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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44:32 作者: 歐果
我愣了一下,就在這時,傅司其已經一步上前,想要將我手上的刀子奪下來,我自然是不肯,往前面狠狠的一划,鮮紅的血不斷的滴落在地板上面,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因為劃到的,是傅司其的手臂。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要就這樣,一刀將他捅死,然後我再自殺,這樣的話,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就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傅司其將刀子直接扔了出去,接著拉著我就往樓上的方向走。
我不願意,手緊緊的抱著樓梯的扶手,傅司其將我直接攔腰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你這個魔鬼!我當時為什麼要喜歡你?為什麼!」我不斷的掙扎著,傅司其將我直接扔在了床上,將自己的腰帶抽了出來,將我的雙手直接綁了上去。
我的眼淚不斷的掉了下來,「傅司其,你就是一個魔鬼,你害死了那麼多的人,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聽見這個詞的時候,傅司其明顯愣了一下。
這些天以來,我一直都沒有提起這一件事情,他一定是以為,我已經忘了吧?
怎麼可能會忘呢?
那是我的第一個孩子!
傅司其整個人都壓在我的身上,說道,「我沒有食言,醫藥費我還是照給,是他自己醒過來將呼吸管給拔掉了,怪不了誰,常小雨,我不是個神,不是要誰活就可以。」
傅司其的話裡面是一片的咬牙切齒,我聽著嗎,卻是笑了起來,說道,「對,但是你可以讓人死不是嗎?就好像你剛剛說的那樣,只要我死了,你不會讓貝瑤他們好過。」
傅司其恩了一聲,倒也沒有否認。
我嘴角的笑容頓時更加濃了起來,說道,「傅司其,我真的覺得好後悔,為什麼那個時候,我要和你結婚,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可能我現在還是好好的,我……我的孩子也不會死……」
傅司其那攥著我的手微微一僵,接著,他也笑了起來,說道,「孩子?你要孩子是嗎?可以!」
我還沒有明白過來他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傅司其已經開始脫衣服,那樣子,讓我的整個人不斷的往後面。
我的雙手已經被直接綁了起來無法動彈,我不想要在這樣的情況下面發生關係,我覺得這樣的做法,和禽shòu根本就沒有區別。
但是傅司其顯然是不會去了解我心裏面在想著的是什麼,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之後,他伸手就過來拉我,我不斷的掙扎著,就在這時,李阿姨擔心的聲音傳來,「先生,你的手……」
「滾出去!」
傅司其的聲音裡面是一片的震怒,而在那個時候,我也逮著機會,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面咬了一口。
傅司其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伸手將我的下巴捏住,接著,他就這樣直接吻了下來……
☆、第20章 不過是戲
我將他的嘴唇直接咬破,很快我們兩人的口中都是腥甜的味道,但是就算這樣,他還是沒有鬆開。
他的手將我的衣服直接撕開,對,就是撕開,不帶任何的憐憫。
幸運的事情是,他終於將我的手鬆開,我的手努力伸出,終於摸到了旁邊的一個菸灰缸。
傅司其就那樣看著我,好像是等著我那樣拙劣的反擊,然而他沒有想到的事情是,我將菸灰缸對準的地方,是我自己的腦袋。
當鮮紅的血從我的腦袋上面流淌下來的時候,傅司其迅速的從我的身上下來,接著我在他的眼睛裡面看見的,是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驚慌失措。
「叫醫生過來!」傅司其的聲音裡面,是一片的憤怒。
我閉著眼睛,雙手緊緊的攥在他的襯衣上面,傅司其用手見我臉上的血一把擦掉,說道,「沒事的,沒事的。」
那樣子,讓我覺得很好笑。
之前他也是這樣對我的,讓我誤以為,他是真的喜歡我。
但是我知道,不是的。
最多,不過是有點憐憫。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滿屋子的煙霧瀰漫,那味道濃的讓我的整個人都開始咳嗽了起來。
我轉過頭,卻看見傅司其就坐在我的床邊,在他旁邊新的菸灰缸裡面,是一大片的菸蒂。
就在我要重新閉上眼睛的時候,傅司其的聲音傳來,「常小雨。」
我睜開,看著他。
傅司其將手上的煙親掐滅,說道,「真有你的,你是真的不想要活了嗎?」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說道,「為什麼不想要活?雖然我沒有爸媽,丈夫喜歡的是別人,自己的孩子死了,但是我還是應該好好活著的。」
我的話很是平淡,就好像是在說著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情一樣,嘴角上甚至還帶了笑容。
傅司其看了我很久,接著,他將眼睛轉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就這樣還活著的你,卻因為不想要我碰你而準備去死嗎?」
我想要翻身不去看他的臉龐,傅司其已經將我的肩膀一把扣住。
我只能抬起眼見來看他。
「怎麼不說話?」
我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我頭疼。」
傅司其愣了一下,趁著這時間,我已經一把將他推開,閉上眼睛,「傅司其,不要用這樣的態度來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一個很容易就心軟的人。」
傅司其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之後,我聽見了打火機的聲音。
整個房間裡面,都是一片的靜謐。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傅司其居然還在房子裡面。
他正坐在餐桌旁邊看報紙,我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剛剛喝了一口牛奶,傅司其說道,「今天我有個聚會。」
我哦了一聲,傅司其看了我一眼,「你要一起去。」
「你讓我這樣跟你一起去嗎?」我指著自己的腦袋,感覺就好像是拿到了一塊免死金牌一樣。
傅司其卻是說道,「沒事,我們去的不是什麼公開的場合。」
可能是因為昨天的刺激太大了,今天李阿姨沒有來上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她很瘦,一看就是從農村裡面出來的,皮膚黝黑,笑容淳樸。
我說道,「傅司其,我可以照顧好自己,能別叫人監視我了嗎?」
傅司其臉上的表情不變,緩緩的將最後一口牛奶咽了下去,說道,「看你今天怎麼表現。」
傅司其說的聚會,其實不過是跟一個投資商一起打高爾夫。
我對他生意上面的事情沒有興趣,傅司其也沒有讓我插嘴的意思,就讓我在一起呆著,陪著那投資商的老婆喝茶聊天,那投資商至少五十歲上下的年紀,但是他的老婆看上去比我還要年紀,我頂著壓力問了一下她的年齡,才知道她的確比我要年輕。
小的時候我還覺得這樣的事情很是新奇,明明我叫男人做叔叔還是伯伯,但是他們的老婆我往往會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