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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39:11 作者: 寒梅墨香
蘇墨頭暈的要命,縮在被子裡昏昏沉沉的睡。邢彪去找主治醫生,肺部沒問題吧,有沒有感染?
醫生說著目前沒有,白細胞有些多,但沒有高的兇險。明天再驗血看看。
邢彪快速的回到家裡,取了他們的厚被子回來,兩床被子給蘇墨蓋上。
蘇大媽實在不放心蘇墨的身體,追著邢彪問,沒事吧,能出院嗎?咱們一家子好不容易過個團圓年,可別在醫院裡呀。
邢彪安慰著,說著沒事沒事,但是他也沒底,這次連驚在嚇得。
「媳婦兒,趕緊好起來啊,咱媽包的可是純豬肉餡兒的餃子,好吃得很。你要再不趕緊退燒,就吃不上啦。」
「不管明天退不退燒,我都要回家吃餃子。」
才不要被他讒著,過年一家子圍著桌子,吃一鍋熱氣騰騰的餃子,那才是過年。還記得他們倆最開始見面的時候說的話,都不想過年的時候自己煮一盤速凍餃子。那多悽慘。
「你別打擾我,我專心退燒。」
嘟囔著閉上眼睛,邢彪親著他的額頭,媳婦兒啊,有你才有這一大家子,過年沒有你在桌子邊,那就不是過年,所以必須得趕緊退燒。
蘇墨沉沉的睡著,邪彪小心的把體溫計拿出來看看,三十八度。皺著眉頭,拿著藥用酒精擦拭蘇墨的手心腳心,過半個小時,在量一下體溫,三十七度八。邢彪的眉頭稍微鬆開一些。這後半夜就沒有閒著,物理降溫,快天亮的時候,這個寶貝兒大祖宗體溫終於退到三十七度五,邢彪長出一口氣。
艾瑪,從今以後他的日子又多了一項,蘇墨的身體,必須列為一等重要。
拉著他的手反覆的摸著,這麼多藥水輸入身體裡,他的胳膊都是冰冷的。
抬起手看了看,耶?結婚戒指呢,只留下淡淡的一圈白色痕跡,難道是在海里撲騰的時候,掉下去的。
算了,正好他有先見之明,買了戴瑞,本打算讓他一左一右兩隻手都戴上呢,這下好了,騰地方了。
又做了一次血液檢查,白細胞高一點點,但不會有肺炎的危險,蘇墨說什麼也不呆在醫院了,結果都不等了,就要回家。
成年人感冒,總不會康復的那麼快,燒退了,但是還是留下後遺症,懶洋洋的,不像小孩子,好了就好了,活蹦亂跳,他們兩口一到家,大淘就跟小炮彈一樣衝過來。蘇墨抱了抱兒子就放開,他把自己感冒沒好呢,在傳染給兒子。
第二百五十九章老丈人送了十全大補酒
大淘倒是不在意,抱著邢彪的大腿撒嬌。
「爸爸,別人家都貼窗花,咋們家也貼吧。」
邢彪是疼兒子疼到底,不讓蘇墨出屋,就在春聯上塗膠水,大淘這兔崽子屬猴子的,七手八腳的就爬上邢彪的肩膀,騎在他的脖子上,蘇墨把春聯遞給兒子,這兔崽子就這麼貼春聯。
左邊右邊,上一點,行啦,一般齊,挺好的。蘇墨拍拍兒子的屁股,大淘高興地手舞足蹈。
小區裡有人在放鞭炮,家罩熱鬧的很,蘇墨靠坐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著兒子跑來跑去,邢彪一會進廚房,洗乾淨水果拿出來,爸爸在看新聞,媽媽在朵肉。
這日子,真好。
「媳婦兒,吃塊柚子,去去火。看你,嘴唇都燒得起皮了。」
蘇墨昏沉沉的,轉眼睛都有些慢,平時犀利的眼睛,現在沒了那層冰冷,變得水汪汪的。
慢悠悠的轉過眼睛看著邢彪,邢彪手裡的柚子吧嗒就掉了,直勾勾的盯著蘇墨。吞了一口口水。
「不想吃,想喝水。」
邢彪哦了一聲,瞟著老丈人,老丈人拿起桌上的報紙。正看呢。邢彪快速的坐到蘇墨的身邊,捏著蘇墨的下巴就啃上去。
「滾!」
蘇墨狠狠推開他,毛病!父母面前他還親,不要臉了?
「我的媽呀,媳婦兒,你這是發燒啊,還是發騷啊,你這樣兒,我忍不住啊。」
邢彪實在忍不住,慢悠悠的轉過頭。眼神慢悠悠的飛過來,跟拋媚眼一樣,屋子裡暖和,他臉色不錯。就因為臉色不錯。跟飛了桃花一樣,麻痹好看極了。
清冷傲氣的蘇墨啊,啥時候這麼風情萬種了?
「滾你的蛋。你大爺的。」
蘇墨忍不住踹他,流氓話他就不會不說?
蘇大爺咳嗽一聲,抖了一下報紙。
「蘇墨,大淘正是學東西的時候,別動不動的就說髒話。」
「哦。」
蘇墨狠狠瞪了他一眼,這不瞪還好說,一瞪眼,邢彪覺得他被勾引了。
反正老丈人還在看報紙。兒子在廚房吃東西,丈母娘也在廚房呢,邢彪就忍不住了,蹭著蹭著,吧唧又一口。
蘇大爺咳咳,咳嗽兩聲。
蘇墨戳著他的腦門,讓他收斂點。
邢彪才不管這個呢,那手丫子就順著蘇墨的腿往上摸,蘇墨不敢在罵人了,掰他的手,邢彪乾脆一把捏了一下蘇墨的小蘇蘇。
「咳咳咳。」
蘇大爺用撕心梨肺的咳嗽聲咳嗽著。
蘇大媽咻的一下就從廚房鑽出來。
「老頭子你也感冒啦?今天吃點藥啊。」
邢彪憋著笑,他知道老丈人這是為啥一直咳嗽。提醒他們倆別鬧的太過火了。乾脆拉著蘇墨站起來。
「頭暈吧,那是沒有好徹底呢,走了,上去休息一會。」
還不知道他拉著自已上樓幹什麼?蘇墨推他,自己上樓去。邢彪屁顛屁顛的跟著。
蘇大爺看到他們倆上樓了,這才把報紙放下,端著茶杯喝水。
倆兔崽子,當他死的呀,這麼明目張胆的親熱,都不會背一下人。他舉著報紙覺得手很酸啊,剛要放下就看見邢彪親他兒子,趕緊又提起來。
哎,老頭子承認自已老了,他看見姑爺親兒子的時候。兒子雖然生氣,可是嘴角有笑容。
對著樓上哼了一聲,便宜你了兔崽子,我兒子跟你了,不給我兒子幸福,老頭饒不了你。
邢彪進屋就把蘇墨包住。在脖子上狠狠親了一口。
「媳婦兒,你真好看。」
「把咱爹嚇住了,絕對的。」
「誰沒年輕過,他跟咱媽年輕那會,絕對比我們還親熱。」
「滾。胡說八道。」
蘇墨笑著推開他,掀開被子鑽進去。邪彪給他捏著腿,捏著捏著就不老實,整個人都趴在蘇墨的身上。撅著嘴要親。
「別鬧,我感冒呢,再把你傳染了。」
挪開脖子不讓他親,邢彪還是親著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喃喃細語,鼻尖蹭著他的脖頸。
「有人說,把感冒傳染給別人,你的感冒就好了。你傳染給我吧。我看著你這麼病怏怏的怪難受的。」
「難道你感冒我看著就舒服?」
蘇墨咳嗽了一下,坐起來,伸手去摸抽屜里的煙。
邢彪手疾眼快的往他嘴裡塞了一顆糖。
「這是兒子要吃的大白兔,好吃吧。」
就不讓他抽菸嗎?什麼招他都用。
「還別說,媳婦兒,你發燒的樣子特別好看,那眼睛跟一兜水兒一樣,千嬌百媚的。」
「胡說八道。」
揪了他的鼻子一下,千嬌百媚那是形容女人呢。
「真的,跟發騷一樣,讓我忍不住。你摸,都硬了。」
「我看你是發情了,春天都沒到你就像交配,二八月鬧貓狗,沒到日子你就鬧啊。」
「你勾的。」
邢彪說得理直氣壯,上去就解褲子。
「反正距離吃飯還有一段時間呢,磕炮。」
「滾。老子病著呢。」
「他們說人要發燒了,腸溫升高,幹起來會更舒服,試試,試試。」
蘇墨一腳就把他踹下去,試你大爺的試,干一炮他絕對睡到明天天亮,別說吃飯了,外邊就算是放開天雷他也不會醒。這個臭流氓隨時隨地就會發情,不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呀。不知道家裡有誰啊。
「你給我等著,看我晚上怎麼幹你。」
邢彪搖著屁股爬起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被踹下床。
蘇墨哼了一聲側躺著要休息。邢彪還要往上爬,蘇大媽在樓下叫他。
「彪子,沒醋了,去買一瓶醋。」
邢彪脆生的答應,揉了揉蘇墨的頭髮讓他休息。趕緊下去。
蘇大爺看著邢彪活蹦亂跳的,再看看樓上,門關著呢,兒子沒下來。
蘇大爺嘆口氣,把蘇大媽拉到一邊去,小小聲的開口。
「給兒子好好的補補,年紀輕輕的別動不動就病了,這體格可不行啊。」
「那我再熬點骨頭湯。」
「那是斷胳膊斷腿才吃的,不知道現在中醫館還有沒有人,給兒子買點牛鞭羊鞭啥的補補腎。」
蘇大媽扭著蘇大爺的耳朵就開始大吼。
「個老東西,瞎捉摸什麼那,這麼大歲數還有花花腸子。」
邢彪一看趕緊拉著,這是咋的了,老丈人怎麼又吵起來了。
「老不正經的,整天蔫了咕唧的,你還有這心思啊。兒子們的事情你少管。
「你也不看看咱兒子,病病歪歪的,那體格子跟塑料的一樣,能行嗎?」
邢彪趕緊推著老丈人往外走。
「走走,爸,跟我出去買東西啊,咋的了這是,吵吵啥呀,大過年的。」
「你媽就不疼小墨,要不是我看著她生的小墨,我都懷疑這孩子是拾來的。」
蘇大媽輪著勺子出來,邪彪嚇得趕緊拉著老丈人往外走。他終於明白了,蘇墨會暴力絕對遺傳他無敵神勇的丈母娘。
蘇天爺背著手一臉嚴肅的看著邢彪。看的邢彪有些毛楞。
「我記得有一個中醫館的,那個張老頭,醫術挺好的那個。」
「對,咋的了。」
「去他那裡,我有事兒找他。」
邢彪哦了一聲,大過年的對吧,去了也不能空手啊,提著果子匣子兩瓶酒,張老頭就一個人,兒子不在身邊,希望老頭子沒有去他兒子那裡過年,什麼都變了,張老頭那裡沒變,還是一進屋滿屋的糙藥味道。
邢彪不知道老丈人要幹啥,蘇大爺跟張老頭年紀差不多,老哥倆到一邊去嘮嗑。一會張老頭就準備了一個大瓶子,透明的,吩咐邢彪去買幾瓶正宗的二鍋頭。
張老頭就往大瓶子裡抓藥,看的邢彪一愣一愣的,四瓶二鍋頭放進去,那些藥材就被泡住了。