憚地印在她的唇上,順帶著輕咬她嫣紅的唇瓣。
兩人身後,葉藍汐見到那少兒不宜的一幕趕緊伸了手將自己的雙眼捂住,同時也不忘在指間露出一條縫。
沈鈺兒則是慢條斯理地抽著煙,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藍汐,我估計兩人早就XXOO了。」
「不可能。」
葉藍汐反駁。
沈鈺兒優雅地抖了抖菸灰:「大街上毫無顧忌,更何況動作熟稔,像是第一次?」
葉藍汐思慮一番,很贊同的點頭:「對,待會兒我一定要嚴加拷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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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色會所。
歐瓷面前擺放著兩條小皮鞭和兩瓶紅酒。
葉藍汐雙手叉腰,一臉凶神惡煞:「小瓷,為了顯示我的仁慈,你還是自己來選吧。」
歐瓷知道自己逃不過,扶著額頭開始裝可憐:「藍汐,我的乖寶寶,你來摸摸我的額頭還發燒著呢。」
「可不是發燒?」
葉藍汐冷哼一聲:「我都看見了,差點連舌頭都被吞了吧?」
「咳咳!」
歐瓷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
轉身又求救地抱住沈鈺兒的大腿:「鈺兒,你知道我是被迫的。」
沈鈺兒雙腿交替,一臉閒適地抽菸:「可我見你好像很享受啊。」
歐瓷想要撞牆。
她都是交的什麼損友?
默默地開了紅酒給自己倒上一杯:「我錯了,我認罰,一杯,行了吧?」
葉藍汐和沈鈺兒同時傲嬌地撇過臉。
歐瓷又倒了一杯:「這樣呢?」
等待她的還是那兩張冷冰冰的臉。
第三杯的時候歐瓷開始小口的小口的抿,眉頭皺緊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
「真不行了。」
她可憐巴巴的望著兩人,以尋求恩赦。
「哎,算了算了。」
葉藍汐揮手:「饒你一命,留著給我找凌禕坤。」
歐瓷想到那個風光霽月的男人就要被粗暴的葉藍汐所摧殘,頭一揚:「我還是喝了吧。」
她也是有骨氣的。
才不是那種將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人家痛苦之上的人。
沈鈺兒知道歐瓷的酒量,三杯為限,再多她就該醉得人事不省了。
捏了捏歐瓷瑩潤如玉的小臉:「好啦,今天暫時放過你,現在來說說你和凌總是怎麼勾搭成女乾的?」
歐瓷已經醉了,從沙發上搖搖晃晃地起身,面頰上一片酡紅:「呸!還沒女干呢。」
醉酒的女人口無遮攔。
葉藍汐和沈鈺兒難以置信地遙望一眼。
不可能。
依照男人的狼性,到手的女人豈有不吃的道理?
歐瓷懶得理會她們懷疑的目光,手掌扶著牆:「我去洗手間。」
包間裡本來有單獨的洗手間,歐瓷覺得胸悶想要去外面透透氣。
沈鈺兒給自己添了一杯酒,看到歐瓷跌跌撞撞的背影眸色里有一抹欣慰。
其實,她不是不信歐瓷。
只是不相信世間還真有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俗話說,喜歡是放肆,但愛卻是克制。
凌禕城那個權傾一方的男人能為歐瓷克制自己的谷欠,作為好友,她真的為她感到高興。
沈鈺兒不由得想到自己曾經的經歷,唇邊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葉藍汐是被寵大的孩子,自然不知世間的疾苦。
丟了一顆腰果到嘴裡嘎嘣咬著:「哎,鈺兒,要是凌總以後欺負咱們小瓷怎麼辦?」
畢竟那個男人太強大,她們是沒法替歐瓷報仇的。
沈鈺兒搖頭:「他不會。」
葉藍汐不解:「為什麼?」
「因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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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瓷今天或許是因為心情好,難得她醉眼迷離卻沒有一點想要嘔吐的情況。
從洗手間出來,她對著鏡子捧了一捧水胡亂地拍到臉上。
臉頰太燙,遇水之後總算是涼了一些。
身體有著明顯的醉態,心思卻跟明鏡兒似的。
她撩起額頭上的碎發趴在盥洗台上看過去,那抹疤痕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與周圍的肌膚漸漸相融。
初略一看,幾乎很難再發現了。
時間啊,真是個好東西。
不管當初傷得有多深,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歐瓷對著鏡子做了開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