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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39:11 作者: 寒梅墨香
「你要不一直說我戴綠帽子這事兒,我都忘了。你反覆提醒我,是為了看我笑話?」
九指兒抿著嘴不說話。
「睡女人也擋不住我對你感興趣啊。我一直都小看你了,九指兒,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有意思。」
他什麼都沒幹,怎麼就有意思了啊。
「如果你不是跟邢彪這麼多年了,我都想讓你去我的賭場上班,做荷官,發牌,你絕對手快,出老千的極品好手。你給我干,做莊家,媽的,老子生意絕對好得不得了。」
操,麻痹的,他接近自己就為了讓自己給他當槍手啊,擺明了給他做槍手。
「我跟彪哥幹了這麼多年,我們哥們有義氣,不會給別人工作。」
「哎,這就是我為難的地方。」
文哥一拍腿。
「不過你小子我是真的喜歡上了,夠狠,也夠鬼。」
九指兒笑了下
「多謝。」
文哥沒招了,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還是順手摸了一下九指兒的臉。
「你吸引我。」
第三童聽說,文哥病大發了
九指兒摸著他的胸口,推了下他。
「文哥,你說話真有意思。」
「有事兒去對門找我啊。」
大搖大擺地走了。
九指兒等屋裡沒人了,唰地一下抽出一個錢包,吧唧在錢包上親了一口,「你不會期待我去找你的。」
他不是隨便讓人摸的人,從來都不吃虧,文哥沒事閒得蛋疼,跟他這兒耍流氓那就要付出代價。
這不,錢包到手了吧。
翻開皮夾子,現金很多,還有幾張銀行卡。
九指兒把銀行卡跟皮夾子丟到賭場門口的台階上,身份證、還有大筆的現金九指兒帶走了,去了商場,晃悠了一大圈,各種衣服買了一堆,不管穿到穿不到的,然後跑去飯店,吃了一頓好的。
又帶著幾大兜子的肯德基漢堡去了孤兒院。
不義之財就不能留,這是規矩,必須要儘快地敗光,不然你想存起來,很可能從別的地方散財。不管靈不靈吧,反正他每次偷到錢,都是胡亂花掉的。
至少他還做善事了呢,孤兒院的孩子們啃著漢堡,奶聲奶氣的喊著,謝謝哥哥,他心裡舒服。
他以前沒飯吃,被後媽擠兌出家門,那時候看見別的小朋友吃漢堡,就特別羨慕嫉妒。想著有一天老子有錢了,絕對吃個夠。現在他有錢了,這東西也吃夠了,可當時的感覺還是沒有忘記。孤兒院的孩子們是不是也有這個想法呢?所以他經常來孤兒院,給孩子們送些吃的。
在孩子們心裡,他是個好哥哥,可誰知道,他的錢,都是偷來的?
上了公交車,人擠人的,他頭上經常戴著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所以很多小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
一個男的從fèng隙里伸出一把鋒到的刀,割開一個女生的大包。一個粉紅色錢包就被小偷偷走了。
九指兒往前擠了幾步,撞得那個小偷瞪了他一眼。九指兒裝作沒看見。手快地從小偷手裡偷過錢包,再塞到女生的口袋裡。
就連小偷都沒發覺。
下個站點,姑娘下車,他也下車。
小偷也跑了,小偷到沒人的地方一摸口袋,錢包沒了。媽的,小偷偷小偷,這是什麼事兒啊。
人那麼多,九指兒沒看見公交車最後排,最靠窗戶的那個人,正捂著嘴差點笑出聲了。文哥錢包丟了,他到了賭場一摸口袋,才發現錢夾子沒有了。不用琢磨就知道是誰拿走的,罵著兔崽子,偷到老子身上了。
很快小弟就把皮夾子給他拿來了,一看,現金沒了,身份證也沒了。
錢沒了好說,身份證不能丟啊。
開車出去辦理身份證,他的車還被交警拖走了,說什麼違章停車,操蛋的,他只好坐公交車回來。人很多,他就坐在最後,沒想到,九指兒也上車了。九指兒沒看見他,他卻一直盯著九指兒看,於是就發現了這小子的動作了。
九指兒這個人有趣,好玩,他不是小偷嗎?他還幫助別人,小偷把小偷給偷了,這事兒說出去准能笑死一群人。
什麼時候他也會學雷鋒做好事兒了啊。
好玩,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太好玩了。
這越覺得好玩的,就會越盯著他看,每天他都會去夜店泡著,偷偷地觀察著九指兒。發現他就跟一隻神秘的貓一樣,躲在暗處,靜靜地喝酒,那兩個眼睛賊亮,隱藏在暗處的事情他都能第一時間發現,快速地處理,絕對不會打擾客人的興趣。
如果有人酒醉了還被拖著上客房,他就會出面制止。趁著客人酒醉強迫人可不是我們店裡的規矩,出了什麼事兒,我們店裡禁受不起。要麼把人放了,要麼叫客人的朋友來接。
因為這個規矩,這裡反倒成為很多人愛來的地方,至少安全有了保證,不再那麼混亂。吸毒的會被揍得很慘。如果調戲非禮女服務員,那對不起,打個半殘是最輕的。
口碑就這麼闖出去了,手下的服務員也對他畢恭畢敬了,營業額也上去了,邢彪很滿意,就說九指兒真的幹事兒了,這小子有一套呢。
對門,都是休閒的地方,在這裡喝完酒了,可以去對門賭兩把。
文哥說了,只要你介紹過來的客人,來我這裡賭錢,他輸掉的錢,我跟你三七開。
我列個糙,九指兒吧唧吧唧這話,這又是一筆進帳啊。
自然,只要對門來要酒,或者對門的工作人員來喝酒,八折優惠。
這互相幫襯著,還不是大家一起發財了啊。
不過,九指兒有一點最最難以忍受,你說你一個賭場的老闆,沒事了閒得慌天天泡在夜店裡,算個什麼事兒啊。你不會回去看著你的賭場啊,就算是你泡夜店,為毛每次來都要繞著全場、樓上樓下犄角旮旯地走一圈,看不見他,抓個服務員就問,你們老闆呢。非要他出去見個面,喝杯酒,這才放過他。
是不是有病!
就算是他躲在暗處,也總能感覺得到他的注視,那倆大眼珠子,賊拉亮,就盯著他看,他在樓下坐三個小時,那文哥就坐三個小時,就看他三個小時。九指兒嚇得不敢下去都。
尼瑪絕對有病!
他手下的人喝酒閒聊,他無意中聽見的,說是文哥已經有好久沒找女人了。自從那個女人跟外人串通坑他之後,他是誰也找了。
這對號稱色中之魔的文哥來說,挺不正常的。
其實他真的有病!
這是九指兒總結出來的。
九指兒從外邊回來,他沒有跟別人那樣穿西裝打領帶,他的打扮就跟個小年輕一樣,牛仔褲T恤衫,棒球鞋棒球帽,閒閒散散的,不說他是這家夜店的老闆,誰也不知道他就是當家作主的。
剛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一個人拉著他店裡的女服務員的手,往懷裡帶。九指兒趕緊走過去,笑著把女服務員拉過來,「先生喝多了吧。那就去洗手間醒醒酒,或者是去樓上休息一下。」
「你們這裡以前不是有小姐的嗎?」
「那是以前老黃曆了,早就沒有那種服務了。」
「切,沒有小姐叫什麼夜店。」
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出去了。
九指兒頓了一下,馬上跟上去,擦身而過的時候,錢包到手了,現金全部拿過去,然後又把錢夾子給他放回口袋。
這個男的大搖大擺地去了賭場。九指兒來了興趣,也進了賭場。
小弟報告文哥,對門的九哥來了。
文哥下來看見九指兒東張西望的。
「怎麼,想我了?」
「我要跟那個人賭錢,你幫我贏。」
看了那個男人一下。文哥摸著下巴笑。
「這個簡單,不過,好處呢。」
「贏錢對半分。」
「我不差錢。」
「那你要什麼?」
「這個,你贏了再說。去吧。」
九指兒去換籌碼,就用那個男人的錢換,換了幾萬的籌碼呢。說實在的,他不太喜歡打牌。
他打牌的技術就是哥幾個坐一塊,打個一塊兩塊的,他還能輸幾百呢。
就他這技術,就是來這裡送錢的。但是他有後台啊,文哥站在他背後呢,他往那一站,荷官就知道這是老闆的人,絕對讓他贏。
這就是風水輪流轉了,打牌經常輸的人,變成了常勝將軍,那個男人一把一把的輸,很快面前十萬塊的籌碼就白送給了九指兒。也就是說,九指兒半小時左右,贏了十萬。
糙,這來錢還真快。
「媽的,你們出老千。」
男人惱羞成怒,把牌一甩,指著九指兒的鼻子大罵。
其實九指兒真的什麼都沒做,有的貓膩都在荷官那裡,荷官說給你什麼牌,那就給你什麼牌。手技好的荷官,都是賭場老闆的上客,一場牌局,荷官得到工資不算,還有根據牌局大小的提成。
只要文哥在九指兒背後站著,九指兒能贏一年。
九指兒裝得特別無辜。
「不信你搜啊,我什麼都沒幹。」
「你們串通好的啊。坑老子錢。」
文哥揮了一下手,打手往上一衝。
「玩不起,就說我們這裡有貓膩,怎麼不說你牌臭,哪兒遠滾哪兒去。」
賭場其實就是一個吸金窩,莊家永遠都贏,他才是最大的贏家。那些想不勞而獲的人想從賭場發財,怎麼可能。
九指兒把所有籌碼換成錢,十萬塊啊。
特別大方的分給文哥五萬。
「你的。」
那樣子就像是打發手下,給你的零花錢拿著吧。
文哥滿不在乎,他打牌一場牌局幾百萬,這算什麼?
「走,樓上說。」
九指兒以為他給的少了,要不,四六開?絕對不能三七開,那他就虧了。
砰的一下關上門,文哥的辦公室最醒目的就是那台麻將機。
真不愧是賭場,哪裡都能看見這東西。
「最多四六啊,多了一毛我也不給你了。」
「你知道我這段時間幹什麼了嗎?」
「跟我有關係?問我幹啥。」
文哥笑了,慢慢的一步步逼近九指兒,九指兒倒退,再倒退,屁股碰到麻將機了,退不了了。只得伸手推著他的身體。
第四章 九指兒,老子想睡了你
「你要幹什麼啊」
文哥抓過他的手按在麻將機上。頭往前一靠,九指兒拼命往後躲,可他的身體被文哥按著呢,他的腰跟麻將機成為四十五度的斜角,媽個逼的,這樣他的腰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