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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49:58 作者: 哀藍
    喉結的形狀跟脖子的線條也格外性感……一個男人怎麼能在把自己包的這麼嚴實的同時又這麼性感?

    薛小顰默默地臉紅了,她偶爾也會畫條□□,但還是頭一次yy霍梁……

    被霍先生美色所迷,直到進了電梯,看到霍梁摁了二十樓才回過神這好像不是去的她爸媽家?「……這是哪兒呀?」

    霍梁沒說話。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霍梁抱著她走出去,他一直沒放下薛小顰,他家的門竟然還是虹膜自動識別!

    薛小顰在心裡默默地譴責了下霍梁的土豪行徑,心想都到了你該把我放下來了吧,她又沒有翅膀不會飛,可是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抵在了牆上,彼此之間呼吸交融,曖昧層生。

    「來做吧。」

    「做、做什麼?」薛小顰聲音發抖。

    霍梁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來脫她的衣服,帶著微微繭子的指腹摩挲到細嫩的肌膚,讓薛小顰一陣一陣的輕顫。然後霍梁的聲音清冷如同耳語:「愛。」

    ☆、第03章

    薛小顰被撩的面紅耳赤,心跳如雷。本來她也是有點感覺的,霍梁的聲音那麼好聽,可是她一抬頭,萬千旖旎頓時化作無數黑線:老天,要不要在說這麼曖昧的話,做這麼霸道的動作的時候保持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給個四十五度角邪魅一笑都比冷漠的表情好啊!

    於是她鎮定自若地推開這誘人男色:「不做。」

    「為什麼?」霍梁不強迫女人,被推開的他聲音有點天真的疑惑。「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嗎?」

    薛小顰剛朝客廳邁了一步就被這大尺度的話驚的左腳拌右腳,整個人往前磕,好在手快一把抓住鞋架,可惜鞋架沒撐住她的體重,稀里嘩啦倒了一地。

    薛小顰坐在一地鞋子裡淚流滿面,發出來自靈魂的嘶吼:「我什麼時候想和你做了?!」

    霍梁平靜地看著她,順手開了燈,客廳的水晶燈一亮,更是照的他的容貌如同玉雕般精緻俊美。「你誘惑過我,我知道。」

    聞言,薛小顰老臉一紅。她的確是……有過那麼點意思,但只是為了試探他到底是不是ed,沒有其他企圖!

    沒等她開口解釋,霍梁就死板而淡然地敘述:「3月18日,你穿著米色削肩毛衣,倒水給我的時候刻意彎腰,那天你的內衣是黑色蕾絲的;3月29,你換了新髮型,我們共進晚餐的時候你不小心把水灑在我長褲上;接下來半個月你什麼都沒做,我覺得奇怪,4月15我去你家接你,你那天的睡衣很性感,長度只到大腿……」

    「啊啊啊住口!」薛小顰從滿地鞋子裡爬起來撲過去捂住霍梁的嘴,我糙糙糙這人耳朵好就算了記憶力為什麼也這麼好?她都是很委婉地在試探啊,沒有一點過火!「別說了別說了不許你再說!」

    當時沒什麼感覺現在從霍梁嘴裡一說出來頓覺羞恥!

    而且這人的腦子是計算機嗎?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他還記得!最讓薛小顰憤怒的是,他完全看出了她的企圖,不上鉤不回應也就算了,居然還記在心裡!

    霍梁眨了眨眼睛,捂在他薄唇上的小手溫軟細嫩,他也不掙扎,看著薛小顰。

    薛小顰驚覺自己舉動曖昧,連忙像是被燙到一樣縮回手,咬牙切齒:「你故意看我笑話!」

    「你不告而別之後我去找你,你的桌上型電腦忘記關了,我瀏覽了一下你的歷史記錄,你發了個帖子,叫『我的未婚夫不肯碰我,我懷疑他是ed唇膏男,該怎麼解決在線等,急』,我才知道你對我有這麼大的誤解。」

    薛小顰扶額欲死。

    霍梁很難得說這麼長一大段話,從頭到尾他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薛小顰咽了口口水,說:「我能解釋。」

    「不用解釋,是我的錯。」霍梁很慡快的承認了錯誤。「我們早就應該做的。」說著他很直接地開始解皮帶,把薛小顰嚇得雙手捂眼:「啊你幹什麼!」

    「給你機會驗證一下。」霍梁有點苦惱。「但是你好像不想跟我做,那麼近距離觀摩一下也能夠消除你的擔憂,雖然沒做過,但根據我多年的臨床經驗以及專業水平,我相信我可以做的很完美。」

    說完,他問:「真的不做嗎?」好像還有點遺憾的樣子。

    薛小顰很想問他是怎麼用一張冷漠臉說出這麼流氓的話的,她趕緊擺手:「不做不做不做!」打死也不做!

    霍梁看著她,又一板一眼地把皮帶系好。他彎腰把鞋架扶起來,取出一雙嶄新的女式室內拖鞋放在薛小顰身前。

    薛小顰換了拖鞋後才抓到重點:「……你剛說你沒做過?」

    雖然知道不該再討論十八禁的話題,然而薛小顰真的很好奇。霍梁比她大四歲,二十九歲沒有性體驗的男人,真的還存在於這世上?

    霍梁剛抬起的腿停下,轉過身淡漠地說:「沒有。」

    「……自己diy?」

    「沒有。」

    薛小顰瞪大了眼,這麼純潔!「那你平時怎麼解決?」

    「欲望並非不能克制,更何況。」他說。「我知道我早晚會等到你。」

    薛小顰的臉又紅了。

    哎喲……三個月不見,霍先生好像嘴巴甜了很多,是腦子裡植入了什麼新程序嗎?

    看到薛小顰臉蛋紅紅說不出來話的樣子,霍梁眼神有些許的柔和,但很快的,他帶給薛小顰的米分色泡泡就被戳碎的一乾二淨!

    原因無他,薛小顰接了個電話,電話那頭薛家老媽使出了家傳絕技河東獅子吼,把她狗血淋頭地罵了一頓,主要是譴責她這三個月不回家,其次是質問她為什麼對婚禮那麼不上心。

    不、不上心?薛小顰傻了。「媽,什麼時候婚禮啊?」

    「這不等你跟霍梁拍完婚紗照嗎?!酒店都訂好了,就差你了!我說你這丫頭能不能對你的終身大事走點心啊,人霍梁這樣的青年才俊,你以為過了這村還有這店嗎?好好把握才是要緊的,明天,你趕緊的,把你那什麼破插畫給扔一邊去,霍梁說他早聯繫好了,你有空就能去照!」

    薛家老媽又咆哮了一堆話,薛小顰痴呆一般唯唯諾諾的應了,然後去問霍梁:「你什麼時候定的婚紗照啊?」

    「一個月前。」

    「怎麼沒跟我說?」

    霍梁回頭深深看她一眼:「你走了。」

    薛小顰頓時語塞,一到這個話題她就落了下風,因為是她不負責任又沒種,慫的一跑了之。雖然霍梁沒有要生氣的樣子,但薛小顰還是避免不了有點心虛。「……咱們證都領了,婚禮不急於一時吧?」

    「我想快些把你娶回家,婚禮是必須的。」霍梁打開冰箱一邊找食材一邊說,薛小顰很快就被他優雅的刀工吸引了,拿手術刀的手來切菜,這場景可不多見,就見土豆被切成極細極薄的片,手起刀落,剁剁剁眨眼間一顆土豆就被肢解完畢。

    薛小顰莫名感到有些不對勁,在她的記憶里,和霍梁認識了六個月,但這其中有三個月沒見過面,剩下的三個月也只是偶爾見一見,可為什麼霍梁的態度如此自來熟?他們和其他相過親後見了幾次就結婚的人有什麼不同?

    為什麼霍梁表現出的親昵這樣自然?

    他們以前肯定沒見過,薛小顰可以確定這一點。但也可能是她想多了,畢竟以後都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不能一輩子相敬如冰。薛小顰心裡那一丟丟想逃婚的小火苗,瞬間被掐熄在萌芽之中。

    她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跑一次把所有爛攤子都留給霍梁,而且照她老媽的說法,請柬喜餅喜糖酒席都訂好了,她突然說不想要一個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拔腿就跑,那相親前幹什麼去了?

    證都領了,法律上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薛小顰趴在餐桌上,嘆了口氣,怎麼說她也不虧,霍梁長得帥又有錢,除了兩人感情一般外沒什麼缺點,但感情也得培養吧?總不能一張嘴就來。

    既然霍梁這麼認真,她也不能懶。到底成不成,還得看以後兩人在一起日子過得怎麼樣。

    ☆、第04章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攝影師要求他們擺出親密一點姿勢的時候,薛小顰還是迷之尷尬。兩個結婚證都領了的人,竟然彼此之間還是這麼生疏……

    出乎薛小顰的意料,霍梁表現的很自然。儘管如此,當攝影師要求「新郎笑一笑」的時候,他卻仍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薛小顰捂眼沒臉看,這人的面部神經根本就是癱瘓的,還笑……

    所以,最後成品的婚紗照上,霍梁的所有表情都如出一轍,比較像是p上去的。

    薛小顰沒結過婚,所以不知道結婚是件這麼麻煩的事,雖然她身為新娘已經足夠輕鬆了,至少不用像她媽那樣來回跑忙裡忙外,她要做的事就是待在自己房間,哪裡都不用去。

    薛小顰上學比別人早一年,所以跟她玩的比較好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已婚人士,這次薛小顰結婚,她們都來了。

    小圓作為薛小顰在大學畢業後交到的第一個現實里的朋友,也狠狠地刷了一次存在感,因為只有小圓未婚,所以伴娘的艱巨任務就落在了她頭上。

    結婚那天早上,新郎來接新娘,薛小顰一早換上了婚紗,雖然跟霍梁感情並沒有特別深,但她還是有點緊張,過了今天她就真的是已婚人士了啊。之前雖然領了證,但因為沒有婚禮薛小顰一直沒感覺來著。

    令薛小顰感到驚訝的是,為了為難新郎官所想出來的題目,比如說新娘最喜歡什麼顏色,最愛吃和最討厭吃的食物,身份證號碼,鞋碼腰圍……這類問題,霍梁全部對答如流!這讓薛小顰忍不住想問問她媽,她還是親生的不。

    問題上難不倒霍梁,本來準備好的抱伴郎蹲起一百下之類的體力上的難題,最後也沒敢使出來。願意無他,霍梁氣場太大,他站在那兒,神色冷淡,就讓人不敢直視,所以攔門這一塊簡直讓薛小顰想落淚。她真的很想看霍梁抱伴郎做蹲起啊!

    鞋子是薛小顰親自藏的,她自認為藏東西是她的優點之一,所以霍梁進房之後她就用略帶得意的眼神看他。這也是從拍完婚紗照回家住之後第一次見他,黑色筆挺西裝,穿在霍梁身上顯得英氣十足,一圈人里就數他最高,所以特別扎眼。

    霍梁也看見了薛小顰的小眼神,他站在原地看了一圈,徑直走到薛小顰面前,單膝下跪,撩起了她的裙擺。

    鞋子可不就在她裙擺下面藏著呢麼?

    薛小顰瞪著他,霍梁面無表情地將鞋子拿出來,動作和表情成反比的為她穿上,然後沒等起鬨就把薛小顰打橫抱了起來,一路抱到了車上。

    薛小顰這才注意到霍梁的大手筆,全是豪車不說,就連伴郎司機都是帥哥啊!等坐上了車她忍不住問:「這些都是你朋友麼?」

    霍梁說:「我沒有朋友。」

    薛小顰:「……」原以為他沒有家人就是最慘的了,沒想到連朋友都沒有。

    婚禮之前霍梁就跟她說過,他沒有家人跟親戚,孑然一身,薛家老媽一開始聽到還挺高興的,這就說明女兒嫁過去省事兒了,沒有婆媳問題。霍梁可不就是傳說中的完美男人麼,有車有房父母雙亡。

    但從沒有哪一刻讓薛小顰感到心酸。霍梁說他沒有朋友的時候非常理所當然,仿佛這已經成為了他生活中的常態,他不需要朋友,因為他早已站在金字塔頂端。他優越的智商和卓絕的能力都將他和普通人分開來,讓他在很難被人親近的同時,也很難去親近別人。

    「那這些……都是誰啊?」薛小顰好奇地問,剛才看伴郎跟他說話還挺和睦的。

    「病人家屬。」霍梁突然伸手把她耳邊一綹碎發順到耳後,他臉上冷冰冰,但眼神是極其柔和的,「不用在意他們。」

    薛小顰看著他修長漂亮的手指從自己面前掠過,有幾秒鐘失神,怎麼回事……他對她越來越隨意了,好像他們是老夫老妻一樣,事實上他們就算是現在也只能說是比普通人稍微熟一點兒。

    揮去心頭這點詭異,車隊很快就到了酒店,糙坪上,在神父的見證下,他們交換了婚戒,許下了誓言。神父宣布新郎可以親吻新娘的時候,薛小顰本以為霍梁不會在人前這麼做,但他卻低下了頭。

    他的嘴唇有點涼,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輕輕一碰,但薛小顰能夠感覺到他很珍惜她,仿佛是在親吻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

    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薛家老媽感動的淚流滿面,邊上的薛老爸被她哭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大喜的日子有什麼好哭的?

    因為霍梁那邊沒有親朋好友來,所以敬酒也很快,霍梁不贊同鬧洞房,似乎除了接新娘和交換婚戒以外,任何事對他來說都沒有吸引力。

    等到他們回新家的時候,天都還沒黑。薛小顰沒來過這兒,也不知道這裡是他們以後住的地方,離醫院很近,出門不遠就是地鐵跟公交站,治安跟環境也很好,但房價肯定也很嚇人。

    卸妝洗澡,薛小顰想,她再也不要結第二次婚了,除了累沒有任何感覺。倒是她丟的捧花給小圓接住了,難道小圓來年也能嫁出去?那丫頭一直恨嫁來著。

    洗完澡她習慣性只裹了浴巾,一出浴室就被站在床前的霍梁嚇了一跳,轉而一想他們結婚了,以後這種情況肯定還會出現。但是……目前而言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他們該做了吧?

    薛小顰的臉速度漲紅,連帶露在外面的肩膀和脖子都微微染上了米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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